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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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荦的指尖微微动了动,拒绝道:“为什么?”
“京中近日发生命案,我怀疑夫人与命案有关,请夫人除去面纱。”
陈荦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眼前之人生得高大,她要微微仰起脸才能与他对视。这个人眉目清扬,眸光如墨,有一张可以入画的脸,然而他五官神情严肃,自带一股不可逼视的威仪。
眼前之人,竟是杜玄渊。
冤家路窄,又或许是之前欠下的孽债,怎么会让她在这里遇到他?陈荦从没想过这辈子会再见到杜玄渊,还是在如此逼仄的房间内,如此诡异难言的境地。
“命案……什么命案?”
她是郭岳的姬妾,随他来京不过半月,怎么会与命案有关?
“这个夫人不必知道,请夫人除下面纱,交予在下查验。”他重复道。
杜玄渊什么时候有了将话说三遍的耐心?还能对她这身份低贱的小小歌妓先礼后兵。如此礼遇,等会儿他该不会动武吧?
“如果我不除,会怎样?”陈荦移开目光,一时竟有些心虚。
然而杜玄渊还是看着她:“此桩命案干系重大,事关朝中要员,请夫人配合。在下将夫人的侍女引开,也是为了低调行事,不给郭令公添麻烦。”
想起郭岳,陈荦轻轻松了一口气。不论如何,若是今日她有什么不测,郭岳的身份该还是有用的。没有人敢轻易动郭岳府中的人,她总不会有最坏的遭遇。
陈荦是到很后来才无意间得知,杜玄渊竟是当朝宰相杜玠之子。既是这样,那便想得通了。他的出身让他面对一个陌生的女子时,说话疏离有礼,却不容置疑。
那日普光寺月灯宴穿芸黄襕衫之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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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只是那天他在席间极其少言,并未与人交际,陈荦忙于应承侍奉,没有认出他来。
“请夫人除面。”
杜玄渊从屏风处向前逼近了一步。看那样子,若她不自己摘下来,他就要动手了。
陈荦估摸了一下此时自己转身就跑的话,被捉回来的几率有多少,随后就否定了自己逃跑的想法。杜玄渊的武力,以前她是见过那么几次的。
“我先得告诉你,我只是郭府中一名普通歌妓,随大人来京不过半月,平日至多来街上走走,此外再未去过任何要地,更没有接近过朝中之人。加上我……手无寸铁,因此我绝无可能跟命案有关。你既要确认……好,好吧。”
眼看躲不过,陈荦把心一横。往日多少次艰难淹蹇她也走过来了,今日不过再难堪一回,既然是查案,不能让郭府牵连进去才最要紧。
除下面纱,她顶多不过颜面扫地,如果他在杜玄渊面前还有颜面的话……
犹豫了瞬间,陈荦伸手至耳后,指尖轻轻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