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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
那种被羞辱的感觉,手指刮擦在面颊上的痛感,以及言语间的讽刺与刁难,刺的云莺瞳孔收缩,整个人宛若经历了风吹雨打的蹂躏一般,崩溃的落下泪来。
她待要辩解。
可她能辩解什么呢?
是二爷没带她回京,还是她没伺候二爷?
虽然此伺候和彼伺候,完全不是一件事,但又有什么区别呢?
总归他们的行为已经越了界,那就无妨碍别人说伺候一词。
这不是早在她的预料中么?
早在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一次又一次为二爷心软,一次又一次“无视”他的靠近时,她不就预见了这样的场面了?
她不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么?
怎么现在又要退缩,又要迟疑,又要回避?
云莺想了什么,没人知道。
只是又两天,马车将要进入京城地界时,云莺唤住了墨雪,“我不想进京了,我想在京郊的寺庙落脚。你给我找个清净的地方,送我过去住些时间,这样可好?”
墨雪万万没想到,安生了一路的云莺,竟在入京前夕,给了他这么一棒子。
去寺庙落脚,云莺怎么想出这个主意来的?
她不进京,难不成是避着进入荣国公府,不想面对林淑清?
墨雪换在云莺的角度想想,若他是云莺,她也不想去正室夫人跟前做小伏低。
墨雪自认为看透了云莺的想法,但是,把云莺送到寺庙去,这也不是他能做主决定的事情。
墨雪为难说,“二爷离开时说,回头让我把你安好无损的交到他手里。”
“那之后呢?二爷能像是在云归县那样,依旧将我安置在前院么?即便二爷愿意,想来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也不会允许二爷如此没有规矩。我若是进了国公府,我便只能去二夫人跟前去服侍……墨雪,我不想。”
墨雪看云莺面色平静的垂着首,一双手却不住的绞着手中的帕子,眼瞅着将一张好好的帕子绞的皱巴巴的。
而她本就素白的一张脸,此时更是惨白的厉害,她眼下更是有着浓浓一层青黑。
这是因为此事,昨晚没睡着吧?
墨雪见状,默了默,到底是说,“我飞鸽传书给二爷吧,要是二爷同意了,我就把你送到灵惠寺去。”
“好。”
其实云莺更想说,不用去信问二爷,这件事二爷应该会尊重她的意见。
但想了想,云莺到底没多言。
只是这一晚住宿时,云莺就让人这么住下了。
她是铁了心要去寺庙的,若是二爷不同意……那她干脆不走了,她今年就在这驿站过得了。
云莺的这些盘算,二爷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被召进宫之后,在宫里待了一个晚上,直到翌日一早,才被陛下放出宫。
与帝王秉烛夜谈一整晚,二爷一直提着心神,加之此前一直忙着赶路,确实也没正经休息过,以至于翌日出了宫门时,二爷面上免不得带上几分疲色。
好在,一出宫门口,二爷就看见了自家的马车。
这是好事儿,坏事儿是,荣国公府的马车停的有些远,而因为今天是封印的日子,算是小朝会,四品以上官员都要上朝,以至于宫门口挤挤挨挨,到处都是官员。
陈宴洲曾高中状元,被陛下点为翰林院修撰,此为正六品,勉强够格参加大朝会。
加上他为荣国公府嫡次子,这两个身份加持之下,他在朝廷中也不是无名之辈。
更有他为佟阁老陈情,被陛下贬去云归县,朝上的官员虽觉得此子年少意气,但细思又觉得此人忠直仁孝。
也因此,不管是清流还是权贵,俱都对他印象不错。此番看见他从宫里出来,免不得要拉着问道几句。
这些都是四品官员,是他上司的上司的上司,陈宴洲虽不卑不亢,但被拉住询问问题,自然也是走不了的。
最后还是荣国公过来了,才替儿子解了围。又有长安候听到音走到这里,要与爱婿说几句话,陈宴洲更出不去人窝了。
最后还是朝会的时间逼近了,长安候才放他离开。
但临分开之前,长安候也是殷切的叮嘱自己的女婿,“得空就与淑清一起到家来。过了今日,我也得了空,咱们翁婿一道喝几杯。”
没等陈宴洲应下,长安候就被荣国公拉走了。
两人政见不合,长安候努力摆脱了亲家公。之后一甩袖子,大步先离开。
荣国公见状,哼笑一声。今天让你狂,且看你明天还狂不狂的起来。
陈宴洲出了人流,上了马车,马车启动,朝荣国公府而去。
结果才走到朱雀街上,就听到前边几十骑人马狂奔而来。
朝廷有明确御令,除有紧急军政事务外,任何人不得在朱雀大街上驭马急驶。
也不知这是何人,竟敢如此无视朝廷政令。
陈宴洲端起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