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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猛地被拽飞了出去。

方道长惊呼出声:“道友!”刚想伸手拉住人,结果身旁一条铁链如同长鞭一般抽过来。

方道长脚下急退,却防不胜防,后背硬生生挨了一铁鞭,道袍直接被割裂,内里皮开肉绽,那股子剧痛让他哀呼出声。

站在远处的陆秉等人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见方道长被一铁鞭抽飞出去,身体重重摔在地上,而周雅人双脚离地,飞撞向祭台中心……

周雅人瞠目,骤然对上祭台中那个女人的眼睛,心头大震。

是她!

是那个在鬼衙门的阎罗殿前,被孙绣娘以铜镜为媒介血祭出来的女人,她曾在孙绣娘的尸身之上凝出形态,薄透如雾,像从血里长出来的阴魂,白惨惨,阴森森。

亦如现在这般,她的面皮同纸一样惨白,阴冷的双目仿若冰冻百尺的寒渊,只遥遥隔空对视一眼,就让周雅人遍体生寒。

她双唇轻启,阴冷地吐出两个字:“活的。”

眼看就要一头撞上去,周雅人奋力一挣抽出胳膊,手臂间已被勒出好几圈青紫。

未等他有片刻喘息,接二连三的铁鞭横劈而至。

周雅人猛地旋身,铁鞭凌厉地从他耳畔擦过,带着股强劲的风啸,又从其身后左右接踵而来,令他左支右绌。

最后闪躲不及,一根铁锁霍地绞住脖子,勒得他差点窒息。

周雅人翻了个跟头挣脱出来,另一根铁锁立刻绕在了腰间,然后是双腿被缚,拽着他重重摔砸在地上。

周雅人顾不上疼,广袖一拂,甩出一道风刃撞开袭来的铁鞭。

且听铿锵一声,好似刀剑相接,风刃继而朝着祭台中心的女人狠削过去。

那女人面不改色,只缓慢眨了一下寒渊似的眼,剑气般的风刃便立刻化作一缕无害的柔风拂过其面颊,只轻轻撩拨起她腮边的青丝:“御风术。”

周雅人趁机挣脱脚腕的束缚,接连甩出数道风刃。

那女人明明被铁锁捆绑,看起来毫无还手之力,可数道风刃杀出去,却不能伤及她分毫。

那风刃滞在其面门处,又叛变似的朝周雅人反杀回来,甚至在虚空中镀了层淡淡的霜白之气,像极了雪白铮亮的薄刃,闪着杀人不眨眼的寒芒。

周雅人挥手一拂,那寒芒般的气劲虽被扫荡开去,但还是锋利无比的划破了他一点袖管和皮肤。

缠在腰间的那根铁锁将他往前猛拽,周雅人根本站不住脚,情急之下抽出律管,在圜丘祭台之中搅动风气,尽数吹纳入律管,响起乐音。

“乐生于音,音生于律, 律生于风。”

然而这凄婉无比的音律却令周雅人心头一沉:“死声!”

这里只有阴寒之极的死气,当然也只有死声,女人的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不然呢?你想听什么?”

她笑得周雅人后背发凉。

那死声响在密闭的刑狱之中,荡出凄绝的回音,摧枯拉朽般的气流便朝着祭台中心横扫而去。

女人扬起了头,目光一凛,挟着股狠戾的杀伐气,质问:“活人是怎么闯进来的?”

话音刚落,束缚住她的铁锁尽数炸起,另一端拽着无数具尸体被一并拽上了半空,齐齐涌向周雅人:“我这个地方除了死魂,还是头一次招待活人。”

突然的诈尸场面让陆秉等人三魂没了七魄,差点原地死过去,黑子□□一湿,直接吓尿了,抖如筛糠地认出那女人阴森骇然的脸:“鬼……鬼……”

这不就是鬼衙门那个女鬼吗?!

方道长瞳孔剧震,忍着后背的剧痛刚爬起来,又被诈起的尸身铁锁撞倒在地,他手忙脚乱地捡起甩出去的剑,正好与旁边一具无头尸撞上。

音律陡然转利,荡开袭向周雅人的十数具惨死之尸,再次扫向祭台之人。

周雅人的耳朵却好似要炸开一般,那死声如雷灌耳,仿佛成千上万的哭喊与嘶吼,甚至裹着如泣如诉的央求,绝望至死。

“冤枉——”

“冤枉——”

“冤枉——”

那死声声如洪钟,刺穿耳膜扎入神经,让他再也听不清一点周围的声音,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发问:“你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些人可都因你枉死?!”

然后他看见那女人冷冷一笑,张开口,似乎说了句什么,但是他听不见,耳边只有惊天泣地的死声。

周雅人被那抹冷笑深深刺痛了,眼中逐渐漫上一层血丝,这些人曾在冤狱中苦苦挣扎,最后含冤而死,死后依旧不得解脱。

周雅人扫过铁锁的两端,明明所有的孽债全都系在她一人身上,她却只以冷笑置之,究竟是有多冷的心,多凉的血?!

周雅人盯住她,眼底迸发出一股凛冽的杀意。

听风知御风,风可随意动,自周身卷起层层杀意,化作无数风刀剑气,密密麻麻地朝那人飞刺而去。

她既不算作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那便没有留情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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