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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列举着存在的可能，离欢更像是在问着曾经的自己，算是姜梨的什么。
外面那人，又算是什么。
见离欢表情冷下，嘴里吐露出的名词一个比一个暧昧，并且还准备说出更多，姜梨果断学习离欢刚才的方法。
捂着离欢的嘴，飞快解释：“那人你认识，是李思，之前我的家庭医生，现在是我的朋友。”
大抵猜测离欢在意些什么，姜梨又补了一句：“我们没有任何别的关系。”
闷住的手掌里传来一句低低应道。
离欢的表情仍旧冷淡，但姜梨敏锐感觉到，似乎没有刚刚的冷，
便将闷着的手掌从她嘴上收了回来。
垂眸的她，错过了离欢阴着眸子伸出舌尖的动作，颇有些欢喜地，绕着唇瓣舔了一圈。
“行了，现在可以给外面那位转达我的话了吧。”
身上的人再度开口，离欢慢慢掀起眸子，姜梨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们两贴住的部分，哪怕姜梨轻轻一动，都还在和她摩擦。
不过，选择性在自己身上忽视这种东西的姜梨，让离欢觉得十分满意。
所以，满意的她决定暂时喂姜梨吃一颗糖果，顺便，也解决门外的麻烦。
“当然可以。”
向旁歪过身子，离欢刻意的，爬得慢一些，让姜梨在她身上找着平衡，让那抹温热的范围，擦过更多。
偶尔向下快速一缩，能够听到姜梨的轻呼声和连串的欢愉，但这种小把戏不能玩太多，太容易被发现。
所以，离欢只用了几l次，就取出柜子里的卫星电话，摁下号码交给姜梨。
姜梨接过电话，那头是门外声响的清晰版，她听到了李思焉焉的声音，忙开口让人把电话给李思。
既然是老板给的电话，保卫也不多话，顺着这位小姐的指示做事。
姜梨在打电话，离欢没有乱动，乖乖地躺着任她继续在自己身上坐着，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姜梨脚腕。
实话说，姜梨坐在她身上的感觉着实不赖。
除了那张唇瓣在一心二用，和门外的麻烦鬼说着话以外。
不过没关系，她们今天想必还会在这里待上许久。既然如此，离欢不介意姜梨在现在解决掉一会儿可能会阻挡她们的麻烦。
现在的她，可以在姜梨身上找点东西。
虽然她昨晚已经收集了一份。
由着姜梨接电话，离欢掐着姜梨的腰向上抬，自己用力稍稍靠住床头，再从心地将人放下。
十分严谨，和刚才的位置一点不差，余温还在。
指腹开始不老实地摸过，离欢有些遗憾地发现，似乎昨晚的收藏品，已经是能找到的最好的。
“你在，干、什、么。”
本来还有着许多要解释的内容，但是姜梨刚聊没一会儿，就发现现在的情况完全不支持她再多聊些。
趁着她打电话的时候，脚踝小腿小腹肩颈，哪哪都留下了离欢的味道。
偏偏姜梨是盯着她的脸颊在打电话。
这人就是个斯文败类，面上冷淡，手上的温度却是又烫又热，哪里都要用指尖去碰一碰，不论哪里。
把姜梨逼得将一段话的句子直接浓缩成一句，迅速回完了李思的问题，将电话直直抛向一旁的沙发。
她才不管离欢要用不用。
迅速把离欢乱动的两只手抓在自己掌心，姜梨控制住它们，摁在枕头两侧，低头皱着鼻尖去问离欢。
浑然忘记自己此刻的模样。
离欢不是个好心人，不会主动告诉姜梨这件事情，甚至乐得看着姜梨将这件事全然忘记，一直如此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任由两只手腕被压实在枕头，离欢只是悄悄勾住姜梨小指牵着，笑着回答姜梨的问题。
“只是想在梨梨身上带走些纪念品罢了。”
贴身内衣之类的也可以，如果姜梨愿意的话。
“我身上的纪念品？”姜梨疑惑，她身上能有什么被带走的，等等，“你想带走什么？”
压在离欢手腕的力道加重，看着姜梨的表情，显然是想到了一些比较血腥的东西，离欢本来不准备解释，没准这样的想象反而更容易让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不过，感受着落在她身上的眸光变得有些怪异，离欢觉得自己还是可以解释一下。
“是有梨梨气味的东西哦。”
比如说，离欢将沾有一点晶莹的指尖放到姜梨面前，示意她闻一闻。
“我喜欢收集有梨梨味道的东西。”！
如她所想，离欢果然将头转了回来，只是脸上没了刚刚那份笑意，反而是报纸上常见的冷淡。
“她会担心？所以呢？她是梨梨的同学，朋友，还是，爱人？”
一一列举着存在的可能，离欢更像是在问着曾经的自己，算是姜梨的什么。
外面那人，又算是什么。
见离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