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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可莫名其妙又吻了他,莫名其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纠缠,赤条条的躯体和两颗受伤的心,都泡在暖溶溶的白雾和水汽里,和之前较着劲的那一次完全不同,他们像是要融化水里,流淌到彼此的秦一隅还是改不掉多话的本质,哪怕他方才的痛苦一览无余了,可在一切复杂的情感和生理感官攀升交融到极致时,仍在南乙耳边小声说:“宝宝,你是不是心疼我?”又这么叫。南乙喘着气,整个人都要化在他怀里了,也没精力为这个怪异又令人脸红的称谓去辩驳。就算辩驳,后半句也是真的,他有什么好辩的呢。
结束后,他还存着一点气力,拉过秦一隅捧着他脸颊的左手。
在一片白茫茫的水雾里,他准确无误地细细吻过秦一隅手上每一处伤痕。
“我没想过那些。”
不敢想。
“你也别想。”
秦一隅的眼神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淋透了。
“可是你偶尔也会为我可惜吧?”
花洒喷洒出来的热水冲掉了粘稠的欲望,只剩下两颗相互依偎的心。
“你不要忘了我说过的话。"
“什么话?”
“不弹琴也没关系,你做我的主唱,我做你的乐手。”
南乙握住了那只手,第一次主动地十指相扣,“这样就够了。”
真的足够。
他要的不多,只要秦一隅一直这样,快乐地待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写歌、唱歌,做所有他想做的事,就够了。“怎么了?"
秦一隅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到当下。
看着他的脸,南乙摇头,不想被他察觉,于是干脆转移了话题,“你能不能换件衣服,这么低的领子,你是担心大家看不到你身上的印子吗?”秦一隅低头瞅了一眼,“看到看到呗,反正大家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我自己啃的,只要赖不到我头上就没事儿!”南乙无语了。
刚心疼了他一会儿,现在又想杀人了。这样跳来跳去,他迟早得疯。
“你看这牙印,整整齐齐的,这四颗深得发紫了...”秦一隅拉着衣领,“都不用比对,整个疯乐营找不出来第二口这样的牙......南乙气得直接走到床头柜跟前,翻出一大袋创可贴。
“全给你贴上。”
“行,这怎么不行呢?要是有人问,‘你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一晚上过去就成这样了啊?’,我就说,‘都怪我手贱,大晚上跑去园区后头逗流浪猫,被扑上来挠了个遍’,您看这样....”没等他说完,南乙一个创可贴封住了他的嘴。
世界清净了。
可挨个给他贴创可贴也挺羞耻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能把人弄成这样。秦一隅浑身上下都是印子,下巴被他咬得破了一小块,脖子的刺青、锁骨、侧颈....好几处发紫的草莓印,就连肩头和手臂上都有牙印。不仅如此,后背还有深深浅浅不少的指甲痕迹,他昨晚去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
秦一隅还开玩笑呢:“贝斯手不是不留指甲吗?能挠成这样,得是使了多大力啊。
可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胯骨上一大块淤青。
创可贴都不够用了。
他只能撕了秦一隅嘴上那个,贴在他颈窝上。
“你不觉得这样更明显吗?”
南乙不想搭理,心里做好了秦一隅再多说一句他就把他锁在宿舍的准备。
但这家伙偏偏就不说了,跟着他后头跟个小宠物似的,亦步亦趋,一开门,他们正好撞上回来拿东西的李归,三个人都吓了一跳。“是你们啊......"
南乙生怕秦一隅说一些有的没的,特意挡在他前头,可李归还是看到了,指着秦一隅问:“你怎么了?怎么跟木乃伊一样?”“为了能配你的男鬼风。”秦一隅笑嘻嘻说,“咱俩别比了,去鬼屋当NPC得了!”
“那不行....李归幽幽地说,“你这人不靠谱。
南乙差点儿笑出声。
“说起鬼屋。”李归话锋一转,
“你们俩昨晚有没有听见水声啊?”
南乙和秦一隅同时眨了眨眼,谁都不说话。
“哗哗哗的,感觉流了一夜,都把我吵醒了....”李归皱着眉头回忆,“我一看时间,都凌晨三点半了,谁还会洗澡啊,还洗那么久,好吓人啊....“不知道,睡了,没听见。”南乙听不下去了,他只希望这个浴室半夜哗哗放水的事件别被剪进正片。心虚的他拽着秦一隅就想逃离现场,“我们先去排练室了。”
李归还在原地思考着:“难不成....是水鬼吗?”
秦一隅就这样一路憋着笑,被南乙拽着胳膊来到了排练室,想逗他,又怕真的挨揍。
到了门口,南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也松开了秦一隅的手。可忽然间,两人同时听到了非常奇怪的声音,嗯嗯啊啊的,还伴随着一阵阵的尖叫,越听越怪。关键是,这仿佛是迟之阳的声音。
....不行不行....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