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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沈昭!你到底对沈晚做了什么?你最好给我如实招来!”
沈昭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场景,她早就想好了对策。
只见她一下子哭得梨花带雨,抽泣道:“我、我也不知道堂兄他怎么了……我今晚只是搬回来了两盆花,谁知道堂兄竟在我的屋子里,一见到我就把我的花盆甩了,然后他就这样了……”
沈岳山命人搬上证物,两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花草被端了上来。
没错,沈昭怎么可能将那么大的漏洞摆在沈岳山面前?
她早就在沈晚摔倒之际,趁乱将好不容易得到的星昙花放入魂戒,再将几株普通花草丢在地上。
“大胆!你还敢胡说八道!”沈岳山气得眼睛都快要瞪出来,“这样的花草家里面不说上千也有几十,怎么可能是花草的问题?!”
沈昭没有被沈岳山的气势吓到,而是装作惊慌地哭诉:“家主,我也不知道啊,堂兄以前在家里也没有打碎过花盆,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对这里边的土过敏啊……”
正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沈昭看似慌张,实则句句落到实处,沈晚这完全就是咎由自取。此刻,饶是再得理不饶人的沈岳山,此时此刻也被她毫无破绽的逻辑给哽住了。
而坐在台上的一众长老,现下也大概将这件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无非就是沈晚那小子又在大晚上地去欺负沈昭,以前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谁能想到这小子竟然对花盆里的泥土急性过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沈家主。”终于有一位长老忍不住了,“这事是沈晚做得不对。”
长老们的脸一个比一个黑,只想快点结束眼前的这场闹剧。毕竟任谁睡得好好的,结果就因为这么点破事,大晚上的被叫起来,没人心情能好。
“月长老,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不论是不是沈昭干的,沈岳山都必须要为自己的儿子要个说法。
区区一个废物,伤了他的宝贝儿子,就该死!
可长老们并不乐意。
本来沈晚就被沈岳山宠坏了,一向在家里目无尊卑、无法无天,就连家族会议都敢越俎代庖。这次又大晚上的去欺负沈昭,还偷鸡不成蚀把米。
是时候给沈晚一点教训了。
月长老作为家中年纪最大、同样也是长老中地位最高的一位,他下定决心要管教一下沈晚,否则十几年之后的家主之位,怎么能够放心交给沈晚?
“家主,沈晚年纪也不小了,该管管了。”
月长老的话,虽然没有得到其他长老们的附和,但沈岳山心里清楚,这是长老们一众的意思。
沈岳山心里有气,却碍于长老的面没处发泄。
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能蠢到这种地步。
于是,他还是命人抬来了专门的检测仪器与早已昏迷不醒的沈晚。
当检测结果出来的时候,沈岳山傻眼了。
因为——
沈晚还真就是得了急性过敏性皮炎!
沈昭看着沈岳山呆愣的表情,低头偷笑。
那可是她亲手调配出的巨痒版五毒散!里边成分复杂,好几味草药都是修真界特有的,要想查出沈晚是中了毒,根本不可能!
沈岳山这下子终于没话说了。
并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被当场下了面子,碍于家主的位置,他无法在那么多人面前颠倒黑白,因此就算再气,他也不得不咬碎了牙往肚里吞。
月长老实在懒得去管这些愚蠢的争斗,他越过沈岳山,直接说道:“大家都散了吧。”
沈昭自从月长老说话以后,就一直跪在地面上没有抬起过头来,众人皆以为她是害怕得不敢抬头,却不知道,她只是担心自己一抬头,嘴角的笑意就暴露了。
就在全场都聚焦于这桩笑话时,却有一个人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沈昭。
那就是沈晴。
不知为何,沈昭自从那日从牢狱出来以后,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不仅变得会主动与人交谈不说,还敢反抗起家族了?
尤其是沈昭的那双眼睛,明明全身上下都病殃殃的,眼睛却亮的出奇。
这些特质都是沈晴从未在以前那个废柴身上见过的。
若不是因为借尸还魂这件事太过离奇,无法由科学解释,她这才暂时只当沈昭是在垂死挣扎。
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只是……
她目视沈昭默默跟着人流回到自己的房间,眼中愈发深沉。
但废物终究是废物。
她倒要看看,一个废物能翻出什么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