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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明有的是办法让张师长见不到赵志国,现在这个师是他说了算,而且张师长也没有权力再命令陆子明和陆子明手底下的任何一个士兵。
毕竟这个师已经改名换姓,现在姓阎了。
“去这么久?”
张师长没有察觉任何异常,陆子明已经接手了这个师,有权力下达任何命令,根本不用听从他一个外来师长的意见。
“张师长,要不您再等三天的时间,只要赵志国回来,我一定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师部报到。”
陆子明对张师长流露出十分不舍的感情,似乎真的不舍得张师长走一样。
张师长看了一眼跟随着他前来的军官,继续对陆子明说:“算了吧,我没那么多时间,还麻烦陆师长给赵志国带几句话,就说让他好好带兵,战场上注意安全,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来看他的,赵……就这些吧!”
张师长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赵自明的事情说出来。
“行,我一定如实转告,以后我也会多加照顾赵营长的。”陆子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
很快就有士兵将张师长的行李给搬上了车,最后看了一眼他待了近一年的指挥部,然后就离开了呼同地区。
陆子明看着张师长的车离开之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师长,现在这儿,平城和整个呼同地区都名正言顺的属于您了,您就是这个地区最高的指挥官。”
钱康伯看到张师长的车走后,非常合时宜地走出来。
“以后还要钱参谋长多多关照呢!”
“师长客气,刚刚上边来电话了,让您去晋阳地区开会,是关于部队整编的事情。”钱康伯说,“让您务必在下午三点之前赶到,上边将会给我们部队安排新的军官和士兵,需要的物资也会马上补全。”
“哦?看来我们师还是挺受重视的,将来总会有一天,我们师会成为晋绥军最能打得部队。”
钱康伯心想,你这牛可真能吹,但他也不戳破,只是陪着笑脸:“有陆师长的带领,日军再也不敢踏进呼同地区半步。”
既然师长都带头吹牛了,他这个参谋长在一边吹捧一下也无伤大雅,反正部队又不是他参谋长的部队。如果日军真的打到了平城城下,他肯定比任何人都懂得逃跑。
“师部的事情有劳钱参谋长了。”
“那关于赵志国的事情?”
“等我回来再说,我一定要亲自送他走完最后一程。”
其实陆子明不放心钱康伯,此人看似站在他这一边,但他很清楚,钱康伯就是一个墙头草。
万一钱康伯在关键时候被赵志国给收买,然后反过头来再搞陆子明,陆子明想哭都找不到地方。
于是他干脆下令任何人不得接近赵志国。
钱康伯才不关心陆子明跟赵志国有什么恩怨,他更不想掺和这些事情,当了这么多年参谋长了,他已经不想更进一步了。
原因也很简单,这几年他们跟日军的战斗越来越频繁,他也看出来了,早晚有一天他们要跟日军在战场上一决胜负。
以华夏跟日军的国力相比,华夏军队难以取得胜利,战场上失利,师长的责任首当其冲,反而当一个参谋长在关键时候选择逃跑完全可以不用让自己受到太大的处罚。
没有了再当师长的欲望之后,钱康伯开始醉心于女人,在陆子明走后,他立刻招呼了两个女人来到了指挥部内,春宵一夜如梦。
有的人忙着夜夜笙箫,而有的人在寒风中衣不蔽体,有的人在路边食不果腹……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还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随着夜晚的到来,赵志国也蜷缩在了角落里,整个牢房里除了有一些干茅草之外,没有任何御寒的东西。
“兄弟,能挤一挤吗?”乞丐模样的人看着赵志国。
赵志国看到他正被冻得全身颤抖,起身走到他的身边,跟他挤在一起。
“你叫什么名字?”
“吕正!”
“吕正?名字倒是挺正气的,怎么会沦落到大牢里来呢?”赵志国问。
“听说过江洋大盗吗?”
“听说过,没见过!”
“现在你就见到了。”吕正颤抖着身体笑着说,“看你挺忠厚的,你也不像是战场上撒丫子的人!”
“我说过我是被陷害的,”赵志国说,“你偷过很多东西?”
“我虽然偷过不少东西,但从不偷穷苦百姓的,在十天前把一个当官家的保险柜给偷了,你是不知道那些当官的有多贪,保险柜里放着满满的金条和珠宝。”
“然后你就失手被抓了?”赵志国对吕正渐渐地提起兴趣来。
“呵呵!”吕正轻蔑的一笑,“就他们那些饭桶,还想抓住我?多给他们两双手,他们也抓不到我。”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难道在外边过的不开心,来这儿玩玩?”
“哈哈,老兄你可真会开玩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