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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
谢稚禁锢好那处,这才抬头看向他。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如白雪,两颊却生了潮红,自有一股风流?艳。谢稚吻上他的唇,手指跟着继续刺激他:“容郎,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猜不出来吗?”
容峋双手瞬间一紧,谢稚已经再次动了起来:“容郎这回不能再用内力了,可还有什么手段吗?”
容峋哪还有什么手段,再多的雷霆手段,也用不到她的身上。
他垂眸盯着女人的眼睛,腰部诚实的迎合上她。狭窄漆黑的暗室里慢慢混上男人独有的腥味,呼进鼻腔的空气也开始泛滥出靡滟的味道。“嗯……”男人的喘息声不再压抑,在逼仄的暗室里反复回荡,“谢稚……谢稚……”
越是到临界点,就越想重一点儿。
可是谢稚却一改方才的狠戾,再度温柔下来。“谢稚……要出来了……解开……”谢稚轻笑一声,手指按得稳稳的:“想出来?”
容峋眸色沉得厉害,眼角微红:“嗯……”
“好啊!”谢稚语气轻松,可是动作上却一点儿没有放松,“一会儿就让你出来。”“谢稚!”
“嘘……别动。我去瞧了眼,这确实是个好东西。但若是弄不好,可就把你弄坏了。”“啊……别……你去哪里……瞧了?”
“自然是实地考察。可惜那些人的身材,都比不过你。”
容峋眼眶又红了几分:“谢稚!嗯……堵……堵住了。”
谢稚看果然进去了,慢慢松开手,重新折回身子拿过方才那记长鞭,目光看着他深沉冰冷:“容郎,你会记住今天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长鞭再度甩了过去。
“呃啊!”他的眼睛已经临近通红了,盯着谢稚的目光如同野兽一般,藏尽了凶意。谢稚就喜欢看他这副被快要逼疯了的样子,再次甩出一记鞭子:“容郎,现在还爽吗?”容峋不说话了,不过低哑的闷哼却一声跟着一声。谢稚微笑着替他回答:“是不是更爽了?”
女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容峋,他确实是个危险人物。可是,在危险边缘走钢丝的感觉,会让人更加愉悦和痛快。直到最后,谢稚刚一松开男人,容峋就不可遏制的出来了。一身狼狈,再不见一点儿贵公子的矜贵端方。这是一场没有言说的惩罚。
谢稚在彰显他们两个人之间,她的上位者身份。可即便如此,两个势均力敌之间的博弈如同跷跷板,又什么时候有过永恒的上位?
等容峋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可是刚想起身下床,就发现不太对。推开被子一瞧,一条粗长的锁链牢牢实实的锁上他的脚腕,另一头嵌入屋内墙上。容峋用力扯了扯,十分牢固。“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不是她的脚步声。
容峋安静坐在原地,凤眸幽幽的望了过去。是玉楼春的主人,合欢。
女人端着晚膳过来,也没往里头瞧,放下东西就往外走。容峋眯了眯眼,没有动。
第二天早上合欢再过来的时候,桌上的饭菜一点儿没动。她不动声色的换成新的,仍旧一句话没说。容峋却突然出声了:“谢稚不在这里了?”合欢没有搭话。尊主临走之前说过,不要同这个男人说话。合欢继续收拾东西,往外走去。
“她去了武林盟?”
合欢眨了眨眼,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很聪明。只是太过聪明了之后,就会显得格外危险。这也怪不得……自家尊主甩下他悄悄离开。既然这个男人知晓了,那么她也该走了。不知道拖的这半天时间,够不够用。
容峋冷笑一声:调|教了他一场,翻脸就走,当真是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