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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直到现在，《丑八怪》的录音室版本也还是没有上架各个音乐平台。
难道……
一个很荒谬的想法在程鸾脑中油然而生。
难道得有点什么激励，许枫才愿意屈尊挪一下身子？
不……不至于吧？
“姐，直播开了！”
程鸾从猜测中回过神来，伸手拿出手机，打开了b站——手机页面刚加载完，就在某站首页推荐的大横幅上面看到了极为显眼的直播推荐。
“冷门乐器高手间的荣誉对决，谁能笑到最后？”
目前直播只是刚刚开始，许枫都还没有做好准备，左下角的人数就显示直播间里就涌入了接近百万级别的观众！
这些观众绝大多数都分不清吉他和贝斯之间的区别，但却对这次p展现出了惊人的热情。
像这种赢者赢了面子里子，输者分文不剩的赢者通吃，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尊严比赛，向来都很受人追捧。
很多人不是真的喜欢许枫又或者讨厌许枫，只是想看到一个自信满满的人输掉之后，摔了一身泥的那种狼狈模样。
两边都很有信心，就意味着至少其中有一人会丢人现眼。
程鸾忧心忡忡，点进许枫直播间第一件事就是往账号里充了点钱，把自己的问题用付费弹幕的形式醒目的悬挂在了直播间最显眼的位置。
“这场p的胜负具体是怎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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