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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阵势,还得堵上几个小时,索性翻身,调整椅背往后躺下,放松了准备小憩。
“不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什么时候跟他好上的?”
岑溪音挪过来把脸靠在她肩膀上,伸手把她推醒:“我们仨一块长大,你俩一个爹妈一个家,同吃同住这么些年,我一直拿你俩当亲兄妹看,你俩现在突然好上了……就不别扭?”
“谁跟他一个爹妈……我俩到底是不是亲兄妹,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商今悦被问得头疼,背对岑溪音,不耐烦地耸肩把她的手和脑袋都抖下去:“滚滚滚,我上飞机开始就头疼,让我睡会。”
“我就是好奇,你俩一个户口本……真能结啊?”
“……早就没在一个本儿了。”
两人曾经确实同个户口本上的“家人”。
商今悦亲生妈妈,是三十年前国内海外红极一时的歌剧演员,她爸也是当时京城叫得上号的企业家。
两人一见钟情,婚后生活幸福非常。
一切欣欣向荣的那年,妈妈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她爸也在三年后殉情。
本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商今悦,一夜之间成了孤儿。
父母亲缘浅薄,好在她爸年轻时有个忘年交——也是沈程硕的爷爷沈志华,于心不忍,便收养了年幼的商今悦。
从小到大,她和沈程硕做着名义上的亲兄妹,一起生活长大。
但对沈家人摊牌了两人的恋情后,她就和沈家断了收养关系,从沈家和户口本上搬了出来。
沈家没人拦着。
沈老爷子说她成年了,就由着自己的想法去,几年前病倒后,更没精力再管家事。
沈家那两口子就更不说,她是沈老爷子带大的,跟他俩本来就没什么感情。
况且那俩人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她。
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也被她拐跑后,更巴不得她赶紧搬出去。
反正她平时看那两人也碍眼,搬出来正好方便做自己的事——
那时候沈老爷子病得厉害,沈家夫妇没什么经商头脑,她立刻趁沈程硕出国,打着沈家孙女的名号,接手了沈家的程阳集团的领导人位置。
沈家是老爷子做主,老爷子没意见,沈家那两口子就不敢反驳。
一切拍板定音后……
她就开始每天忙得脚不着地。
就连最近去探望沈程硕,也是借着去M国谈合同的由头,难得抽出了一个月的空闲,更没什么时间和那两人联络,关系也就日益冷淡,只剩逢年过节客套问候几句了。
商今悦回想时也回味过来,算算日子也该去看看老爷子了。
岑溪音凑过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跟谁结也别跟那老黑心莲啊,你看他有个好人样吗?再说了,你这一眨眼就步入婚姻的坟墓了,我自个儿找帅哥玩多没意思?”
商今悦翻着日历敷衍:“嗯嗯嗯……接着一起玩呗,他又管不着我。”
“我可不敢。”
岑溪音嘴一咧:“你现在都要成家了。沈程硕那老黑心莲,要知道我还在外面给你找鲜花绿叶,不得暗地里给我活剐了……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啊?”
商今悦直言:“脸,好看。”
岑溪音顿住,回想起沈程硕那张韵味十足的脸,说不出违心话:“……是有那么点道理,但也不能只看脸吧?”
话说一半,她又双眼一眯,笑得暧昧:“再说了,你就放心把他丢M国两三年,不担心他被什么美人香玉给勾跑了?平时跟你报备的名单是不是一长串?”
商今悦算是看明白了,今天不跟着岑溪音的心思走,恐怕耳根就别想清净。
她索性放下手机:“报备什么?跟我炫耀他今天又拒绝了多少个投怀送抱和出轨的好机会吗?”
岑溪音笑:“嘿,好没意思的话……”
商今悦耸肩:“他要是无聊到来跟我说这些,我会立刻在车外面挂上联系方式去京城溜达一圈。从此他沈程硕头上的绿帽子一天一换,能从女娲造人带到全息时代。好让他看清楚,我要是想出轨,能有多简单。”
岑溪音指着她笑骂:“你这张嘴……真缺德。”
商今悦故意学着岑溪音的腔调,捏了捏她的下巴:“您再仔细瞧瞧,就老子这身价,这张脸,他都恨不得把眼睛安我身上当监控守着,好数数岑大小姐今天又给他安排了几个男狐狸精情敌,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啧,脸皮真够厚的,别拉我下水……”
岑溪音嘴上嫌恶,打走商今悦的手,心里无不认可。
商今悦接手程阳集团时,基本是从零开始的。
三年里能在近乎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将程阳的影响扩大近一倍,还一跃成为京城内无人不知的商圈新锐……
除了脾气臭、说话难听了点,各方面都优秀到超出常人。
旁的一眼看不出的不说,光是看这张脸,那也是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