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烘烤干燥的仓鼠浑身毛发炸开,如一颗煮久的汤圆,生无可恋趴在软榻上,倔强地攥紧拳头维持最后的尊严。

全身上下的毛发仔细清洗过一遍,甚至用篦子一点点梳理绒毛,查看是否藏着虫子,得出的结论是小鼠很干净。

梳妆台上架着的铜镜中映出宋观清的略有苦恼的面容,温暖的屋内只用一件薄衫披身,衣领摩擦间颈侧红痕若隐若现,暧昧不明。

“全当是对你的补偿,不该错怪你的。”宋观清干脆拿出一碟坚果摆在了仓鼠面前,指腹揉了揉它小爪子,“不过定时清洁一番,是不是感觉也不错呢?”

小仓鼠粉嫩嫩的鼻尖耸了耸,抬起水灵灵的黑眼珠子哀怨极了。

虽然洗干净是很舒服,但从记事开始还没人看光它没毛遮挡的样子,这也......这也太让鼠害羞了!

“这次是我的错。”宋观清蹲下身子平视软榻上短腿一伸坐着的小鼠,亲自拿了南瓜子递到仓鼠嘴边,“吃了就不生气了。”

仓鼠愤愤嚼着香喷喷的瓜子,黑黝黝的眼珠小幅度转了下,不甘心小蛇悠哉置身事外,伸爪扯住宋观清袖子往下一扯。

薄纱料子丝滑亲肤,一下从肩头滑了下去。

宋观清担心会扯着小鼠的爪子,正打算一点点解开,盘着休息的小蛇猛地窜了出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宋观清没能反应过来接住掉落的小鼠。

小蛇韧劲十足的尾巴鞭子似的用力一甩,抽的小鼠咕噜滚下软榻,吧唧砸在了地上。

居高临下霸占着宋观清身边的位置,竖起的危险瞳仁满是杀意,冲仓鼠发出嘶——嘶——警告。

宋观清刚想阻止小蛇伤害伙伴的举动,扭头余光注意到了镜中一闪而过的暧昧痕迹,动作一顿。

待到走上镜前仔细观看清楚,与颈侧红痕同侧位置的肩膀上,赫然存着个模样相似的痕迹。

宋观清什么心思都没了,怔怔望着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痕迹陷入沉思。

如果真的是虫子,在同一侧咬她两次的概率有多大。若不是虫子,是谁能悄无声息嘬了她两口......

思来想去最终宋观清还是相信是虫子作祟,毕竟她身边是真的没有能如此亲密的男子。就算真有胆大妄为对她怀揣心思的人,除非半夜潜入府邸准确找到她的屋子,然后在不引起她察觉的情况下亲她两口。

想到此处宋观清自个都无奈的笑了,到底是哪家的公子能如此彪悍,折腾那么一大圈只为了亲两下。

琢磨不出具体原因,宋观清干脆就不想了。

今日在家中留宿一晚,用晚膳时江知然和宋泊荣总是时不时瞄她眼,宋观清回望过去后又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吃饭的吃饭,喝汤的喝汤,没半点继续打探的意思。

知道爹娘肯定有满肚子的疑惑想问她,奈何宋观清真说不出个理所然来,自己都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弄的一头雾水。

太阳西沉,夜幕降临,气温骤然降下不少,宋观清简单洗漱一番便上床准备看会书就休息。

女子身着素色中衣倚靠在床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开,床头烛台晃动的暖黄色烛光打在她身上,一切显得那么温馨。

小蛇顺着床尾爬上来呆呆看着眼前令人心生眷恋的场景,心底涌现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渴望,它希望眼睛能永远看见这副画面,能永远沉浸在宁静美好中。

青蛇钻入被子贴着宋观清小腿逆行而上,丝滑冰凉的触感早已让宋观清习以为常,坦然接受了小蛇总喜欢蹭她的癖好。

找了舒服的姿势团在了宋观清身前,扬起脑袋装模做样看书,似乎这样宋观清就不能随便赶它离开。

“看的懂吗?”宋观清笑问。

小蛇看向她,赤红色的眼睛中倒映出宋观清的影子,浮现出不属于蛇类的淡淡温柔。

一闪而过的情绪外露宋观清没来得及抓住仔细探究,小蛇已经将脑袋搭在了她手腕上,尾巴尖极其自然地缠绕上另一只手的腕骨。

宋观清摸了摸小蛇覆盖鳞片的身躯,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不清楚在想着什么,片刻后缓缓道,“我读给你听吧。”

低醇轻缓的声音比那晚捕捉到的酒香还要醉人。

一团薄雾散开,多次入梦的男子再次出现在了宋观清梦中。

不符合常理的赤色瞳孔含着笑意看着她,上翘的眼尾带着无限魅惑,柔若无骨的胳膊亲昵环住宋观清脖子,凉凉的薄唇生涩暧昧地擦过宋观清侧脸,仿佛话本中夜夜入梦来勾的书生缠绵悱恻的妖精。

宋观清动了动手腕,发觉这次的梦中她依旧有行动能力,当下推开了黏在她身上的男子。

“这算是我们第四次见面了,虽我不愿意相信鬼神之说,但目前的情况令我不得不相信。”哪怕做了心理准备,面对超出常理的现象宋观清依然有几分恍惚,“你若是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我能做到的会尽可能帮你完成,还请你不要再纠缠着我。”

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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