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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翩然若飞,似一株午夜静放的白昙,又似天边流落的一抹雪|光。
圣洁端华。
令一切亵|渎之意都显得冒犯。
姜妤笙心潮|声更甚。
她努力平息。
迎着清雅的淡香,她踏上最后一级台阶,顺着薄苏侧身让开的道路,踏入室内。
楼层门“咔哒”一声被关上。
姜妤笙欲转身,下一秒,她便落入了薄苏盈满清香的怀抱。
肌|肤与肌|肤相贴,温热与温热相触,空|虚与渴望被满足。
有一声喟叹,不知道是从薄苏的鼻息间,还是自她自己的心底发出。
姜妤笙靠进薄苏的怀里,轻柔地问:“是等得很急了吗?”
薄苏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摇头说:“不是。”
“就是很想抱你。”
很喜欢很喜欢这样的充实感和安定感,以至于需要一次又一次地反复确认,不是梦、不会抱空。
姜妤笙心陷|入潮湿的湖底。
她偏头亲薄苏的脸颊一下,由着她抱,夸:“你好香呀。”
似乎是白茶香。
薄苏在她耳侧很轻地笑:“是新开的身体乳,你要试试吗?”
低低的,语气苏得姜妤笙耳道酥麻。
她察觉到自己身体有点不对劲了。
悄悄地吸一口气,她平复心跳,应:“好,下次。”
薄苏松开了她。
姜妤笙松一口气。
薄苏弯腰给她取要换的室内拖鞋,姜妤笙低头,看到是一双淡粉色的,偏头,看向薄苏的脚,是另一双一模一样的淡粉色。
笑意浮上眼底。她换上新鞋,抬头揶揄:“一模一样的吗?什么时候买的?”
薄苏面色寻常:“之前买的时候买错号码了,所以又买了一双。”
“噢。”姜妤笙拉长音,似信非信。
薄苏不受影响,淡定自若:“热吗?走吧,去卧室?”
姜妤笙放过了她:“好。”
她跟着薄苏往卧室走,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与她们楼下相似的客厅茶几,脚步不禁一顿,拉住薄苏的手:“姐姐。”
“嗯?”
“你不是说你没有烧水壶吗?”姜妤笙好笑。
薄苏:“……”
这下是狡辩不了了。
薄苏眸底终于盈起笑,颊畔生出绯红,再一次抬手捂住了姜妤笙的眼睛,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但声音还是温润平常的:“不该看的不要看了。”
再说,她当初真的相信了吗?
姜妤笙轻笑出声,眼睫在薄苏手心里快速翻飞。
薄苏好像不知道,她越这样,她反而越想逗她。
她顺从地由薄苏捂着眼睛,干脆地再次靠入薄苏的怀里,让她默契地环抱着,一步一步带着、引着,踏入她卧室的门。
“你知道我想起了什么吗?”姜妤笙扬着唇问,嗅觉与听觉因视野的缺失而更敏锐。
薄苏身上,真的好香啊。
薄苏应:“什么?”
声音,也真的分外合她心意。
姜妤笙说:“我以前千方百计想进你房间,赖在你床上睡觉的时候。”
薄苏也想起来了,跟着莞尔。
姜妤笙说:“我还想起了另一件事。”
“嗯?”
“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突然不让我和你一起睡了?”
薄苏没有预料,脚下动作微顿。没应她为什么,她挪开了遮在她眼上的手,温声提醒:“到了。”
腕上的茶香远去,姜妤笙应声睁开眼,看到的是整面素净无装饰的墙面、整洁的书桌、淡黄的壁灯光、柔白的床品和两颗蓬松的枕头。
干净素雅。
和她印象里薄苏从前的卧室一般无二。
她自然地在薄苏的床沿上坐下,伸出手牵薄苏的左手,执着于刚刚薄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为什么呀?”
轻轻地晃晃,是不自觉的撒娇神态。
薄苏垂眸望着她,没说话,耳根却肉眼可见地红了。
姜妤笙瞧出了端倪,越发好奇:“什么呀,你为什么这个表情?”
薄苏鸦睫轻颤,喉咙微动,撇开眼,似有不好意思:“你真的想知道吗?”
当然啊。姜妤笙点头。
薄苏目光聚焦在床尾一处无意义的白上:“高中的时候,你不是作为新生代表,上台跳舞了吗?”
“嗯。”
她记得,她跳的探戈,第一次在学校穿得那么性|感,还化了一个全妆。
薄苏声音轻不可闻:“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薄苏转回视线,注视着她,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想知道吗?”
她的眼神里,有过往从未有过的热度,似引
信深藏,已隐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