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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身后有剑风,是陆海棠的侍卫执剑袭来,楚行云上身不动,一脚把其中一个踹了五米远。然后扫过另一个侍卫的头颈,后者重重摔在地上。
她只觉手腕剧痛,转过头来,自己拿剑的手腕被温瑜的空手擒住,硬生生掰脱臼了。
长剑因此脱手,被楚行云用脚截住,然后准备用另一只手接住。
温瑜眼疾脚快,先她一步踹飞长剑。
“咣当——”
长剑落地。
楚行云承受着剧痛,但仍想用没脱臼的手钳住陆海棠的脖子。
陆海棠及时躲闪到温瑜的身后。
后者左手仍拿着帷帽,顺手带在陆海棠头上,然后一把治住楚行云的胳膊,反制于她身后。
“锵”的一声,寒光一闪,温瑜利落拔出长剑,挑飞楚行云的帷帽,横在她的颈前。
楚行云只簪木簪,头发束的干净,一身黑衣更显利落。
温瑜垂眸,冷然道:“不许再动。”
楚行云冷笑,道:“你竟敢在剑下夺人,胆子真大。”
陆海棠看着安然回到自己头上的帷帽,又定定地看着模糊的温瑜,心中似泛起涟漪。
她道:“楚小姐,请你到通正司与明珠一聚吧。我想,届时,你会相信我们的。”
楚行云费力地侧头,问道:“你到底是谁?”
“陆海棠。”陆海棠着急回宫,还未等楚行云说话,便吩咐一个侍卫道:“押走。”
待他们走后,她抬高伞遮在温瑜头上,两人靠的很近,陆海棠甚至能感受到温瑜身上温暖的气息。她道:“瑜大人,多谢你救了我。”
温瑜柔和的声音响在耳边,他道:“楚行云本就以为你我……”
说到一半,他忽然住口。
陆海棠只觉凉风依旧,脸上却隐隐发烫。她欲盖弥彰般用手贴了下脖颈,就连脖颈都是异样的热。
温瑜重新组织语言,道:“楚行云本是冲我来的,殃及到殿下了。让殿下受惊……”
他的人影看似有些摇晃,然后猛然踉跄了一下。
陆海棠着急伸手去扶,却摸到了一片温热粘腻。她低头一看,赫然是一摊鲜血。
“温瑜!你受伤了!”
温瑜虽力竭,仍强撑墙壁直起身,努力将声音放缓,安慰她道:“只是刚刚抻到左臂的箭伤了,殿下,无妨,无妨。”
“怎能无妨,那箭可是射穿了你的左臂。”陆海棠蹙眉,对着侍卫,“快去请周老伯。”
“周……周老伯?”温瑜身体刚刚恢复些,再次受冷发烧头痛,觉得熟悉但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陆海棠解释道:“东市卖菜的周老伯,医术高超。这个时间医馆都要关门了,他能医治你。”
宫门下钥前最后关头,陆海棠赶回。从琼毓宫小门进去,就见常春在寝殿中焦急踱步。
常春余光中见陆海棠回来了,赶紧上前道:“殿下,您怎么这么晚!”
屋外是轰鸣雷声,陆海棠心中略感不安,问道:“突发状况。姑姑何事?”
常春一边吩咐宫女为陆海棠更衣,一边要为她重新梳发髻,蹙眉道:“太后娘娘在正殿等着殿下呢。”
陆海棠在洒扫宫道的太监宫女中安插人手,秦华寝宫附近也有,若是她来,会提前通风报信的。
“等多久了。”陆海棠配合着她,手上没停,为自己戴上耳饰,“我的人呢?”
“大概半柱香时间。咱们的人没来,罗阳公公手下人着急忙慌来传信的。人家前脚刚走,后脚太后就赶来了。”
罗阳是通内司司领,掌管宫中大小事务,包括宫女太监的调用。若是他来传信,则代表陆海棠安排的人被秦华发现了,应该刚被她随便用些理由塞到别的地方干活。
此时,寝殿外响起声音,语气中是压抑的得意,是太后宫中晚秋姑姑在喊话:“玉琼殿下,太后娘娘等候多时了。”
“诶!晚秋姑姑!你不能进去!”
“这是长公主殿下的寝殿,非令不得入内。”
几个宫女试图阻拦。
晚秋怒喝道:“我奉太后之命关心殿下,怎么不能进去!来人,都给我拿下!”
几个太后的宫女上前推开并尝试摁住琼毓宫的人。
“放开我们!殿下身体不适,为见太后娘娘,正在梳洗打扮。”
“晚秋姑姑请放开我们!你难道要硬闯琼毓宫吗!”
屋外乱作一团,推推搡搡,吵吵嚷嚷。
屋内常春手脚利落,虽时间紧张,发髻却梳的和平时别无两样,最后又为她插上长流苏,低声道:“奴婢只能说殿下身体不适正在休息,可太后非要见您。”
陆海棠审视铜镜中的自己,神情自若地画眉,道:“太后着实敏锐,一会说不定要给我什么下马威呢。”
常春道:“殿下这不是回来了吗,她算是白来一趟了。”
“太后做事便要斩草除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