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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城近来有了新传闻, 金玉庭藏到幕后的老板有了正经傍家儿,这才金盆洗手。
放在从前,这样的小道消息一定会连带郑秋白从前的桃色逸闻一起被扒拉出来, 甚嚣尘上。
种种传闻一向算不得好听,只是这次, 除却‘郑老板英年早婚喜结良缘’的正经消息, 没人背地里嚼不该嚼的舌根, 这还亏了霍峋拼爹在燕城结交的‘新朋友’们足够识趣与贴心。
“小老板结婚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有人通知我?”薛柔从周末开始断断续续接到VIP们打来的祝贺电话。
在听到对方询问郑秋白是否已经领证、准备何时办喜酒时,她人都懵了。
她也没听小老板提起过这个信儿啊!
被质问的郑爷也头痛,他带霍峋出席聚餐的意图很明显, 在聚餐现场甩脸子的霍峋意义也很明显, 两人没有藏着掖着。
郑秋白的意图很明确, 他只想要周围相处过得去的朋友知晓, 让霍峋安心且不要再乱吃飞醋, 但是大规模的公开与承认,他没想过。
毕竟十年后的社会对两个男人相爱的接受程度都还不算包容,郑秋白没少被人背地里讲小话,放在当下, 那就更难说了。
郑爷还要继续在燕城做生意呢。
只是这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不胫而走, 就好像有人故意在背后做推手一般,煽风点火的相当明显, 三两天的功夫,在燕城人尽皆知的青年才俊就成了英年早婚、为爱金盆洗手的深情种。
不过还好这信儿没有把霍峋的身份亮出来, 郑秋白接到些问询的电话, 也只是温和承认自己的确有了位爱人。
至于对方是谁家的漂亮‘姑娘’, 竟然这样有魅力, 能够收服郑老板, 暂时无可奉告。
和霍峋提起这件事时,郑秋白都有些无奈,摸不清这是有人在暗中搞他,还是在为他推波助澜,“不过这样也好,宝宝生下来,也‘名正言顺’了。”
省的郑秋白还要杜撰别的由头去堵塞悠悠众口。
这算哪门子名正言顺?
人在港湾的霍少爷对这消息逐渐歪曲的走向不太满意,毕竟他不是姑娘,而是个高大英俊、和郑蝴蝶天造地设一对儿的男人。
他打电话去给王牌烟酒店的老许算账,这老头可说了,他是燕城的万事通,什么信在他这里,都能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传遍燕城。
被质问的老许很冤枉,“老板,我这只能约束底下人传消息时说的模样,但我不能保证消息在别人嘴里会传成什么样子呀!”
在这个八卦尚且要口口相传的时代,村头丢只鸡传到村尾成了丢头牛,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要是您想传一个加大力度的修正版本,也成,只不过,这事儿不轻松,就是另外的价钱了。”老许做的是人力传播的小本生意,相当耗人耗时又耗力,价格不便宜。
根本不把这点钱放在眼里的霍峋原本立马升级套餐。
只是在他听到郑蝴蝶在电话里抱怨打进来致电‘关心’的人实在太多,聊起来都耽误了他和霍峋打电话讲悄悄话的时间了,霍少爷便收了这个心思。
反正,叫燕城那些暗地里的癞蛤蟆都清楚郑秋白名草有主,才是霍峋最主要的目的。
*
在郑老板的新店盈香正式开业前,迎来了宝宝第五个月的常规产检。
赵泽霖知道郑秋白接下来要去港湾待产,他道:“我已经把郑先生所有的检查报告传真到港湾的医院啦,在那边负责后续产检和诊疗的是我的学生,放心,我已经把郑先生的具体情况提前和他沟通清楚啦。”
郑秋白对此没什么意见,只要宝宝健康,换谁来看在他眼里都一样。
但背着水壶和产检包的霍少爷不觉得,他不放心把郑蝴蝶交到一个新医生手上,“赵院长不能跟着我们一起去港湾吗?出诊费和路费由我们来承担,其它费用也好商量。”
据霍峋所知,港湾那家医院才是赵泽霖手下这家私立医院的本院,作为院长,赵泽霖不在港湾待着,反倒在京市扎根儿了。
霍峋还想聘请赵泽霖做郑秋白的私人医生呢。
“不好意思啦霍先生,我不能长期离开京市,也不能接受您的雇佣。”赵泽霖除了院长的身份,还是宋家的私人医生,随叫随到那种。
主顾在港湾,他就在港湾,主顾在京市,他就在京市。
霍峋出再多的钱也没用,谁叫给宋家干活儿就像是签了子孙后代的卖身契,赵院长的爸爸是港湾私立医院的上任院长。
还好赵泽霖目前还未婚未育,不然他的孩子也得苦哈哈学医。
没能成功聘请赵院长的霍少爷稍微有点不快。
再说这都已经是开放自由的社会.主义新时代了,怎么还有当牛做马的打工仔身份要世世代代传子传孙这一说呢?
那些旧豪门也太陈旧迂腐了些。
察觉霍峋乱花钱意图的郑爷及时阻止,“没关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