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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不过是个死人了。

衣柜跟着剧烈晃动起来,带出一连串细碎的闷哼和喘息。晏白停在外面,沙哑出声:“尊主。”

谢稚没有办法回应他,容峋似是故意的。听到声音之后,唇舌搅弄的吮咂声一下跟着一下,清晰可闻。

一直到女人被吻得喘不开气,呜咽声带着喘息冒了出来。容峋才停下深吻,十分善意的提醒道:“他在叫你。”晏白的指尖深深攥入了掌心,眼角发红:“尊主,我走了。”

谢稚坐在男人身上,任由容峋一路向下将吻落在胸前,修长的脖颈在暗色中划出一条暖白的玉带:“啊……好。”容峋口中的力度微微加重,似乎提醒着她如今的情况。

“啊……那里不要……”

男人的喘息和吮咬在空气中摩擦出灼热的温度,动作跟着一起剧烈起来:“哪里不要?”容峋的声音不再有任何遮掩,带着情欲的嗓音沙哑至极。

明明藏在衣柜里的是这两个人,可是一瞬间,晏白却觉得该藏起来的人是自己才对。他再听不下去了,转身踉跄着离去。

这一回,是他彻头彻尾的败了。

“晏白……啊……”谢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是这一声之后,再没了别的话,只剩下一阵又一阵沉闷的撞击和呻|吟。晏白方才停住的脚步,再没有停下。

等人彻底走了,合欢嘶着牙将门关上。

容峋松开她的唇,手指温柔的抚上女人汗湿的脊背,可动作却不见得温柔:“叫他做什么?”

谢稚咬着牙紧了几分,将男人生生逼出性感的闷哼,紧跟着又是一阵狂风骤雨的袭落:“阿稚……你这属于伤敌—千,自损八百。”

谢稚双手抱住他的头颈,沙哑低吟:“嗯……那也够了。”

“那里……别……”

容峋嗯了一声,可是动作上却如同陨石坠落一般,顺着原始的目的地撞去:“谢稚,叫我。”黑暗中,谢稚仰望的视线中好像划过一道白光。那个里面……好像有他。

“师兄……”

谢稚眼角微微湿润了,她在极大的快乐之中,想叫的名字也不过这一个人。

容峋顿了一下,动作狠戾起来:“再叫。”

“师兄,师兄……”谢稚不知道在哭什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可是她的唇角却是笑着,“师兄,别停……”

容峋低头咬住一点朱色,他想让她叫他的名字。

这个女人明明恢复了神智,却仍旧喊着那个该死的师兄。

容峋本想继续惩罚她,可是肩头却砸下数滴水珠。不知道是女人的汗水还是泪水,烫得他身子一顿,方才咬着牙重新动作起来。

衣柜里一阵剧烈响动,直到最后,男人一脚踢开柜门,烛光明晃晃的落在两个人身上。

容峋被那一身的白,刺得眼角发红。他双手掐着女人腰肢,按在衣柜表面,埋头苦干。

“师兄………”谢稚闭着眼不想看他,双手双脚却缠他缠得更紧了。“你……说说话。”容峋咬上女人红唇,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了,还带着急促的喘息:“你想听我说什么?”谢稚不知道她想听什么,她只是想听他的声音。

“啊……随便……随便什么都好。”

容峋呵了一声,力气越来越重:“师兄经常怎么喊你?”

谢稚慢慢睁开眼睛,眸光失神的看着上方:“谢稚……师兄总是一本一眼的喊我谢稚。师兄从来不肯喊我的小名.……”

容峋垂眸看着她,女人细白的脖颈向后垂去,就像冬日里等待凋落的红玫瑰。容峋眸色暗了一瞬,醋意和妒意一起化为了欲望,尽数发作在她身上。“你的小名是什么?”

“阿无……娘亲说,无就是有。什么都没有,才能什么都有。”女人说到这里,声音里带了些许的嘲意,"可惜,天意弄人……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了。”容峋沉默片刻:“你还有我。”

谢稚慢慢靠上衣柜的表面,视线对上他的面容,笑得眉眼弯弯:“是啊,我还有师兄。”容峋抿上了唇,这样子笑容就好像他不过一个小丑。

谢稚抬头吻上他的唇,语气变得缠绵起来:“师兄,别说那些废话了。我只想听你……喘的声音。”哪怕两个人做着最亲密不过的事情,容峋却仍旧忍不住耳根薄红,堵上她的嘴,迅速挞伐起来。月光终于迟缓的越过树梢,进了窗户,照见一地的暧昧与黏腻。

容峋抱着谢稚从衣柜一直转到床上,最后又转到双鸾菱花铜镜面前……谢稚扶着镜框,喘息不止。自从中了情蛊以来,从来没有像这一次得到满足。蛊虫安静下来,她也由着他折腾。

容峋单手握着女人下颌,领着她的目光看向镜中两个人:“阿无,看清你身后的人是谁了吗?”

谢稚不想看,可是身后男人却将她整个人撞到镜面上。冰凉的触感,一下子让她整个人打了个颤,恼道:“容峋!”

“这不是知道我是谁吗?”容峋死死扣着她的腰肢,低头咬上她的后颈,原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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