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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产生的妖气都没有。
怎么会有人折辱另一个人,只是单纯觉得有趣?
她……很坏。
他不喜欢她。
明明有着最美的红与白,性情却如此顽劣放纵。
但即便认定帝姬是个坏人,哪怕讨厌她,他还是只能像现在这样,单膝跪在床靠,用柔软丝帛为帝姬殿下拭足。
他捉住少女调皮的脚腕,抬起后细细擦拭。少女丝绸裤管滑落一截,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
但他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不去瞧未婚妻的身体,不去瞧这座奢华的寝殿,不去瞧那些牡丹花鸟雕刻。
好似真是铁疙瘩成精。
清芜饶有兴致瞅着他表情。
虞观南的动作远远没有宫人细腻温柔,甚至力道有些大,可清芜还是有耐心,提醒他力道。
后宫里以前还从没有这样的美貌少年侍奉她呢。
他长得足够漂亮,哪怕面无表情地侍奉也别有番凛秀之美。
反正如果觉得力道重了,清芜就轻踢他一脚。
她会故意踩他的胸膛,踩他的胳膊,留下不规则的水.痕。
虞观南依旧穿着那件素净道袍,并不防水,因此衣衫很快就被她踩湿,狼狈贴着身体。
她有些好奇且得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
略低的领口能瞧见少年少许锁骨和起伏的肌肉轮廓。清芜刚才轻踢了一脚,觉得触感还不错。他动作时,手臂的肌肉会一同绷紧发力。
少年脸侧朱红耳饰随着动作微微摇晃,配上他紧绷冷凝的神色。
……
清芜陡然抽回腿。
“怎么了?”少年手中落空,水滴溅在他手臂上。
“你的惩罚结束了。”
她骄傲地抬起脸,压下心底的微妙情绪。
“下次叫你再来。”
他面无表情,什么话也没说,起身便要走。
“喂,东西不收拾?”
他转回身收拾好洁具,才准备离开,清芜却再度叫住他。
“慢着。”
“又怎么了?”
他皱眉望过来,似乎终于有些不高兴了。
哼,呆子还会有不高兴的时候。
“侍奉的不错,赏你的。”
她将一件挂在床头的凤纹镂金玉佩摘下,随意抛给少年。
那是父皇以前送她的,说长得漂亮叫她拿着玩,她不记得值多少,但应当是宝物。
清芜盯住他的神情,少年虽稳当接住玉佩,但并未露出欣喜或嫌弃神色,他甚至看都没看宝贝一眼。
“谢殿下。”
说罢,他等了一下方才问。
“我这次可以走了么?”
嘁。
没有得到想看的回应,她轻轻撇嘴。
“随便。”
少年背影行远,在纱幔后消隐不见。
直到此时,清芜才清了清嗓子,她下意识抬手,以手背贴上面颊。
咦…怎么有点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