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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心疼,便张嘴嘟囔起来,“福晋早就醒了,却不叫咱们进去,侧福晋身子本就不好,哪里禁得起在大太阳下面晒着。”
年侧福晋呼吸顺畅了些,便将帕子拿开了,看向身边的桃夭,训斥道:“不得无礼,怎能妄议福晋。”
而一旁的李侧福晋,在年侧福晋咳嗽时,注意力就放在了年侧福晋身上,竖起了耳朵,是以刚才主仆二人的对话,李侧福晋听得清清楚楚。
李侧福晋眼珠子转了转,嘴角一勾,便扭过头去,摆出一脸关切的模样,看着年侧福晋说道:“年妹妹,你身子不好,何必亲自过来,差个丫鬟来道喜也是一样的,福晋一向大度,自然不会与你计较,你若是在太阳底下晒出病了,岂非是福晋的罪过了。”
李侧福晋说完,眼珠子毫不遮掩的将年侧福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年氏虽然年轻貌美,但如今有病在身,一张巴掌大小的脸,虽然妆化的精致,但难掩憔悴之色,脸色红润,也是胭脂的功劳,整个人薄薄的一片,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这样的年氏,这样孱弱的身子骨,怕是再难诞下子嗣了。
纵使家世比她出众,又能有几天受宠的日子呢。
年侧福晋闻言,嘴角一勾。
李侧福晋的话,表面上听着是为了她好,实际上却是故意挑拨她与福晋的关系。
自她入雍亲王府以来,便知福晋乌拉那拉氏端庄贤惠,福晋又念她年纪小,对她多有照拂。
如今,福晋平安诞下小阿哥,是整个雍亲王府的喜事,她若不来,只推个丫鬟出来,落在别人眼里,便是恃宠生娇,不尊福晋,传扬出去,更是会连累胤禛的名声。
可是,她现在来了,李侧福晋才说这些关心的话,假仁假义的,目的便是让她对福晋生出恨意。
身子病弱是她自己的事,给福晋道喜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大家伙都能在太阳底下站着,她也能坚持。
况且,这也没等多久。
年侧福晋敛下心中所想,看向李侧福晋,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李姐姐,你既然知晓我身子不好,便少与我说话,你说了,我不应你,显得我目中无人,我应了你,费精神费口舌,又吸了凉气进嗓子里,若是病情加重,那是谁的责任呢?”
年侧福晋一口气说了太长的话,正如她自己所说,嘴巴一张一合间,凉气吸进了嗓子里,又开始咳嗽起来。
李侧福晋被年侧福晋说的哑口无言,又见年侧福晋咳嗽的厉害,知晓胤禛的心里,如今还怜惜着年侧福晋,生怕自己被牵扯进去,连忙扭了过去,不再与年侧福晋说话。
后面站着的格格们,目睹了两位侧福晋的你来我往的“斗法”,谁也没有吭声,生怕引火烧身。
就在此时,门“嘎吱”一声响,银烛端着漆木托盘走了出来,那漆木托盘里放了一摞红封,银烛先是转述了乌拉那拉氏的话,随后依次将红封发了下去。
有银子拿,院子里的人个个脸上都带着喜色,说了几句恭维话之后,便都各自回去了。
离开正院,还不等回到碧波苑,李侧福晋见四下无人,就迫不及待拆了红封,里面是一张面额二十两的银票。
李侧福晋将银票揣在怀里,嘴角一扬,说出来的话却满是讥讽:“福晋真是大手笔,这般年纪还能生子,真真是好福气。”
而年侧福晋回了潇湘阁坐下,丫鬟梨云端来一碗有助于缓解咳嗽的红枣银耳汤。
这汤放了一盏茶的时间,如今侧福晋喝着,应当正好。
一碗银耳红枣汤下肚,年侧福晋觉得嗓子和脾胃都好多了,拿着帕子擦了唇,方才抬眼问桃夭:“你可知在正院,李侧福晋为何突然与我说话?”
梨云没有跟着年侧福晋出门,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看年侧福晋的样子,应该是桃夭说错或者做错了什么。
桃夭认错道:“回侧福晋的话,奴婢不该多嘴,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年侧福晋闻言,语重心长的嘱咐道:“知道便好,有道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日后只要是出了潇湘阁,说话便要注意分寸。”
桃夭与梨云连连应声。
她们从小便被年老爷夫妇安排伺候小姐,小姐嫁了人,她们两个便跟着陪嫁过来,是年侧福晋的心腹丫鬟。
是以,一言一行,落在别人眼里,便代表着主子的意思。
——
正院内。
府医柳从南拎着药箱进了正院,乌拉那拉氏便开门见山说了原委,随后,柳从南便开始给襁褓里的小婴儿检查身体。
柳从南原来是一个云游四方的江湖郎中,见多识广,医术高明,因为向往自由,所以才不愿当一名坐堂郎中。
有一次,康熙派胤禛到江浙一带办差,偶遇了柳从南。
那时的柳从南,因为揭穿了一个当地显赫的药商以次充好,将假药混入真药中来蒙骗百姓的真相,而惹来杀身之祸,是胤禛出手相救,并且将那坑蒙拐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