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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半白的颜父怔了一下,转而一双眼含着怒气瞪向阿芎,带着土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她,说道:“你使了什么妖法?!竟将我儿的尸身变成了……”

他实在接受不了颜渚就这么明晃晃地变成纸人的事实,一股气憋在口中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打扮朴素的人群中稍微年长的一位佣人伸手帮颜父顺了顺气,说道:“先生,您何必跟隔壁贺家的傻女儿置气呢?”

反观刚刚还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的颜母,看到自家儿子变成小纸人后神情异常镇定。

她瞥了掌中的纸人几眼,竟直接弯下腰用保养得很好的手一捧一捧地舀土。

挖了大概五六下,颜母从土里拽了一张写满字的纸出来。她大致扫了一眼,递给了一旁顺气的颜父。

“格伦墨水,色黑发蓝,味极香且浓,在东吾地区是不允许‘我们’用的。”

颜父接过那张有些旧的纸,上面写了三种各不相同的语言,无一是汉语。

他紧蹙着眉,将上面的字认真看了一遍,越看脸色越黑,最后竟气笑了。

“他倒是越发能耐了!不给他真家伙就耍出这种假死的小伎俩!”

颜父将写满字的纸扔回了颜母的怀里,气愤地说道:“不用管你儿子,他死不了!”

凭他这两句话,颜母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她将那张飘过来的纸叠好,边垂着头收起来边认真地问道:“真的死不了吗?”

“只怕是死无全尸、毫无音讯。”

从颜母挖出那张奇怪的纸后,阿芎的注意力就没在说话的两人身上,反倒静静地瞧着原本坐在梧桐树下小憩的魂。

他像是被惊醒,一双眼淡淡地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那张写满字的纸上。之后,神情开始狰狞起来,怒气使得他渐渐鲜活起来。

指腹划的小口子还有一点点刺痛,阿芎摸索了一下,陷入了沉思。

那些人的话她听不懂,从神情也判断不出特别多有用的信息。其实她到现在也不确定附身于迷穀枝所化纸人上的魂到底离世了没有,如果他马上要去往轮回桥也就罢了,迷穀枝到底还是自己的。

最坏的就是,他还活着并且和迷穀枝适应得很好。那样她不能将魂从迷穀枝中生拽出来,也不能再用迷穀枝,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麻烦。

其次,阿芎刚才用血探迷穀枝的时候,在它身上感受到了一处很微弱的印,而印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她之前以为是迫使魂快速消散的印,不过现在看那对夫妇不算焦急的模样,应该就是这处印致使荆棘状的迷穀枝在她的敲击下恢复不了原样,变成了如今的纸人。

对于这个印,阿芎倒不是解不了,只是如果冒然解印,将人家的儿子变成一根木头……怕因语言不通致使自己无从辩解,她如今的小身板可扛不住刑狱。

而且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阿芎总觉得自己好像缺了点什么,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想要寻求更多答案,如今只能找到那个给自己的迷穀枝下印的人。他因何将迷穀枝变成纸人?又因何将纸人给了这家?

阿芎只能试图从那处印的微弱气息来找到他。

突然,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肩膀。

阿芎下意识地绷紧肩背,想取了腰间的迷穀枝丢过去,反应过来后将手收了回来,不解地偏过头去。

那只手是颜母的,上面看不太出什么岁月的痕迹。她抚上了阿芎的肩膀后并没有看她,而是对着颜父说道:“她。”

不止颜父,周围的人都被这一个字讲得愣了好久,随后皆窃窃私语起来。

“她?她能干什么?傻人有傻福吗?”

“生下来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可怜了贺家万贯家财治不好她的傻病。”

颜父轻轻“咳”了一声,余下人都噤了声。他皱着眉上下打量了阿芎好几眼,疑惑地问颜母道:“你让一个毛孩子去找另一个毛孩子?”

“贺家的女儿出门左拐就找不到回家的路……”

颜母举起了掌心薄如蝉翼的小纸人,在他眼前晃了晃打断了颜父的话。

“正是贺家的女儿,破除了颜渚留下的小把戏。你与贺先生同邻那么多年,不会不知道他女儿的事情吧?”

颜母见他不说话,指了一个贺家的佣人,示意她将原委道出来。

那位佣人有点胆怯,但还是顺利地将话说了出来:“我家贺先生曾请过算命的先生,他说小姐的傻算是一种机缘,并非天生带有,也不会一直傻下去。”

“算命的先生说过,要弃本家姓才养得活,让我们只管小姐小姐地叫着。总有一天她会自己给自己名字,她会像真正的人一样活着。”

只是这么多年,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觉得算命先生是为了坑贺家的钱,他连一个法子都没给出来,贺家女儿也实实在在傻了这么多年。

没想到有一天她居然真的看起来还挺正常,不过交流起来叽里呱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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