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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元戈已经推开了那扇看起来随时可能掉下来的大门。

大门的“吱吖声”里,是金彧年的惊呼,转身看去就见着许承锦和林木已经追了出去,这才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屋内。

当门是一座三人高的佛像,废弃多年的破庙,佛像也蒙了一层又一层的灰尘,空气里的味道很难闻,有血腥、有霉味、还有古怪的臭味,味道很冲,屋子里血迹还未完全干涸,除此之外,整座破庙空荡荡的,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一个人都没有。

元戈低着头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地上的血迹走到破庙里面,环顾四周……横七竖八的破草席、缺了角的盆盆罐罐,还有几个馊掉的馒头随意丢弃在角落里,佛像下面还有个火堆,架着架子,架子上一只脏污的水壶,里头厚厚的水垢上也是一层薄薄的灰。

很久没用了。

再看地上、墙上这些凌乱的血迹,虽然不少,但没有集中的、大面积的喷溅。

“会不会只是分赃不均导致的打架斗殴?若真是如此,不至于所有人都不见了才是……受伤的,甚至重伤的,能去哪呢?”元戈抱胸而立,兀自喃喃着看向宋闻渊,两人异口同声,“医馆。”就算伤患没有送去医馆就医,但总要有人去买药。

他们和普通的乞丐不同,这些人帮着卖酒,应该是攒了不少银钱的,不至于连伤药都买不起。

宋闻渊一边将左顾右盼的小姑娘往身边拉了拉,才转首吩咐刚检查完破庙四周的炎火,“让人去盯着城中各大药铺,注意这阵子去买外伤伤药的人。”说完,注意到身边的小丫头仍然伸长了脖子左顾右盼着,顶着脖子上那圈为了她所谓的“演戏要演得真一点”刻意缠厚的纱布,看起来像个小脑袋粗脖子的人偶。

古里古怪的。

宋闻渊垂眸睨了她一眼,“看什么呢?也不怕再扭了脖子。”这小姑娘家家的好像一刻都停不下来,还是说现在的小丫头都这样古灵精怪的?

“你没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咱们吗?”

宋闻渊什么都觉察不到了——小姑娘本来就靠得近,这会儿悄声说着话就愈发挨得紧了,几乎就靠在了自己胸膛上,那声音与其说是“听见”的,不如说是从胸膛里传过来的颤动,扑鼻而来的不是血腥味,而是小姑娘发间的皂荚香,蔷薇的,轻嗅间,香浓馥郁。

和她的人一样,总有一抹浓墨重彩的底色。

宋闻渊浑身僵直,哪里还注意得到有没有人在盯着自己,只茫然摇头,“错觉吧……炎火都查过了。”

错觉吗?元戈又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破庙里一览无余,摇摇欲坠的大门开着,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觉得好像有人在看着她,眼神算不上恶意,探究好奇居多。

真的只是错觉吗?

“这小妮子,也不知道修的什么功夫,滑溜地跟个泥鳅似的,我和林木两个人追了这么久,连片衣角都没抓住。”没一会儿,许承锦气喘吁吁地回来了,叉着腰飞快地扇着他的扇子,说着,从怀里拿出个簪子,很是自然地递给了元戈,“你们女人家的东西,半道掉了被我捡到的,能看得出什么吗?”

是一根常见的白玉簪,缀着几颗细碎的宝石,做工也算不得太精致,元戈又低头凑近闻了闻,“簪子没什么考究,这香倒是有些熟悉……之前去醉欢楼的时候闻着过,整个醉欢楼里都是这味道,风月场所的姑娘们都爱用……怡情。”

“所以,是醉欢楼的姑娘?”许承锦一边寻思这醉欢楼背后到底是什么人,一边腹诽能将去醉欢楼这种事情说得如此自然的,果然不该是温浅吧?疑心既起,便觉得这人哪哪都是纰漏,就像从未想过要掩盖一下似的,又或者,是有恃无恐……毕竟,这种事情就算站在大马路上吆喝,也没人信吧?

视线落在挨得很近的两人身上,没来由地,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又缩了回去……只是,怎么就偏偏是温浅呢?

怎么就能是如今的温浅呢?

他垂着眉眼站在那里,视线只落在脚尖前的一尺方寸间,手里的扇子也停了,整个人有种突然耷拉下来的感觉。宋闻渊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看向身前的小丫头,淡笑道,“许公子是醉欢楼常客,到底是不是醉欢楼的味道,让他自个儿闻就是了……风月之所的东西总有几分玄妙,姑娘家家的,少碰。”

说着,不由分说地从温浅手里抽走了那只簪子,丢垃圾似的丢了回去,“闻闻看。”

为数不多的几分愁绪,就在对方这样对着流浪狗抛肉骨头的姿态里,瞬间烟消云散。

许承锦冲着宋闻渊龇了龇牙,龇出了底下一颗并不起眼的、平日从未露面的尖牙,扯着嘴皮子假笑,“这两日鼻子堵了,闻不出来!”

话音落,脑袋上落下一巴掌,来自于身后的金小爷,“正经事,好好闻!别闹!”

又来一逗狗的。

许承锦紧了紧后牙槽,暗忖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遇到这么几个丧良心的,脏活累活全是他自己,他们只负责叉着腰吆五喝六……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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