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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怀里拽出来,一手掐着腰一手点在他的腿上,“分开。”

沈栖呼吸一窒,下意识将腿收了回去。

梁喑嗓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分开。”

沈栖进退两难地不敢动,梁喑拉住他的左手,把手掌摊平了捂在小腹上。

“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即便求饶也只能忍着,这样也行?”

沈栖膝盖都要麻了,轻轻挣扎了下。

“梁先生……”

“我会把这儿撑开,你能从这里看到我怎么欺负你,你的手会感觉到每一次异动,这样,你觉得也行?”

沈栖被他的描绘弄得不敢抬头,脑子里却不受控地浮现昨晚的春梦。

濒死的快感,窒闷的狂乱。

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湿淋淋地痉挛、失神,最后无法控制地弄脏床单。

“什么都敢承诺。”梁喑收回手,在他腰上轻扇了一巴掌,“真觉得我是什么施恩不图报的好心人,有你哭的那天。”

沈栖下意识往他那儿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

沈栖屁股发紧,畏疼的感觉上来,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下来,准备走了。”

“去哪儿?”

“去你师父那儿,真想让我在办公室欺负你?”梁喑余光微偏,被心里那股子邪火一烧,改了主意。

他把人从桌子上抱了起来,面对面托着。

“梁先生!”沈栖没顾上他那个直白的言辞,下意识夹住他的腰又火速松开,两腿纤细的长腿垂在两侧晃荡,连着声音也晃,“您抱我……抱我去哪儿。”

梁喑单手托着他的,把人抵在落地窗上。

外面华灯初上,一回头就能俯瞰全程的景色以及鲜红的车尾灯,以及远处高矮不同的大厦。

“我再问你一遍,真让我做什么都行?”梁喑把人抵在落地窗上,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情窍还没开,先把骚浪这一条学会了,谁教你的?”

沈栖怕掉下去,本能夹住他的腰,后背玻璃纤尘不染,他有一种被吊在高空的不安与恐慌。

“我下次不说了,梁先生,我不说了。”沈栖不敢回头,有种会被人清楚看到他怎么被压在落地窗上的错觉。

这个人明明是始作俑者,沈栖却把他当成救命稻草,用力抱着他脖子连声求饶。

“下不为例。”梁喑把人放下来,垂眸间微微一怔,随即笑了,修长指尖轻轻一点,“嗯?确实长大了。”

-

两人一起到了工作室,沈栖脸上的红霞还未散。

梁喑瞥他一眼,轻笑:“还害羞呢。”

沈栖眼睛红得厉害,瞪着两只眼睛像是要吃人。

“我帮了你,你反倒要瞪我,娇蛮也要有点限度。”梁喑拿过文件夹下车,说:“跟上。”

沈栖人生中头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有欲望,清清楚楚看着梁喑为它开一道门扉。

头次盛放的鲜嫩花蕊不知如何面对世界,怯生生又大胆地吐露花液。

一小滴清露挂在蕊心要落不落,随着风吹草动,像刚被吐出来的蛛丝一样寸寸拉长,最后无声无息地滴在地上。

梁喑的手修长有力,手背青筋随着攥握微鼓,碰上的一瞬间沈栖有种被电流击穿了的战栗感。

没等他反应过来,玻璃就脏了。

他羞窘得几乎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偏偏梁喑还要笑,“嗯?只有四秒钟啊。”

沈栖难堪得几乎要哭了,“你、你又很慢吗。”

“嗯?”梁喑俯身逼近,强硬捏起他的下巴抬起来,微眯着眼睛语气森冷地警告他:“别发骚。”

沈栖收起思绪,咬着牙推开车门下去。

李仁芾还未睡,坐在院子灯下磨刻刀。

“师父。”

李仁芾回头,先看了眼沈栖又把眼神落在梁喑身上。

“师父,他是我……”沈栖想了想,说:“嗯,叔叔。”

李仁芾把刻刀一放,打量着这个西装革履一身上位者气息的男人,极其敏锐地眯了眯眼。

梁喑伸出手,很敬重地自我介绍:“梁喑。”

李仁芾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和他握了一下,“你们来这儿是有事?坐吧。”

沈栖去倒了两杯茶来,一杯给李仁芾一杯给梁喑,接着才说:“师父,我有一个想法,关于工作室的未来发展。”

梁喑把文件夹递给他,李仁芾仔仔细细看了计划书,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游戏植入、文化品牌、产品联动、完全商业化的模式,完全颠覆了他这些年的认知。

“不行,这样下去,皮影戏岂不是成了赚钱的工具。”

梁喑眸色冷淡,毫不留情地戳破李仁芾的幻想,“老先生,我坦白告诉您,皮影戏无法为我带来任何正面效益。相比较它带来的好处与我划出一个团队来做这件事,它远远达不到我的成本。”

沈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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