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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准备去百货大厦。一路上，何雨水畅想着要买什么好东西。
“哥，我忘了带钱了。”
何雨柱道：“带什么钱，我还能让你钱吗？想买什么尽管说。
你最近表现不错，这次就当是奖励你的。”
何雨水听了何雨柱的话，美滋滋的笑了起来。
这也算是何雨柱的心里话。
灵泉水的功效并不逆天，但经常饮用，还是有不少好处的。
有着灵泉水相助，何雨水的学习成绩很好。每次考试，都是班级第一。经常跟她一起顽耍的李盼和许晓玲，也跟着受益，两人的学习成绩也很好。
何雨水跟徐晓玲因为学习好，都跳级了，现在跟李盼是同班同学。
何雨柱也支持何雨水跳级，要是能在六六年大学毕业，那就最好了。
兄妹两个聊着天，走在大路上，忽然身后传来了喊他名字的声音。
“何主任。”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到一辆小汽车开了过来。他并不认识这辆小汽车。
不过他认识开车的人，那是娄振恒的司机，娄振恒喊他老五。
“原来是您啊。你带着娄董去办事？”
老五笑着道：“娄董在家里招待客人。”
何雨柱没有打听是什么客人。他跟娄振恒见了两面，跟这个司机也不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五却主动问起：“何主任这是要去哪里？”
何雨柱解释道：“我趁着休班，带我妹妹去百货大厦逛一逛。你是给娄董办事吧，我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
老五犹豫了一下，再次叫住何雨柱：“何主任，您能不能等一下。”
何雨柱停下脚步，问道：“您还有事？”
老五点了点头：“是有点事。不过我要请示一下娄董。您能不能等我一下。”
何雨柱有些皱眉，但也没有拒绝。
现在娄振恒的能量还是不小，厂里有很多事情需要找他帮忙。何雨柱不好不给面子。
老五去了附近的店铺，找到了一个有电话的地方，给娄振恒打了电话，过了一会才回来。
“何主任，真对不住。是这么回事，娄董今天请客……”
何雨柱听明白了。
娄振恒今天的运气真不好。
他在家里请朋友，家里的厨子前两天请假了，就在外面找了个厨师。那个厨师今天却生病了。没办法去做菜。
老五出来是请厨师的。
不过因为粮食定量的事情，很多饭店的生意不好，饭店的大厨都是轮流上班的。
后厨的人手不足，没办法匀出厨子来给娄振恒。
这个时代有电话的地方不多，普通人家根本就不会安装电话。
老五没办法，只能开着车去找那些厨师。
路上遇到了何雨柱，他就自作主张的拦住了何雨柱。
这些是没办法的事情。
时间不等人，不能耽误了客人吃饭。
何雨柱不愿意答应。
他跟娄振恒不熟悉，而且娄振恒也从来没找他做过菜。
上次从轧钢厂食堂带了饭盒回去，也没有下文。
“您也看到了，我带着妹妹出来，不能把妹妹扔到这里吧。我要送妹妹回去，时间又有些来不及。”老五道：“这不要紧的。我刚才跟娄董说了。娄董答应，你可以带着妹妹过去。何主任，帮帮忙吧！这次来的客人是广东那边的，他们是娄董的老朋友。”
何雨柱不想得罪娄振恒，只好答应下来。
“雨水，咱们等下午再去买衣服好不好。”
何雨水很乖巧，答应了下来。
“那我骑着自行车，跟在你的身后。”
老五道：“要不让你妹妹坐小汽车吧！这里离娄董家也不远。”
何雨柱看了眼何雨水。她的眼神中带着期盼，还有害怕。
“你想坐小汽车吗？”
何雨水有些纠结，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年头的人，绝大部分没有坐过小汽车。大人坐一次小汽车，都能炫耀很久。何雨水这样的小孩更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何雨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就说：“放心坐吧！哥哥在后面跟着。”
何雨水坐上了小汽车，走在前面。
何雨柱则骑着自行车，跟在后面。
老五开的并不快，娄振恒的家距离这里也不算远。大概二十分钟，他们就到了娄振恒的家里。
娄晓娥的母亲站在院子外面迎接。
“何主任，对不住了。实在是这次的安排出了意外。”
何雨柱道：“娄夫人客气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是先动手做饭吧！”
娄母也知道时间紧，就说：“我们已经把食材简单处理了，你看还需要做什么，尽管安排。”
何雨柱到食堂一看，里面有两个妇女在清洗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