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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把这些人抬到九号病房那边的,别急着上药缠绷带,先让古龙神官们用龙息封印,其他人退远点儿!”

托莉夏忙碌地穿行在一地担架之间,她娇小的身躯被手术袍、口罩与兜帽重重包裹起来,仅露出一双秀气的眼眸,其中满是忧急之色。

“里面的都让让!”大厅外面传来年轻骑士沙哑的喊声,“怎么回事,上一批病人还没完成急救么?加快速度,下一批已经抬到院外了!”

“克里斯托福——”托莉夏飞快跑上去抓住了骑士的胳膊,眼睛有些泛红道,“你没事吧?外面外面那些病人,有没有发疯伤到你?”

“没有,放心吧,”克里斯托福挤出几分笑容,宽慰道,“风暴街附近没有聚集多少外来商队,第一波爆发的疫情也小得多,外面大都是些轻症患者,意识都还清醒,不会伤人的。”

“你也认为.认为这场瘟疫是那些域外行商带来的么?”

克里斯托福眼神微凝,摇头道:“我不敢确定,但昨夜疫情爆发的核心区确实集中在他们的几处聚居地,另外他们的症状也确实比罗德尔人重得多。”

托莉夏白袍下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她扭头看向遍地呻吟着的患者,他们的手脚都被皮带捆绑在担架上,以防暴起伤人,亦或在痛苦不堪之际伸手抓瞎自己的眼睛——

再将目光向上延伸,便会看到那一双双散发着橙黄色焰光的眼球。

丝丝缕缕的黄色火焰已经将他们的眼皮灼烧得卷曲起来,一张张扭曲的脸庞上遍布凹凸不平的水泡,如果不是古龙神官们及早用龙息封印压制住了蔓延的橙黄火焰,也许他们早就会像那些重症患者一样,在步入疯狂的同时将自己燃烧殆尽。

“可你知道,病源不该在于他们,”托莉夏鼓起勇气道,“五月十九,那场圣裁仪式之后,贝塔麾下残存的神官和骑士——他们才是第一批患者。”

“虽然两位陛下早早封锁了消息,但我们都清楚,这绝不是一场从域外、从那些无信之民身上传染过来的瘟疫,病源很可能就在黄金圣殿!”

“慎言!”克里斯托福立刻打断了托莉夏的猜测,“殿下如今不在王都,弗尔祭司也还没回来,不要轻易跟任何人谈论这些猜测,哪怕有证据也不行!”

“现在全城已经戒严封锁,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将完整情报梳理清楚,以最快速度告知殿下,之后先尽力救治风暴街的我朝子民,至于那群无信者的命运,只能寄托在殿下他们身上了。”

托莉夏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病人们,叹息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份早已封装好的信件交给他,道:“关于这场瘟疫爆发前后的全部细节,包括我和其他医师的分析判断,在你来之前就整理好了,一定要尽快送给殿下!”

克里斯托福接过信件郑重收好,素来严肃板正的面孔上也难免露出一分哀切,重重吐了口气道:“只希望,这座城市能从这场浩劫中挺过去吧”

同一时间,永恒殿内务主管,宫廷子爵夏玻利利正穿着那身华贵考究的丝袍,以绢纱面罩掩住口鼻,眉头紧锁地行走在下城区冷清的道路上。

自王都罗德尔落成以来,几乎从未有过这般肃杀冷寂的时刻,便是十九年前恶兆之子降生潮爆发的时候,也未曾进行过如此大规模的戒严。

其实夏玻利利私心觉得,这场突然爆发的疫情——按照那些学究的说法,唤作什么“癫火病”,其实远没有当年上万恶兆之子降生来得震撼。

可如今的局势,怎么就比当年紧张了那么多呢?

女王陛下还是那个女王陛下,唯一区别在于,艾尔登宝座之上,已经不是那个坐在那里便能压服这片天下的男人了吧?

“无信者携病源入境,以通商之名行乱国之实,妄图颠覆拉达冈陛下缔造的基本主义新秩序.啧,真亏那帮家伙联系得起来!域外之人懂什么叫‘基本主义’么?”

东境大战打赢了,朝中掌权的大人们却一个个又惊又怒,已经拉着葛德文殿下吵了十来天。至今没有拿出一份新的分封方案不说,大人们吵起架来,连外面发生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北境这些日子的情况不对,哪有一场大雪隔断南北交通快两个月的先例?

更何况这些时日北边传来的各方消息互相印证得太妥帖了些,都说那场三方会谈如何成功,北境贵族已与萨米尔人罢兵言和,镇守府和圣堂一道开始稳定局势、安抚百姓.

可一场死了上万人的大仗打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这般快地冷却下来,随随便便就得出了让各方都满意的结果,连对外传递消息的口径都如此一致?

不知道的还以为北境贵族、萨米尔人早就和镇守府、火焰圣堂一起成立了联合政府,那片茹毛饮血的蛮荒之土真要如此和睦,当年还要卡文.杜奥里斯去做什么?

可北境的消息就这么搁置了接近两周,直到昨夜癫火疫情爆发,才终于把大人们从会议厅里拖了出来——不过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并非立刻组织救治,而是各自逃回家中,一面严守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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