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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铺在他的油脂霸业上,尽快让金龙鱼调和油被习惯了用散装菜籽油、花生油和猪油大陆百姓所接受,从而实现自己的事业追求,帮助自己的家族维持住在郭氏集团的地位和权益。
然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让人称心如意的事儿,越怕什么吧,他就越来什么。
1988年3月10中午,当住在京城香格里拉酒店郭可丰刚刚放下案头的文件,想要打电话叫个送餐服务,随便吃一点东西解决午餐的时候。
他书桌上的电话却自己响了起来。
郭可丰用已经伸出去的手顺势接起来后,听到的则是自己亲生父亲郭贺麟的声音。
“爸爸……”
最初郭可丰还是很高兴的。
他以为自己父亲打给自己,要么是因为在新加坡获知自己在大陆内地已经打开了局面,合作进展巨大,让其在集团扬眉吐气,挺直了腰杆。
要么就是因为过年自己没回家,想念自己。
闲来无事想借助电话聊聊家常,多了解了解自己在京城的处境,再跟自己说说母亲和妻儿的情况。
可结果却没想到,完全就不是这么回事,郭孔丰的父亲这次来电居然是为了宁卫民这个外人。
实际上,郭贺麟在电话里只是随便问了问自己儿子在京城情况,就在电话里向郭可丰旧事重提,又询问起了《摘金奇缘》这部电影的情况,详细向他打听宁卫民拍摄完成这部电影内容,到底有多少映射郭家,涉嫌嘲讽之处。
哪怕得到郭可丰据实相告后,说电影其实没有多少与郭家有牵扯的地方,郭贺麟也仍然不肯罢休。
反而跟儿子说,从现在起要他尽量关注宁卫民在大陆的商业行为。
尽可能花一些时间和金钱,把宁卫民在内地关系网中的重要人物和官员干部,拉到郭家的战车上来。
在此期间,对郭家答应对方的合作,能拖就拖,不要太配合。
如果机会合适,甚至可以适当给宁卫民找点麻烦,对其事业进行破坏。
这针对性极强,充斥着恶意满满的嘱咐,就让郭可丰不理解了。
他忍不住抗议,“爸,这么做又何必呢?我好不容易才和对方澄清误会,达成和解,化敌为友,这么做不是又要重启争端吗?万一让对方知道了,肯定会落人口实,对我们郭家的信誉不利。这不是因小失大吗?您何必这么斤斤计较,难道就不能忘记当初那些不愉快嘛。”
可哪里知道郭贺麟却说,“哪里是我斤斤计较,不能忘记。这件事又不关我们两父子的事,我何必管闲事。至今还在计较的,当然另有其人啊。只不过是那个人不大好开口,才会由我来向你提出要求罢了。”
这话让郭可丰心里陡然一沉,登时无语。
从父亲委婉的措辞里,他不难猜出那个能促使父亲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到底是谁。
是他的六叔!
是六叔不甘心自己儿子吃亏?
还是不满郭家隐私被人利用做娱乐营销?
才会重新找场子报复……
“可是,可是,对方也不是好惹的啊。”
虽然,各种理由不停地在脑海里交替闪现,郭可丰没时间细想下去,他只是本能的希望能够息事宁人。
“爸爸,您难道忘记了之前的那些事了嘛。我们郭家当初也没占到便宜啊。要是因此激怒了对方,难道我们就有好处吗?如果再次影响了我们在内地的生意,导致我们的在内地的投资生变,岂不是得不偿失?”
然而郭贺麟却说,“这你就不要担心了。那个人所能针对我们郭家的,除了粮油合作项目,不就是香槟酒和一些奢侈品的供应嘛。现在我们粮油项目既然已经和中粮达成合作,造成既定事实了,他再捣乱就不仅只是针对我们了,中粮也会生气的。华夏政府对此绝对不会容忍。至于那些奢侈品,郭氏集团现在已经和迪奥,古琦,凯哥香槟达成合作了。甚至郭氏集团正在日本重新物色可以对他妻子的电影事业进行狙击的人选了。换句话说,现在他不但再也卡不了我们的脖子,反而该担心我们找他的麻烦了。”
形势骤然发生变化完全出乎了郭可丰的预料,他的脑子突然呈现出一片空白。
他没想到郭贺年居然针对宁卫民下了这么大的本钱,看来还真是恨宁卫民不死啊。
愣了片刻后,郭可丰再次试图说服自己父亲。
“爸爸,您要不要劝劝六叔呢。这么干值得吗?我说实话,对方并不是什么坏人,其实很讲道理的。尤其现在我跟他也有几分交情,而且在某些业务上,我们和他合作的确能够互惠互利。我们真的没必要……”
只可惜,话没说完,就被父亲呵斥住了。
郭贺麟在电话里很认真的说,“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甚至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别忘了,我们在郭氏集团里只是辅助角色,你的前程我说了不算,可都是你六叔一句话的事啊。他能给你的,也能拿走,如果你让他不满意,连我也帮不了你,千万不要自误啊,可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