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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不会有孩子吧?
女a和女b在一起的话...
我应该没有把心声说出来的坏习惯。
可是那个刚进来的生物老师b像看出了我所想一般贴面上来问:
“想知道吗?可以试试哦。”
她应该去当心理老师。
她身上香香的。
b没有信息素。应该是很淡的香水。
我离开了教室。
*
其实今天回来是作为荣誉校友回校演讲。
不是那种捐了几栋楼的荣誉校友。
只是高考成绩好,貌似上的是一个很有名望的学校。(我还不太清楚。)
是的,这个abo世界也有高考,平衡了吗?
:还行吧。
好像又开始自言自语了。
网上冲浪有人说自言自语是精神分裂的前兆。
我已经改了一段时间。
可能是刚到新世界没有安全感吧。
希望写日记能缓解我的焦虑。
我讨厌演讲。
心理上告诉自己是不害怕在众人面前说话的,生理上还是腿抖。
幸好今天穿了阔腿裤。
快放寒假了,台下高中部的学子看着兴致不高。
估计是作业的厚度远超假期的长度吧。
本人深富同理心,飞快地念完了没人爱听的讲稿,下去坐着和众人一起活人微死。
但是有人找事。
是在我后面一个演讲的男b。
似乎是因为我们高考同分,但我的名字在他前面。
-“明明是一样的成绩,凭什么你的名字就得一直在我前面?!”
:“也许是按姓氏首字母排的吧。”
我这么说是想糊弄过去避免冲突。
谁知道这个排名也跟番位一样刀光剑影。
他看起来更生气了。
-“?!我们并列这么多年,你果然还是不记得我的名字!”
-“我姓名的首字母明明在你前面!”
-“我的名字甚至就和你的一起挂在横幅上!而你从来不会往后看一眼!”
这位兄台悲愤道。
“你根本不在意我...你眼里根本没有我...你目空一切。”
“还不是因为你是aphla。”
哦,原来因为我是A啊。
优势性别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体能也出奇得好。
比如我现在可以借力三两下就攀上幕顶,把横幅上自己的名字扯下来,和这位仁兄的名字掉了个个。
“这样可以了吧。”我对他说。
不巧我跳下来的时候,正好有人吹了口哨。
这位仁兄红了眼眶,“你侮辱我。”
台下一片相机转向,然后是曝光闪烁的声音。
灰胡子老登校长赶紧把我们两个人拉上台,然后强制把我们的手握在一起。
老登自己站中间揽着我们俩的肩,交待他的行政秘书:
“让邀请来的记者把这段声音掐了,光留画面后期配上音。”
“明天新闻就写我校荣誉校友为ABO平权运动再做贡献!”
摄像机哗哗闪。
他哭得更大声了。
*
他看起来哭得有些脱水了。
我一直在给他递纸。
其实我原本打算把抽纸放下就走的。
但是到后台之后他哭喘地有些过呼吸了。
校方和受邀来的记者已经拍好了需要的素材。
没有工作人员来后台照管一下情绪不稳的荣誉校友。
我怕以他对我的憎恨程度,出了事归因于我当如何。
我向来以利己主义者的身份自居,能避免大麻烦的话多承担一点小麻烦是理性衡量后的结果。
并非是关心他人的柔软性格。
把窗户都打开通风后感觉他好一些了。
“你是o吗,怎么有那么多眼泪好流。”
我没话找话。
对不起,本意是想缓解气氛。不知怎么脱口而出一个充满abo刻板印象的玩笑。
我自己也觉得并不搞笑。并且有些冒犯。
管天管地还管别人哭了。
但是他停止了哭泣。
转而捂住了后颈。
-“我警告你!我不是o,没有腺体!”
-“你想都不要想!”
-“你标记不了我。”
-“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
我很疑惑。难道o是什么敏感词吗,怎么这么大反应。
我没有想过让谁屈服于我。
标记什么的暂时也没有好好研究过。
可能他是敏感肌吧。
我尽量理解他。
举起双手后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