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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好。”
乌拉那拉氏自然明白弘晏的意思,温柔的摸了摸弘晏的小脸蛋儿:“额娘知道。”
随即,乌拉那拉氏朝着弘昼招了招手。
耿格格推了推弘昼:“嫡额娘叫你呢,快过去。”弘昼不情不愿的瘪着嘴,慢吞吞的走过去,来到了乌拉那拉氏身边。弘晏见状,抱了抱弘昼,安慰道:“好锅锅。”弘昼的小脸儿才好看了些。
乌拉那拉氏抬手将弘昼拉到身边来,耐心教导:“弘昼,你是哥哥,有好吃的还知道给弟弟吃,这是好的,只是弟弟太小了,有的东西吃不得,所以你要问过额娘与嫡额娘,再给弟弟吃,明白吗?”弘昼点了点小脑袋。
乌拉那拉氏笑着摸了摸弘昼的小脑瓜,随即抬眼对着流萤说道:“去内室,将那匹松绿色的妆花缎拿来,我瞧着给弘昼做衣裳正好。”流萤应了一声,迈步往内室去了。
耿格格听罢,开口婉拒道:“福晋,这料子还是留给六阿哥裁衣吧。”乌拉那拉氏眉眼弯弯的看着耿格格:“欺,弘昼小小年纪便知疼爱幼弟,自该嘉奖,你无需推辞。”
耿格格见状,屈膝道:“多谢福晋。”
而后,耿格格开口提醒弘昼:“弘昼,快谢过嫡额娘。”弘昼抬起小手作揖道:“多谢嫡额娘。”
弘昼话音刚落下,流萤正好捧着妆花缎出来,便直接交给了耿格格的丫鬟秋叶。
耿格格母子临走前,弘晏抬起小手跟弘昼挥挥:“锅锅。”弘昼也学着弘晏的动作,跟弘晏挥手再见。待耿格格母子走远了,乌拉那拉氏将弘晏抱起来,让其坐在自己的膝头,而后曲起食指轻轻刮了一下弘晏的鼻头,宠溺道:“你呀,小馋猫。”弘晏嘿嘿一笑,而后耍赖似的窝进乌拉那拉氏怀里,用小脑袋边蹭边软乎乎的喊道:“额凉~”
这时,王乳娘走出来跪在地上请罪:“奴婢有罪,五阿哥喂六阿哥吃粽子糖,奴婢没有及时拦下,请福晋治罪。”
乌拉那拉氏闻言,敛了笑容,缓缓开口:“这次便罢了,以后警醒些。”王乳娘听罢,忙磕头道:“奴婢多谢福晋开恩。”这时,乌拉那拉氏怀里的弘晏又开了口:“额凉,饿了。”乌拉那拉氏示意王乳娘起身,而后笑眯眯的问道:“额娘让人给你做鸡蛋羹吃,好不好?”
弘晏点了点小脑袋。
这厢,耿格格拉着弘昼出了正院没多远,弘昼猛然松开耿格格的手,向前跑去。
“弘昼。”
耿格格喊了一声,不见弘昼停下,便忙小跑追去。弘昼跑到了甬道的尽头,却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拐向石子小路继续奔跑。因着弘昼只顾奋力奔跑,没顾着看人,不承想,一下子撞上了迎面走过来的李侧福晋。
“哎吆。”
李侧福晋身子一咧,幸而被身旁的春风稳稳扶住。待李侧福晋站稳了,看清面前的小人儿时,眉头一皱,厉声道:“弘昼,你眼睛长头上了,直直的往本侧福晋身上撞。”弘昼也吓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李侧福晋眉毛一翘,哼道:“怎么?难不成嘴也哑巴了?”耿格格终是追了上来,一把将弘昼护在身后,恭恭敬敬的福身道:“妾身给侧福晋请安,弘昼一时鲁莽,冲撞了侧福晋,还望侧福晋恕罪。”耿格格说完,对着身后的弘昼说道:“弘昼,快给侧福晋认错。”弘昼知晓闯了祸,听自己额娘的话,乖乖的拱手道:“李姨娘,弘昼错了。”
李侧福晋瞥了一眼请罪的母子二人,随即抬手扶了扶鬓边的红宝石簪子,哼道:“本侧福晋受了惊吓,你们母子轻飘飘的一句"错了',就没事了吗?”今个儿早上,她娘家送信进府,说家里为她侄子谋差事,疏通关系需要银两打点,生生要了她二百两银票。
她又不似年氏富裕,贴补了娘家二百两银票,本就心情不好,被丫鬟劝着出来走走散散心,还叫弘昼给撞了,真真是晦气的很。耿格格听着李侧福晋的话音,知晓对方还生着气,便道:“侧福晋,妾身刚从正院请安回来,福晋赏了一匹妆花缎,如今妾身便借花献佛,赠与侧福晋。秋叶闻言,便捧着妆花缎走到李侧福晋身旁。李侧福晋扫了一眼妆花缎,看着眼前人质问道:“耿氏,本侧福晋难道缺一匹衣料不成?”
耿格格忙开口解释:“妾身绝无此意。”
李侧福晋捋着手里的锦帕,悠悠开口道:“罢了,本侧福晋宽宏大量,你让弘昼跪下磕个头,这事儿便算了。”
耿格格闻言,羽睫扑闪了两下,随即撩起衣摆,直挺挺的跪在了石子小路上,强忍着膝盖传出的疼痛,出声道:“侧福晋,子不教,母之过,妾身代弘昼向侧福晋请罪,还望侧福晋宽宥弘昼。”
弘昼见状,瞬间红了眼眶,哽咽道:“额娘。”耿格格斥道:“住口。”
随即,耿格格给丫鬟秋叶使了个眼色。
秋叶赶忙绕过来拉住弘昼,以防弘昼再乱说话,惹得李侧福晋不快。随后,耿格格弯下身子,深深的给李侧福晋磕了头。待耿格格直起了身子,李侧福晋弯了弯唇,居高临下的说道:“耿妹妹,你方才这头是替弘昼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