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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
给老祖宗拜年的大戏继续上演。
何雨柱根本没参与，往年他还去后院，说声过年好。今年连去都没去。
早上跟碰见的邻居说了声过年好，何雨柱就带着何雨水去了伍邦明家。
大年二十八下雪，路面上还有很多雪没有化，何雨柱只能带着何雨水走路。
路上有冰的地方，何雨柱就让何雨水蹲下，拉着她的小手在冰上滑着玩。
不少孩子看到这一幕，央求父母也陪他们玩。
有人满足了，有人得到了巴掌。
过年的气氛，夹杂着孩子的哭声，是一种别样的幸福。
到了伍邦明家，唐建泽已经到了，带着他的徒弟在厨房忙活。
伍宝文看到何雨柱进来，热情的迎了上来，伸手要接何雨柱的包。
何雨柱没给他，反而问他：“我怎么听说你今年的学习成绩不好？”
伍宝文脸上的兴奋消失了：“柱子哥，能不能不要提这个。”
何雨水则是毫不客气的揭他的伤疤：“哥哥，他今年没考好，被干娘揪着耳朵教训了好几次。”
伍宝文就瞪着她，何雨水也不怕，一副我要找干娘告状的样子。
何雨柱哈哈一笑，这才把包给他：“小心点拿。”
进了屋里，何雨柱先带着何雨水给伍邦明磕了头，然后准备去做菜。
唐建泽道：“柱子，今年不用你动手。师傅说了，让林浩他们动手。”
何雨柱一听，自然乐意：“那感情好，师兄，我也帮你看看他们的手艺。看你有没有藏私。”
唐建泽指着何雨柱笑了笑：“你在轧钢厂怎么样？”
何雨柱从去了轧钢厂，跟唐建泽见面的次数就少很多了。偶尔几次见面也没谈这些事情。
他就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在轧钢厂的情况。
唐建泽有些羡慕：“这么看，还是你们厂里好。一天就做那几道菜。”
何雨柱道：“师兄啊，你看着做的菜少了，但也不轻松。
光是给那些领导弄菜单，都能把我头疼死。
饭店是客人点菜，点什么，咱们做什么。
食堂是厨师准备，要考虑领导的级别。还有领导的喜好，一点都不轻松。”
过年就是闲聊，何雨柱没提四合院不高兴的事情。
伍邦明说话不多，从知道何大清不回来，就一直生气。
何雨柱还不好解释，自己巴不得何大清不回来。
中午吃饭，何雨柱尝了尝桌上的饭菜。感觉进步不大。
简单的那些菜都没问题，就是几样高端，难度大点的菜，火候什么的都差了点。
唐建泽知道何雨柱能尝出来，解释道：“从执行票据制度以来，吃饭的人就少了。
咱们饭店进货的种类和渠道也受限。
他们没动手的机会。”
对于这些，何雨柱不好说什么。
唐建泽是跟何雨柱一起离开的。
离开了伍邦明的家，唐建泽把何雨柱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柱子，师傅家的那些东西，是你弄过来的？”
“没错。”
何雨柱没有隐瞒。这年头什么都要票，要不是他出手，伍邦明那边无法准备这么多的菜。
过年在伍邦明家聚会的事情办了好几年，何雨柱不想今年因为食材的问题，就断了。
唐建泽道：“我也不跟你客气，能不能帮我弄点粮食？”
“你要多少？”
“不要太多。我家老人多，我父母，我媳妇父母，四个老人，不能整天吃棒子面。
上个月，我爹出门摔着了，一直在床上养着。”
何雨柱并不知道这个，就问：“师兄，你怎么不早说。
我该去看看的。”
唐建泽道：“不用了。我也没跟师傅说。现在买什么东西都要票，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要不是师傅说这些都是你找朋友准备的菜，我也不会求你。”
何雨柱道：“什么求不求的。我在峨眉饭店的时候，你那么照顾我都没怨言。
我给你帮点忙又怎么了。
你跟我回家，在外面等我。我偷偷给你弄点大米和小米。”
唐建泽也不矫情：“柱子，多谢你了。”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就给唐建泽收拾了三斤大米，两斤小米，还有十斤白面。
不是不想多给，实在是给的多了，没办法说清楚来路。
拿着这些东西一出门，不出意外，又情理之中的遇到了易中海和秦淮如。
从他刚回来，这两人就盯着他的屋子。
秦淮如问道：“柱子，你拿的什么东西？”
何雨柱不想答理她，拿着东西就走：“我拿的什么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
被何雨柱怼了一句，秦淮如也不敢继续纠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