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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出神。
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好了脸,自洗手台前走过来,慈蔼:“小薄老师的电话?”
姜妤笙抬头:“嗯。”顿了顿,她告知:“奶奶,她说明天想和我们一起去拜拜。”
“那你答应了吗?”
“我答应了。”
老太太了然:“那就答应了呗,一起去就一起去,佛门净地,她还能把我们怎么样了不成?”
姜妤笙被逗笑。
老太太轻快:“我们小妤啊,是聪明人,才不花那没用的心思纠结在这上面,对不对?来,陪奶奶玩两局抽乌龟怎么样?”
老太太从置物柜上拿过酒店自带的扑克牌,递到姜妤笙的面前,满眼慈爱。
姜妤笙领受了老太太的好意。
她接过扑克牌,弯了弯杏眼,答应:“好。”
她把时间和地点给薄苏发了过去,而后便清了杂念,陪老太太专心地玩牌。
这一
夜,她吃了助眠药,终于睡了一场无梦的好觉。
*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姜妤笙和老太太吃过早饭,刚刚回到自己房间,薄苏的消息便刚好发了过来,表示她已经到酒店门口的停车场了。
姜妤笙应:“好,我们就下来。”
薄苏说:“没事,不着急,你们慢慢来。”
姜妤笙没回。
她和老太太说了一声,两人拿了包和房卡,便没有耽搁地往电梯间走去。
很快两人便下到了一楼,在酒店的玻璃旋转大门处看到了薄苏的那辆黑色沃尔沃。
薄苏似乎也看到了她们,她解开了安全带,开门下车。
“奶奶,早上好。”她露出笑脸,一身渊清玉絜的清和感。不会过于疏冷,也不会过于讨好,亲切与清冷中和得恰恰好,在淡金色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姜妤笙静了静,挪开眼。
她知道,这都只是她的面具而已。
她在她的招呼下和老太太一起坐上了车的后座,听着她们的一路闲聊,几l不作声。
薄苏似也没有特意找她搭过话。
车程不算远,不过四十来分钟,她们便抵达了元殊山脚下。
不是什么节假日,但正值周末,游客还是不少,薄苏勉强找了个距离入口处不算太远的车位,把车停下,三人一同瞻仰远处巍峨的高山。
日头正盛,晒得人有些难耐,姜妤笙翻了翻包,发现自己忘记把伞放进来了。
正懊恼着,薄苏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后备箱,走到了她身边,适时地递过了一把未打开过的黑胶遮阳伞,问:“要吗?”
姜妤笙低头看向她的手。
她清瘦的手上,还抓握着一把。
没多客气,她接过:“谢谢。”
薄苏淡淡一笑,转头和她们一起仰望高山,询问:“上山的方式有三种,一种是徒步,一种是坐缆车,还有一种是乘坐观光电瓶车。徒步的话,大概要两三个小时,太累了。奶奶,坐缆车和坐电瓶车,你们更想坐哪一种?”
话是问老太太的,眼神却有几l分落在姜妤笙的身上。
姜妤笙都可以。她打开伞和老太太共遮,问老太太:“奶奶,你想坐哪一种呀?”
老太太也都可以:“你们定就好,我都行。”
姜妤笙沉吟:“那我们上山坐一种,下山坐一种,怎么样?”
老太太说好,姜妤笙便下意识地扭头用眼神通知薄苏。
薄苏默契地接话:“好,那我们就上山坐电瓶车,可以直达元殊寺,下山坐缆车,要走一段路到坐缆车的点也比较轻松,还可以俯瞰半个北城的风光,你们看可以吗?”
姜妤笙和老太太都没意见。
于是薄苏戴了口罩,三人打着伞往乘坐电瓶车的地方走去。
刚好有一辆车正缺人,她们扫了码交了钱,便直接发车了。
不过十几l分钟,三人就顺利抵达
了元殊寺。
元殊寺果然如薄苏路上介绍时所说的那样,建筑格局奇特、恢宏,一座座殿宇,沿着山势,一层层错落有致地往高处布列,自生威压,使人不禁仰望,心生肃穆敬畏之感。
沿着放生池旁的主路往里走,不多时,便可以走到主殿大雄宝殿前。
大雄宝殿前的广场上,大鼎分立两边,香雾缭绕,菩萨法相庄严慈悲,蒲团上已经跪满了祈祷的人。
老太太四下张望:“这边是什么流程呀?”
薄苏指示:“奶奶,没有什么特别的流程,香在那边取,香油钱捐多少都可以。”
她带着老太太和姜妤笙轻车熟路地往免费赠香处走去,姜妤笙跟着她们身后,心口泛起隐隐的闷痛。
她信了管青说的:薄苏信佛,并且,经常去寺庙。
只是,她觉得太陌生了。
尤其是当她看见薄苏屈膝跪在蒲团上,在佛前低头,双手合十,虔诚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