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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芸两人也发现小丫头的异常，联合楚凡的话，也猜到是两个个臭丫头在搞鬼。
“你们俩给我站过来，我有事儿问你们。”
听到沐芸的咆哮声，两个小丫头乖乖站好。
“妈，你说。”
“大妈”
沐芸强压下火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俩谁跟我说说。”
“我曾经可是公安，你们别想把我糊弄过去。”
两个古灵精怪的小鬼头，受不了各自母亲的眼神，终于说出实情。
原来两人不想吸引太多人注视的目光，商量之下打算在考试的时候做手脚，倒数第一不太可能，容易被家里的两个妈混合双打，所以才想着考个倒数第二。
至于只考17分，是因为她们偷看过倒数第一的试卷，两人不约而同的决定只比他高一分。
楚凡听到原因哭笑不得，不过看两个媳妇的脸色，他可不敢笑出声，整不好连自己都要牵连在内。
他还是有点佩服两个女儿的，只看几眼就能看出对方答对的题目，还能迅速计算出得分，谁要是说她女儿笨，他第一个不答应。
沐芸跟谢焚尘各牵着一个丫头就往屋走，两个小姐妹也猜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拼命朝楚凡使眼色。
“哎，媳妇别生气，女儿长大了，现在打她们多伤孩子自尊啊，再说万一这俩丫头恨你们咋办？”
两双漂亮的眼睛，扫过身边的小丫头，“恨我们？你们俩敢吗？”
“不敢，妈这回你就饶了我呗？我保证下次给你拿个第一回来。”
楚乐妍对自家老妈相当畏惧，这十年沐芸被几个孩子折磨的脾气暴涨，这也是楚凡背后叫她母老虎的原因。
楚乐琪也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家老妈，“妈，我知道错了。”
看着自己闺女的可怜相，谢焚尘有些心软，“芸姐，要不这次就算了吧？”
沐芸没好气的看她一眼，“你是不是忘了咱俩是怎么被老师教训的？这样丢脸的事儿，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妈，我保证没有下次。”
“芸姐，你看孩子都知道错了，要不饶她们一回？”
沐芸看向自己的好姐妹，“咱俩不是都说好的吗？我教训孩子，你在一边帮忙，咋又扯上我后腿。”
两姐妹看沐芸的态度，也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相互对视一眼之后，把头转向楚凡的方向。
“爸爸，你不讲义气，看我们挨打都不帮忙。”
楚凡这时只想把自己摘干净，不然晚上一龙二凤的折磨，自己可吃不消。
“别瞎说话，谁让你俩不听话的，被教训也是活该。”
楚乐妍气愤的双手掐腰，“爸爸，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说着送给楚凡一个诡异的微笑。
“妈妈，爸爸在背后说你是母老虎。”
“对，大妈，我也听见了。”
沐芸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寒芒，“楚凡，希望你能给我个解释。”
而楚凡此时已经呆若木鸡，他万万没想到两个女儿会背刺自己，到最后还是自己承受了所有。
“媳妇你听我解释，我那不过是逗孩子的玩笑话，你可不能当真。”
沐芸嘴角微微翘起，“是吗？我现在就是个笑话是吧？看来晚上我们有必要好好交流交流。” “焚尘，你也一起。”
楚凡知道这时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希望自己能顶得住，来自两女的狂轰乱炸。
“呵呵，媳妇们，可否饶小的一命？”
即使楚凡这么卑微，也没有改变沐芸想要惩罚他的念头。
“求我没用，有那时间还不如好好补补。”
看着沐芸蔑视的眼神，楚凡也来了脾气，“说的好像我怕你们一样，今天我定要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四个人类幼崽，不知道这三个大人打什么哑谜，眼睛在三人身上来回打量。
感受到犀利的眼神扫过，夫妻三人这才想起孩子都在，刚才的虎狼之词，也不知道被他们听去多少。
“快回屋写作业去，下次再考十七分，我就打断你腿。”
几个孩子看沐芸真的发怒了，吓得四下逃窜。
吃过晚饭，等几个孩子都睡下，还没等三人有所动作，门外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有人在吗？三爷爷、小凡、开门啊！”
楚凡听出来是楚仁的声音，而且听起来还带着哭腔，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跑出去把门打开，对上楚仁一双赤红的眼睛，“大哥，出什么事儿了？”
“小凡，快叫三爷爷，我爷爷他要不行了。”
楚凡就感觉脑子在这一瞬间定格了，虽说老爷子年过八十，家里也有所准备，可真到这一刻来临时，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楚凡爷爷这时也从堂屋走出来，“小凡，出啥事儿了？”
楚仁扑通一声跪下，“三爷爷，我爷爷他在家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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