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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雪松木香早已经化成了浓烈的沉香,混合着略微苦涩的栗子花香,让人几乎头晕目眩。谢稚又气又怒却又胀得难受:“换个地方。”
谢稚一直没有压着嗓音,高高低低叫了许久,如今早已经有些累了,声音变得喑哑起来。容峋格外贪恋她的后颈,每一次舔舐吮咬的时候,女人也总会变得格外的水润酥软:“这里不好吗?”谢稚紧了紧拳头:男人一日不打,就想翻身做主了。
容峋却在危险来临的前一刻,握住了她的双手,十指插入交扣在一起。
“一会儿就换。”
冰与火的感知,在体内迅速冲撞,将谢稚整个人撞得全身血液都要逆流出来。
“阿无,看着镜子……”容峋一张不该沾染半分情欲的脸如今却布满了红潮,他贴着女人脸颊,喘了一声:“叫我。”谢稚下意识抬头,同镜子里的暗沉目光对上。那个瞬间,她觉得容峋彻底要坏掉了。
“啊……”
“叫我。”
“师兄,师兄……”
“不对。阿无,你叫我什么?”
“师兄……”
“再叫。”
"师……"
这一回,容峋不说话了,恶狠狠且极度有力地撞向她最难忍的那处。
“啊……容峋……”
山峦崩塌,天地随之远去。颤栗在空白中慢慢恢复,谢稚从来没有这样身体酸软过。她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容峋却不觉得这一眼有多少凶意,眉眼弯了下去:“阿无,喜欢吗?”这记回旋镖终究是落到了谢稚自己的身上。
谢稚怒极反笑了:“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呢。”“只是……还不够。”
女人说话的同时,故意紧了紧身体:“师兄,你觉得呢?”
容峋细长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抱起女人重新入了温泉池:“既然阿无觉得不够,那自然是不够的。”整整折腾了一夜,直到天光大亮,两个人才胡乱扯下床上湿透了的被子,拥挤着睡了过去。
谢稚是生生饿醒的,睁开眼的瞬间就瞧见了近在咫尺的容峋。
日光暖煦,落在男人的脸上,似乎打了一层柔光。
男人面目清隽,骨相上佳,纵然总是淡淡的,却因着一双含情目显得人温柔极了。那份温柔却是隔花看雾 般,虚安得很。如今静静瞧着,倒是多了几分真实。谢稚瞧了许久,身子动了动想要起来,却发现男人还在里面。
她磨了磨牙,抬手一点一点将人推开。可是就在最后分离的时刻,容峋抱着她重新返了回来,哼道:“做什么?再睡一会儿。”
谢稚闷哼一声,踹他:“滚下去。”
容峋终于睁开眼睛,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阿无。”
谢稚眉头拧了拧,语气不悦:“起开!还有,别叫我这个名字!”
容峋叹息一声,抽身出来,慢慢坐起身下床,从地上捡起一件还能穿的外袍披上,将凌乱的头发都捋到身后,面色温柔的望着她:“可是饿了?我去给你叫些吃的。”
谢稚冷眼瞧着男人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心下微动:“去吧。”
容峋勾了勾唇,俯身想要在女人额头印下一吻,却被谢稚嫌弃的躲开。他也没有任何失望,将吻落在女人乌发之上,声音缱绻:“等我。”男人走得不疾不徐,单单一个背影就胜过了万千风景。
谢稚慢慢坐起身来,目光紧盯着容峋。
昨晚虽是纵情而为,神魂颠倒,不知所谓。但是中间数次……她都感觉男人好像苏璟。尤其是在那衣柜中间,摈除了视觉的打扰,只剩下最原始的感觉和触动。他的声音,味道,触碰,以及……每一次压抑着怒气的撞击。
都好像他啊。
谢稚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
可是,处在悬崖边缘的人若不为自己找个理由,只怕下一秒就会坠入无尽深渊的。等容峋再回来的时候,谢稚已经将自己泡在温泉中了。体内黏腻,清理了之后又弄脏了一片。
她需要再里外清理一下。
容峋放下餐食,转过屏风就见到这样一副场面,喉咙 紧,晨起被压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的倾向。不过到底想着两个人整整 天没有吃饭,也只是安静看着,一动不动。
谢稚在容峋进屋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过他没出声,她也就当作没有看到。
女人斜靠在池边,手指在水中搅动,带起一片片的涟漪。过了好一会儿的功夫,女人将手指抽回,抬起手上的晶莹对着容峋晃了一晃:“都是你的东西。”
容峋身下一紧,眸色也跟着暗了下去:“有有。”
谢稚拧了拧眉头:“这是什么鬼名字?”
容峋轻笑一声,从屏风上拿起沐巾,朝她伸出手去:“上来,先吃东西了。”
谢稚直刺刺的站起身,一身水珠顺着肌肤滑下,洁白无双。容峋静静看着,面色不见丝毫欲色。谢稚走到他身前,张开手臂,垂下眼眸嗤笑一声:“还真以为你眼中无色,无欲无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