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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身材细高、带着面具的人进来了,一个人把他们三个都打趴下了,最后从袖子里拿出来一把剑的时候三个人跑掉了。
“猫猫,你不能拿走,”这人拿起了地上的箱子,揭开面具把里边的东西拿出来看了一下,就在她看的时候,祁氏看到了这人真面目,是猫猫。
猫猫看她认出来她了还叫了起来,一慌拿剑指着她,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后,猫猫犹豫了一下,突然转身撕下守卫的衣裳给她腹部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还把她抱到了外边院子里,然后回去把那两个箱子拿出来离开了,她喊了她几句,她始终没有再回头。
“我说只有三个男人,是他们拿走的密信机要,”上边认定是叛徒雇人来抢盗,只有她知道,东西是猫猫拿走的。这三个月来,叛徒没有找到,那三个人也没有找到,密信机要也一直没有出现。
“多谢婶子的恩情。”白哲感激的给她磕头,终于明白了婶子为什么一直叫毛毛,单独把他叫过来不让任何人知道实情,是为了保护他的女儿,如果被那几位大人知道,不仅怀疑他,也不会放过他的女儿。
“夫人,”夜深了四周安静下来了。青荷站在桌子边给看书的她倒茶,她觉得房顶上和院子里好像有猫跳过去了,窗户边也好像飞过去几条影子,孩子们穿戴整齐,却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平静的接过来茶杯,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敲门,青荷看了她一眼,鼓起勇气去开门。
“怎么?没想到是我?”青荷看到来人一阵绝望,楚瑾煊,怎么是他?柳七妹来说会找人带她们走的,可楚瑾煊这个人实在是太聪明了,似乎能洞察一切,哪儿都能堵住他们的去路。
“今晚不会有人再来了。”他走了进来笑着劝她们“放心睡吧,啊,外边的夜猫都赶跑了。”
“咱们如今是同舟共济,我只要白家的把柄,”他坐在她对面“箱子里其他人的秘密我到死也不说一个字。”
看她还在看书,他小心地把小高凳挪的又离她近了点儿,他是知道她厉害的,自己暗地里习武十多年,以为对付一般人没什么问题。没想到她这样一个美人竟然也习武,武艺还远在他之上。那天故意让他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毫无惧色,他还以为她是准备以色侍他,谁知道是揍了他一顿。他敢说,他带的家奴没有一个能打得过她,哪怕是冯榭。
“他们不是来救你们的,”柳七妹搬来的这些人可不是救兵,不是来救她的,这些人自诩为正义之士,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得先自保的。
“东西如今在你手里,是火栗子,就是还回去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更何况,我瞧你不愿意还给他们?”
她终于抬头看着他,似乎最后一句他说的对。
“回来了?”
柳七妹回来了,看到楚瑾煊的房门还大开着,进去一看他对着一尊弥勒佛站着,闭眼合手,慢慢启动唇舌,像极了一尊金童子,模样虔诚又俊俏。
“牵一发而动全身,白家露出水面,其他人也逃不了。你为了报仇要疯魔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白家报仇雪恨,到时候其他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柳七妹是为他好,他自认为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不知道里边的人有多少,惹起来会像蜂群一样围着他,他怎么脱身,不要毁了楚家。
“有多少我也不怕,我劝你也尽早脱身罢,”她知道他今晚上为了抵抗她带来的人,花了多少钱请来的高手吗?她真敢带人去救她啊。
“伊王一脉在洛阳多少年了,你们这一群人想要当今陛下削藩谈何容易?别做白日梦。”楚瑾煊只劝她一回“乌合之众能成什么气候!”
“你知道、”
“不要跟我讲黎民百姓的苦难,”楚瑾煊止住她的金口“我不是仁人志士,我把你当做家人,关心你的安危,你别好日子不过自找苦吃。”
“彬彬,”柳七妹怒目圆睁正要发力对他骂一顿,小厮扶着老太爷出现在门口止住他们。
“你先回去睡罢,我有话和彬彬说,”老太爷叹口气,让柳七妹先回去。
“爷爷,爷爷,来人,来人,”柳七妹气呼呼的扭头要走,走了两步听到楚瑾煊喊爷爷,她又回来帮忙,老太爷在公子去世前胸口受了刀伤,伤到了肺,不能直起身子,得弯着腰,胸闷气短,时常咳嗽,不能劳累更不能出远门,否则就躺在床上缩成一团不停地咳嗽,呼吸困难,非常难受,一直治不好。三年前的冬天咳嗽的太厉害,咳出血了,人还昏迷过几回,整个冬天和初春都没出过屋。
“白、咳咳咳,白、”老太爷躺在床上拉着孙子的手昏迷前一直喊着白字。
“我一定会给爹爹报仇的,”楚瑾煊握紧祖父的手,爷爷当年其实可以静养养好病的,白哲和菊正连襟杀了他的父亲,爷爷悲伤过度,才没法治好的。
“他的旧伤一直不能痊愈,前些日子从信阳州冒着寒冷来到洛阳,加重了病情,一直不好,昨晚上病情加重,嘴里一直喊着白,楚瑾煊说一定要报仇,”
“你去罢,有事再来,”
白三平打发了来人,他找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