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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
“这是程南刚才接我下班送的,说恭喜我顺利下班。但我看他和陈夜都没有花,就借花献佛给了他们两个一人一朵。”
简单解释完,曲黎看着面前故作恍然大悟模样的曲昼,轻笑道:“要不我再给昼哥你一朵?见者有份。”
“哈哈,算了吧,程南送的花你昼哥我可不敢要。”听清楚是谁送的以后,曲昼的表情不经意间略微放松下来,脸上的笑也更深了些。
而听着他打趣的话,曲黎弯了弯眉倒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或许几人在院外站得有点久了,屋里早就听见车轮声的曲江山,眼看半天都没人进来,便直接起身打开了大门。
“回来了,怎么不进来,都站在院子里做什么。”
一身居家服的曲江山,在家里看着远没有公司那么严肃。虽然小时候有些怂自家二叔,但越长大胆子也跟着变大的曲昼,现在倒是敢玩笑两句。
“我看阿黎手上抱了一束花,就好奇地问了她几句。听阿黎说这花是程南专门去接她下班的时候送的,二叔,我们家阿黎魅力还真大啊。”
看见曲黎手里的花后,同样在想是谁送的曲江山,听完曲昼的话,向来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丝笑意,“看来,我让程南帮忙照顾你还真是没拜托错人。”
“爸爸”抱着花,曲黎无奈地看着曲江山。
“好了好了,不说了。曲昼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了,晚上一起留在这儿吃饭吧。”说完,拄着手杖,老爷子慢悠悠地进屋了。
而听到他的话,门外的曲昼连忙跟了上去,顺便小声汇报着曲黎今天在公司里的大概情况。
看着两人的背影,曲黎摇了摇头,也跟着进了屋。
陈夜……
绿色的花枝已经有些发软,百合花虽然依旧鲜嫩,但因为花瓣上原本的露水几近全部蒸发,似乎也预示着花瓣即将凋萎的未来。
“阿夜,怎么还不进来?”
停住脚,没听到身后人脚步的曲黎转过头,看向站在原地低着头的陈夜。
“来了”
手上的动作放轻,抬起脚,陈夜安静地跟了上去。
晚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即使比预料之外的多来了个曲昼,但好在刘芳倒也已经习惯曲昼经常突击到访。没有关火,又多加了两个菜后,她才乐呵呵地招呼着几人吃饭。
因为常年习惯单独吃的老两口,这次也还是回了房间自己吃饭。而陈夜则是因为小的时候就跟曲黎一起吃饭一起玩,倒是一直跟曲家人坐在餐厅的大桌上。
虽然王若颜以前也曾劝过两个老人一起吃,但架不住和曲江山吃饭的尴尬和无话可说,老陈和刘芳都还是更喜欢自己关上门在小屋里吃。
拉开椅子,在曲黎身旁坐下,陈夜安静地吃着饭。
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对面的曲昼,一晚上几乎嘴里的话就没停过,但因为他讲的都是曲黎今天公司里的事,曲江山听得倒还挺感兴趣。
一顿饭吃完,习惯帮忙收拾餐桌的陈夜先把刘芳送回了自己旁边的小屋,然后抬头看了眼二楼关上的房门,便拧开了自己的门锁。
锁头弹开,清脆的响声提醒着屋内屋外的人。
没有动,无论是刚打开门的陈夜,还是屋内不打招呼就闯入的曲昼。
靠着桌子,漫不经心地把百合花最后一片花瓣扯下来揉碎,仿佛感觉不到落在自己手上冰冷的视线,曲昼转了转手里还算翠绿的枝叶,随手扔在了地上。
“陈夜,别怪我没警告你。”
拿过桌上的抽纸,边擦手上粘腻的花汁,曲昼边转头冷笑着看向门口沉默的男人。
“我们家阿黎是朵娇贵的花,你这种人,只怕养不起,也没那个资格养。”
“识相的话,就离阿黎还有公司,都远点。”
迈开腿,走到门边,擦干净的手掌拍了拍陈夜的肩膀,曲昼侧过头,“你不会跟阿黎待久了,就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厕所仔。”
压低的嗓音,让除了靠近的人以外听不清曲昼最后的几个字。而不管如何,看着自己说完后陈夜的脸色,曲昼心里无疑是满意的。
哼着小调离开不大的房间,曲昼的身影逐渐消失,但陈夜屋里的门,却是很久才关上。
没有注意到楼下的动静,吃完饭就上楼洗漱的曲黎擦干头发,看了看时间还不到曲江山休息的时候,便站起了身。
晚饭后,曲江山惯常是习惯待在书房的。这时候会来找他的,除了曲黎,也只有从前还没去世的王若颜。
抬起头,看着果然敲门进来的自家姑娘,曲江山脸上的严肃尽数散去,眼里都是温和的笑意以及无奈。
“我还以为,你会过几天再来找我。”
“那我不就辜负爸爸你的期待了。”放下茶杯,早就麻烦刘姨端了杯牛奶和曲江山喜欢的茶上来的曲黎,笑着在书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和几年前一样,曲江山的书房这些年基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