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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借口起身告辞。
李侧福晋精心准备的中秋家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而宫里的中秋家宴结束时,天色完全暗下来,被漆黑的夜色笼罩,只有那一轮黄澄澄的明月,给寂寥的夜增添了几分温暖。
胤禛与乌拉那拉氏出了皇宫,便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青石路上十分寂静,只有车轮滚滚向前的声音,因着路上畅通无阻,马车很快便到了雍亲王府门前。
乌拉那拉氏率先踩着红木矮凳下了马车,站稳后没有停留,便脚下生风似的直奔着正院的方向而去。
胤禛知晓乌拉那拉氏的心思,不紧不慢的下了马车,一同往正院去。
乌拉那拉氏踏入正院后,得知弘晏已经熟睡,便放轻了脚步。
乌拉那拉氏走到摇篮椅前,看着那张睡得香甜的小脸儿,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随后俯下身去,亲了亲弘晏的额头。
直到这时,乌拉那拉氏的一颗漂浮不定的心,才真正安稳下来。
胤禛往正院去的路上,被李侧福晋的派出的丫鬟春风截住了路,便先改步去了碧波苑。
碧波苑正屋内,胤禛落坐在主位上,夏婵捧着一盏茶放到胤禛手边,随即退到了一旁侯着。
胤禛看向李侧福晋,还未开口询问有何事要他做主,便见李侧福晋抽出手里的帕子,三分真七分假的哭哭啼啼的告起状来。
胤禛起先还耐着性子听李侧福晋的诉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心中便添了一丝烦躁,更是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一旁的苏培盛见状,便知胤禛心里已然有了不悦,再一看,李侧福晋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丝毫没有注意到胤禛的情绪变化,便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屋子陡然安静下来,胤禛缓缓开口:“说完了?”
李侧福晋眼尾还挂着泪珠,闻此言,万般委屈的点了点头。
胤禛听罢,立即站起身来,抬步要往外面走。
李侧福晋见状,赶忙跟上去问道:“爷这是去哪?”
胤禛的视线落在李侧福晋身上,耐着性子道:“你不是要爷给你做主吗?自是去潇湘阁给你讨个公道。”
李侧福晋闻言,心中一喜,便将路让开了。
胤禛抬步而去,后面的苏培盛赶忙跟上去。
胤禛走后,李侧福晋用帕子擦干了眼泪,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另一边,苏培盛打着灯笼为胤禛照亮前行的路,很快,便到了年侧福晋的潇湘阁。
年侧福晋刚刚沐浴完毕,此时正坐在内室的梳妆台前,由着丫鬟梨云来给自己通发。
年侧福晋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请安声,便从绣墩上站了起来,要去迎胤禛,却不想刚走了几步,胤禛已然进了内室。
年侧福晋见状,正要福身行礼,却被胤禛先一步拉住手,牵着她往拔步床的方向走。
梨云见状,将手中的梳篦放回到梳妆台上,便赶忙抬步出去了。
胤禛眼前的年侧福晋身着一身月白色的寝衣,一头乌发如瀑布般自然垂下,几缕碎发随意的搭在肩头,当真是出水芙蓉般的清丽佳人。
年侧福晋缓缓开口道:“今日是中秋,爷不该来潇湘阁。”
胤禛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答道:“爷是打碧波苑来。”
年侧福晋闻言,轻哼一声,“想必李姐姐已经跟爷告过状了,爷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胤禛听罢,倒是笑了:“断案若要公允,岂能听信一面之词。”
年侧福晋闻言,手指向上一抬,将肩头的一缕碎发拉下来,用手指理顺:“没什么好说的,李姐姐是奉了爷的命令行事,我下了她的面子,便是打了爷的脸,爷要怎么罚,便直说吧。”
胤禛边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边看着年侧福晋说道:“你呀,嘴上说着认错,可这模样哪有半分是觉得自己有错?”
年侧福晋闻言,抬起那盛满盈盈春水的眸子看了胤禛一眼,随即又将视线收回,撇了撇嘴,这似娇似嗔的模样,惹人怜爱。
胤禛见状,抬起手往前一伸,直接将年侧福晋整个人带进怀里搂着,“你虽下了李氏脸面,可她也不无辜,爷听她絮絮叨叨那么久,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年侧福晋嘟囔道:“爷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胤禛闻言,答道:“李氏若有你一半才情,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讲清楚,爷的耳朵也能松快些。”
年侧福晋听了这话,从胤禛怀里出来,抬眼看着胤禛说道:“李姐姐若非如此,怎能让爷心疼呢?”
胤禛闻言,嘴角露出了笑。
年侧福晋反应过来了:“爷故意的。”
胤禛明明什么都知道。
话音落下,年侧福晋将身子偏了过去。
胤禛见状,凑过去环住年侧福晋,在她耳朵问道:“李氏是要爷心疼她,那阿瑶呢?”
胤禛说完,没给年侧福晋回答的机会,直接凑上去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