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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气化作盖子上细密的小水滴。

他简单地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回到藏书阁,一如往常,陶栀子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放轻脚步跟着他。心里不停地好奇着,他这几天是否有那么微弱的一瞬间会产生疑问,好奇自己去了哪里。

陶栀子躺在小木屋里,偶尔听到有人按响门铃,马不停蹄地站起,迫不及待上前开门,看到的都是其他工作人员,来询问她是否需要更换床单。

短短几天,她经历了很短暂的失落,如一块还没来得及咽下的干馒头,堵在嗓子眼,死活咽不下去,难受至极。坐在江述月对面,她以往常坐的沙发上。

一转头,上次自己在这里睡觉后,叠好的毯子竞然还保持着原样放在相同的位置。

她上次拿来的《神曲》依旧整整齐齐放在桌子的一角,只有这两件物品没有任何挪动,其他地方倒是有了一些变化。一来到这里,坐在这个熟悉的沙发上,她又困了。这一次她没有询问江述月,而是身子一歪,像是支撑不住一样斜靠在扶手上。

她睁着眼,声音有点发虚,但还是打起精神笑着催促道:“快尝尝吧,可能口感已经不好了。”

话音刚落,江述月果真拿出了放茶点的盘子,将里面的桂花糕用甜品叉子取出三块,斯文又缓慢地浅尝着。他对所有的食物都有一种出奇的耐心,不管是好吃的还是难吃的,总是切成适口的大小,送入口中,咀嚼的动作很小,几乎轻得不可察觉。

“不错。”

这是他尝了之后得出的评价。

陶栀子浅浅一笑,却在心里想,凉掉的桂花糕,对于他来说,真的不错吗?

她难辨这其中真假。

趁着此刻心跳平稳,她厚颜无耻地问道:“我想睡会儿,可以吗?”

她提的请求,总在给江述月塞了礼物之后。好像她习惯于去“交换",而不是“索取”。人在极度困倦的时候,如同醉酒,胆量会放得很大。这一次她都没等到江述月主动提,她自己就提了。就像江述月没有找过她,那她自己就找来了。“人嘛,对于喜欢的东西主动一点,无可厚非。”陶栀子闭上眼,懒散地说着这句话。

不知道她说的是睡觉,还是别的什么。

这一次,一睁眼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整个藏书阁亮着灯,一睁眼又是强烈的沧海桑田之感。

那小毯子像是特意留给她的一样,清醒时又被盖在她身上了。

这些天的失眠,经过两个小时的睡眠,她感觉精神气恢复了很多。

这里就好像是游戏里的回城泉水,不管在外如何厮杀,当血条快空的时候,就及时回家,可以迅速恢复血条。“谢谢你,愿意收留我,原谅我打扰你。”她动作迟缓地坐起,身体从深度睡眠中还没有完全清醒,浑身上下都像被抽干了力气。

嗓子也没有完全清醒,一句话说得嘟嘟囔囔,还带了点沙哑。

从今天看到她的第一眼,江述月就看出她眼中的疲态,一双清澈的眼不复往日的黑亮,有些隐隐发灰,眼白处还多了点红血丝。

“最近都没睡好吗?”

江述月和陶栀子之间间隔了两米,中间还隔着茶案,他坐在对面问道。

她的疲惫,不是一夜形成,是连续好几晚。她直言不讳:“嗯,每天一躺下,思绪就很复杂,脑海里画面很乱,身体很疲惫,但是大脑很兴奋。”……这几天很忙吗?"像是不知道问些什么,客套着两句。她如实回答:“不忙,白天在屋里待着吹空调,有时候去对面的公园走走。”

很无趣的生活,她甚至觉得说出来就苍白寡淡得跟开水一样。

“《神曲》剩下两篇,还听吗?”

江述月静了一瞬,低沉地问了一句。

陶栀子有些意外地看向他,点头:“想听,但是我最近还在消化一些事情,过几天可能就想听了。”“消化什么事情?”

几日不见,江述月对她的疑问好像变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很多……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有大半的思绪放在了陈友维出狱的事情上,剩下的思绪…都是关于江述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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