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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同门。

陈淳和陈砚山本是同宗,却相互看不顺眼,见他突然露面,猜他早已到场却故意躲着自己,讥讽道:“砚山师弟也在啊,方才怎不出来相见?莫非嫌我碍眼,不愿理睬?”

陈砚山神情严正:“小弟以为师兄有机密消息上报,故而回避。”

“既如此,为何又偷听我和师姐谈话?”

雪千重知道陈淳心胸狭隘,得势不饶人,替陈砚山开脱:“是我让砚山旁听的。砚山,你来得正好,陈淳师弟建议我与白子落会谈,你意下如何?”

陈砚山说:“万万不可。师姐现是离恨天的统帅,岂能纡尊降贵主动约见魔道匪首?”

雪千重轻叹:“你的话也很在理,可正如陈淳师弟所言,那白子落很可能正与重犯相勾结,派别人去他大概仍会抵赖。”

陈砚山顺势进言:“其他人自是不妥,但若由陈淳师兄出马,自是万无一失的。”

他砸烂陈淳的如意算盘,直接推他去顶缸,气得陈淳勃然变脸。

“陈砚山,你什么意思!?”

“自然是信得过师兄的意思。”

“我不曾招惹你,你为何频频给我使绊子?”

“师兄误会了,小弟固然愚钝也懂得大局为先。劝师兄摆正心态,别总想着公报私仇。”

陈淳被踩中尾巴,又气又恨,立时倒打一耙,向雪千重指控道:

“师姐,陈砚山摆明在刁难我。当年便是如此,每当我提议对付夏老魔,他不是拐弯抹角刻薄人,就是百计千方阻拦。我早怀疑他心向那魔头,当年我们几次讨贼失败,或许就是内鬼从中作梗!”

陈砚山反应平淡,甚至露出一丝轻蔑的嘲笑:“几百年不见,陈师兄扣帽子的技能更纯熟了,离恨天有没有内鬼不好说,但真有不少数典忘宗的叛徒,连自家亲人都忍心杀害的歹人尚能称师道祖,也不怪外界讽刺我们正道盛产伪君子。”

陈淳灵压骤放,抬起右手,手心里现出一团吸力强劲的黑色旋涡,疯狂拉扯陈砚山。

陈砚山敢当面揭他老底就不惧动武,右手捏起剑诀,顿时身披万刃,锋芒直指陈淳。

争斗一触即发,雪千重不能坐视,身上寒气外泄,将二人同时封冻住,和声警告:“两位师弟莫要吵闹,传出去徒增笑料。”

她杀人时也用这种语气,听起来温柔,威胁力很足。

陈砚山在陈淳之后收回法力,却抢先一步向雪千重赔罪。

陈淳冷笑:“变脸比翻书还快,也不知是谁深谙伪君子精髓。”

“够了,都少说两句吧。”

雪千重的对内原则是平衡,此外不在意任何人的感受和看法。

基于这个原则她很干脆地做出裁断,对陈淳说:“陈淳师弟,就烦劳你替我去一趟七曜城吧。”

陈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能违抗她的命令,勉强接下差事。

他认为这窘境都是陈砚山造成的,不甘吃瘪,向雪千重提要求:“只我一人去恐不足以引起白子落重视,砚山师弟好像很闲,不妨让他与我同去。”

这符合雪千重的端水路线,当即应允,叮嘱陈砚山好生协助陈淳。

陈砚山一向表现得公私分明,领命后向陈淳拱手道:“那这一路便有劳陈师兄照应了。”

陈淳冷哼:“好说好说,砚山师弟,请吧。”

“师兄请。”

二人动身出行,陈砚山取出一块手帕往空一抛变作容纳两人的飞毯,邀请陈淳乘坐。

陈淳并不客气,跳上飞毯盘膝坐定,取出一整套精美茶具,现磨现煮,款待陈砚山。

陈砚山一边看他烹茶一边问:“师兄确定今日所见之人是夏老魔?”

陈淳不抬眼地回答:“铁定没错,所以我才判断白子落暗中支援他,否则凭他现在的法力怎瞒得过我。”

陈砚山笑道:“真是他,见了你还能沉住气,说明这老鬼比过去更精明了。”

陈淳剜他一眼,觉得这人说话句句欠揍,明着挖苦:“若这样的话,往后对付此人就全靠师弟你这个聪明人了。”

飞毯速度惊人,水未煮开已抵达数十万里外的归墟,隔着茫茫云海就是宏伟的七曜城。

只见无数建筑街道形成八个球形组团,围绕正中心的主城构成八卦形态。

东西、南北都横亘四百余里,规模比百年前又壮大了一倍,建面之辽阔胜过十州中任何大都市。

城市外的山林多经过开垦,一望无垠的农田正翻着绿波和金色麦浪,千村万落散布其间,汇聚成的乡镇市集不胜枚举

陈砚山感叹:“白子落善于笼络人心,前来依附他的凡人越来越多了。”

陈淳蔑笑:“蝼蚁之众,再多也难成气候。师弟赶路太快,这茶只能留待稍后喝了。”

陈砚山说:“小弟跟师兄来办正事,喝不喝茶无所谓。我们是直接进去,还是先由小弟前去通报?”

陈淳不想被他小瞧,狠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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