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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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惯例。”
“好。”宁襄没有多想,毕竟以前在家里也是这样的。
宁襄让执春颂夏继续收拾,自己跟裴珩去。
女子请脉总是辛苦些,要么延请女医,要么隔帘问诊,或是有丈夫在旁陪同。
宁襄坐下后,女医童为她在手腕铺上绸布,府医才垂眸走近,坐在矮凳上诊脉。
片刻后,府医起身,挥手示意女医童取下绸布,福身道:“世子夫人身体无恙。”
裴珩眸底划过一抹晦暗,如常道:“有劳赵先生。”
赵府医收拾好药箱,才又躬身对裴珩道:“世子爷,属下也多年未替您诊脉了,侯爷十分记挂您的身子。”
裴珩默了片刻,看向夜阑,夜阑道:“先生,随我去书房,不好打扰夫人休息。”
书房内。
赵府医刚为裴珩诊完脉。
“世子爷神形俱佳,体魄强健。”赵府医顿了顿,抬眸看向裴珩。
“先生有话直说。”裴珩道。
赵府医这才道:“世子夫人虽身体无碍,却气血有虚出现阻滞之象,症状虽微弱,可这是用了寒凉药物之故。”
闻言,裴珩眉头微拧,“此药是何效用?”
“避孕、落胎。”
才听到前面两个字,裴珩就脸色一沉,攥紧了拳头,手背血管偾张,胸口不再平静。
赵府医被吓到,忙解释:“但夫人所用剂量轻微,想必是请人特意研制,并不会损伤根本。”
裴珩忍着最后的耐心问:“你确定没看错?”
“属下确定。”
裴珩脸色黑的吓人,夜阑见状,赶紧把府医支走,身后就传来茶盏破碎的声响。
屋里,宁襄正挑首饰,明日她的手帕交林初意十七岁生辰。
她要封些好看的首饰,还有在织锦楼定做的衣裙,明日赴宴正好取了一道送去。
这些天裴珩送了好多首饰衣裳给宁襄,宁襄都挑花了眼。
余光瞥见屏风处多了抹高大的身影,宁襄就唤道:“快来看看,都是我给初意挑的。”
裴珩面色冷沉,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分冷厉,却还是抬步走过去。
宁襄挑了很多,装满了两个小木匣,裴珩只略略扫了眼,开口道:“你就是这般拿别人送你的东西再去送人?”
宁襄笑意一顿,她似乎在他冷淡的语气里听到了讽刺,于是不解地看他一眼,见他脸色不好。
发什么神经,这些首饰她还送给过执春颂夏呢,当时他亲眼看着也没生气啊,如今送给初意怎么了?
况且他每次给她送东西都是大箱大箱地搬到院中,根本不是精挑细选过,分明是包铺子来的,这么多,她怎么就不能挑一挑了?
宁襄有些气他莫名其妙,但没理他,继续挑选。
裴珩就坐在圈椅上,冷眼看着宁襄,周围的空气都快凝固了。
都在一个房间里,宁襄当然知道他气氛不好,可宁襄才不想管他,莫名其妙的,也不知他拉着脸不高兴个什么劲儿。
裴珩越来越不懂他这妻子了,这段时间他放下身段事事顺着她,裴珩没再挑剔宁襄的散漫,宁襄也没再对他发脾气,眼看两人相处愈发和睦,可她一直暗中服用避子药是为什么?
他本就是为了能让妻子尽快生育子嗣才一再退让,如今宁襄这般作为,莫非还在对他不满?
宁襄自顾做着自己的事,对他不善的视线置若罔闻。
明日的贺礼准备妥当后,宁襄才满意的弯弯唇,坐到妆奁前准备卸钗环,沐浴睡觉。
透过铜镜,宁襄看到了裴珩阴沉沉的脸色,随即斜了他一眼。
整天都好好的,怎么回来这会儿就转性了,他还要这样,今晚她才不给他好脸色呢。
执春替宁襄散了发髻,正要扶她去净室。
后边坐着的裴珩开口了:“你们下去,我有话跟夫人说。”
执春、颂夏对视一眼,又看向宁襄,宁襄点头她们才退下。
宁襄也不转身,就背对着,从镜中看他。
裴珩起身,走到宁襄身后不足一步处。
默了片刻他才开口:“你为何要服用避子药?”
他的语气听起来冷硬,宁襄当即皱眉,“干你什么事?”
这事儿她没告诉过裴珩,莫不是方才府医诊脉察觉后同他说的。
“与我无关?”裴珩冷嗤一声,“倘若你没嫁我的确与我无关,可你既嫁了,我便要问个明白。”
宁襄暗自攥紧衣袖,“我不想有孩子,所以用药,这很难理解吗?”
裴珩冷笑道:“不愿生育子嗣你为何成婚?你当旁人与你一样将婚姻当儿戏,想怎样就怎样?”
“儿戏?”宁襄不住皱眉,起身转向他询问,“所以,你生气甩脸色就是因为我没遂你的愿生孩子?”
裴珩看向宁襄神色复杂,却还是坚持道:“你身为裴家宗妇,生儿育女乃应尽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