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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动作,想要回复能不能让他白天来,转念一想,她是合租,而且房租他付了一多半。

还没等回复,门铃响起,江知柠猜想应该是他兄弟来了,穿上拖鞋,连忙跑了过去。

手握门把,在打开门的那一刻,江知柠瞬间晃神,愣在原地。

陈浔砚单手拿着手机站在门外,黑色连帽卫衣不经意间露出分明锁骨,凸起喉结上下滚动,旁边的一颗黑痣,给他添了几分野性。

楼内感应灯自动亮起,他的影子从她头顶落下来,将她笼罩,江知柠呼吸轻滞,心跳得很快。

两人门里门外站着,虽然距离很近,但脚底的门槛像是一道鸿沟,把他们隔离,难以跨越。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我说砚哥,我好不容易把房子租出去,你拿完东西就走,别吓着人妹妹,还有既然你在的话,今晚可能会停电,你和妹妹说一声。”

博安琛声音倏地从听筒里传出,打破了沉默。

江知柠先反应过来,慌忙后退一步,给他让出进来的路。

她深吸一口气,顿了顿说道:“你就是博安琛说的那个合租室友?”

陈浔砚挂断电话,漆黑眼睫垂下拓出一圈阴影,目光平淡:“我拿个东西就走。”

与她擦肩而过时,江知柠在他身上闻到了淡淡地烟草味,可能是刚刚抽过烟的缘故,他的嗓音也比平常哑,却又带了些磁性。

江知柠猛地盯着他的背影,五味杂陈的滋味在胸腔充斥,她思绪很乱,但脑袋里缺反复重现他昨晚说的那句话。

她想向他解释,事情不是他看到的那个样子。

江知柠几乎是下意识叫住了他,声音有些发颤:“陈浔砚。”

这是重逢后,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陈浔砚推门的动作一顿,虽没有转身,但脚步还是停了下来:“什么事?”

“我。”江知柠小幅度咬着唇肉,心里燃起一丝希望,“我昨天晚上没有在相亲,我也不缺……”

男人两个字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房间空气凝滞。

陈浔砚脸上表情毫无波动迹象,嗓音沁着凉意:“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这几个字重重敲在江知柠心里,心脏倏地皱缩,她不由地蜷了蜷手指,强压下翻涌上来的酸涩:“对不起,我以为你昨天……”

陈浔砚转过身打断她说话,他眼底只有一贯的清冷,唇线翘起露出嘲讽笑意:“以为什么?以为昨晚我是在要你的解释,还是以为我放不下你?”

“我没有。”江知柠下意识解释,“我只是想,只是想……”

说到最后,江知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支支吾吾话也说不出来。

听到门被无情关上后,潋滟眼眸再也忍不住泪意,在眼泪要掉下来的那刻,躲进了隔壁的浴室内。

江知柠望向镜子里眼尾发红的自己,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明明当初骗了陈浔砚的是她,先离开的也是她,现在又在贪心些什么。

她烦躁地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捧水扑到脸上,将眼泪全都洗干净,收拾好情绪准备出去时,头顶上的灯忽然闪了几下,紧接着浴室陷入一片黑暗。

江知柠心跳加速,恐惧感瞬间袭击而来,她想趁着还有意识去拉浴室门,无论怎么拉都拉不开。

胸腔急速起伏,指责、尖叫、咒骂再次充斥在她脑海,江知柠视线慢慢模糊,恍惚中看到有个身材魁梧的人拿着铁链,

面容扭曲狰狞向她靠近,嘴里还不停说着:“柠柠乖,锁上就听话了。”

双腿像找不到支撑点,砰的一下跌倒在了地上。

铁链晃动发出沉闷哗啦啦声,距离她越来越近,江知柠双手使劲捂住耳朵往后退。

直到背碰到冰冷的墙面,耳边声音还没有消失,她情绪崩溃恳求道:“不要过来,求求了不要锁我……”

不知过了多久,铁链声被一阵敲门声所替代,江知柠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声线低沉却带着担忧混杂其中。

她不敢去听,更不敢去看,害怕像那个人一样,先把她引.诱出去,然后再锁到漆黑.逼仄的房子里去。

黑色阴影突然透出一团亮,狭窄的光伴随人影慢慢放大,陈浔砚眼眸微敛,扔下手中的椅子,一眼锁定了蜷缩在角落的女孩。

她脸色苍白,牙齿死死咬着嘴唇,细小血珠不断涌出。

陈浔砚下颌线紧绷,半蹲到她面前,虎口掐着她下巴,毫不犹豫用力往下掰,嗓音凛冽不容拒绝道:“张嘴。”

感觉被人桎梏住了下巴,江知柠本能地咬了上去,牙齿深深陷入肌肤,血腥味在口中散开。

陈浔砚眉心轻皱,却没有移开手,他趁机抬起她的头,强迫她睁开眼睛:“江知柠,看看我是谁。”

毫无尽头的黑暗世界里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声音,像是在给她指引方向。

江知柠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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