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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志国的部队前往平城的时候,晋绥军的五个主力师已经全部到达指定位置,只等着总司令长官的一声令下,然后就对日军发起全面的进攻。
小鬼子也没有想到晋绥军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主动进攻他们,此时的小鬼子还有一部分军官在休假,很多士兵也没有在营地之内。
当天晚上赵志国的部队是在野外露营的,几个营连长围坐在篝火边,每个人心里都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团长,我们的部队是不是今天晚上就动手?”
从几个人脸上的表情能够看出,虽然他们是预备队,但似乎马上要参加战斗的是他们。
“或许吧!前沿有总指挥部,这一仗该怎么打,是他们说了算。”
赵志国只是一个小小的团长,如此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他根本就没有参与决策的权力,只能服从命令。
高仓几个人听到赵志国的话心里更没底了,战斗越看不到希望,手底下的战士们越不敢拼命杀敌!哪怕是失败,他们也能知道什么时候该撤退,而这种几乎没有目标的战斗,该攻该守,该战该退,一旦沟通失败,敌人很容易抓住几乎,将五个师的节奏给打乱。
“部队新兵多,如果我们真的上了战场,你们几个把部队盯好了,凡是逃兵,绝不轻饶!”
新兵中不缺乏勇士,也更不缺乏拉稀摆带的,尽管赵志国手底下的士兵大部分都是自愿参军入伍的,但惨烈的战斗会让很多新兵都知道,他们认知中的战争跟他们想象中的战争有多大察觉。
“团长,您就放心吧,出发前我已经给各连排的老兵都开过会了。”高仓已经为赵志国分担了很多事情。
“虽然我不喜欢督战队,但到了战场上,只要有必要,可以成立督战队!”
赵志国从来没用过督战队,但如今部队新兵太多,上了战场,督战队确实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高仓默默地点点头,没有说话,从赵志国的安排中就可以看出,作为团长的赵志国,也不看好这次战斗。
深夜,士兵们拥挤在一起,相互取暖,已经渐渐地进入了梦想。
对很多士兵来说,今天晚上是与众不同的一晚,自从当兵以来,他们还是第一次在野外露宿,有的士兵自然是辗转难眠。
高仓几个人已经去巡视部队,赵志国自己坐在篝火旁,最后的火焰在若隐若现,倏然火光熄灭,周围陷入了黑暗。
“轰轰轰”
黑暗中,远处响起了若隐若欣的爆炸声,就像夏日里远处的闷雷,赵志国抬头看着传来爆炸声的方向,只是一片漆黑,那爆炸声似乎来自于天际。
好多没睡着的士兵都坐了起来,黑夜遮盖了他们眼中的惊恐和慌乱,那爆炸声似乎是一头巨大的野兽在破坏,而且那野兽随时会向他们扑过来。
“看什么看,赶紧睡觉,到了战场有你们看的。”几个醒来的军官催促着醒来的士兵抓紧时间睡觉,仗打起来的时候,一天一夜没有时间睡觉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赵志国听着远处的爆炸声,起身找了一些柴火,仍旧了余烬中,火光一点点照亮了黑暗,映照出赵志国的面庞,带了温暖。
高仓和秦东升两个人抱着一堆木柴来到了会对旁边。
“团长,打起来了!”
“是打起来了,看样子计划很顺利。”
赵志国在火堆边躺下了,闭上了双眼,似乎对远处的爆炸声充耳不闻。
高仓和秦东升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然后凑到了赵志国身边,也都躺下。
“抓紧时间睡觉吧,等到了地方,恐怕就没有这么舒服的日子了。”赵志国提醒两个人。
当天空还没有亮的时候,很多士兵就已经起床,点燃了火堆,凑在一起讨论着昨天晚上的爆炸。
赵志国是被吵醒的,刚刚做起来,高仓就递给了他一杯热水。
“告诉炊事班,每人一碗热粥,我们六点半准时出发。”赵志国看了一眼手表,然后下达了命令。
“团长,今天我们需不需要急行军?”高仓询问。
“不用,不过今天中午尽可能的到达新驻地!”
白天爆炸声远遁,似乎敌人也随着爆炸声消失地无影无踪。但行军的脚步声,马蹄声和军官催促掉队士兵的声音并没有消失。
随着部队越来越靠**城,那若隐若现的爆炸声再次随着晚秋的风飘入耳中。
“高仓,带着部队去跟宁文斌集合!”
越到平城,战士们内心越来越焦躁,很多士兵不由地加快脚步。在看到平城的时候,赵志国翻身上马,给高仓下令,他自己骑马前往平城。
此时的平城也跟往常大不一样,来来往往的马车和牛车驮着弹药进入平城,然后又从平城的另外一个城外出来,把这些弹药运往前线。
平城内的百姓再一次感受到了战争的压迫感,有钱的人已经开始思考举家迁移,远离这座随时会被战争付之一炬的城市。
城内的军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