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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戒指代替,偶尔脑子里会冒出念头,好奇徐行知工作的时候会转戒指吗。
之后两天,风雪停歇。周三晚上,沈清央下班回家,吃完饭被徐教授叫到书房。
徐教授的书房是古板正派的风格,红木桌上有专业书籍和学生的论文。
沈清央找了张圈椅坐下,徐教授端着玻璃茶杯来回走了好几圈,一直叹气。
沈清央忍不住了,扶着徐教授坐下:“您别走了,走得我头晕,到底是怎么了?”
徐教授坐下,又重重叹气,面色复杂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拍拍她胳膊:“清央,你天瑞府那套房子交付了吗?”
“上个月就交付了。”
“那装修呢?”
沈清央一顿。
那套房子是精装修交付,可以直接抬软装家具进去,也可以拆了重装。
她去看过,有些地方不是很满意,正准备找设计师进行改动。
但徐教授现在问这个……
察觉到什么,她模棱两可:“差不多了。”
“能住人吗?”
沈清央心虚点头。
徐教授揉揉眉心,满眼不舍:“你爸昨天给我来了电话,说他今年回国过年,让你提前搬去那儿住,让房子有点人气。”
沈清央眼皮微颤,小声:“您愿意我搬出去吗?”
徐教授瞪她一眼:“我不舍得你就不搬了吗?”
还有话他没说出来,虽然他拿眼前姑娘当亲女儿养了十多年,但到底不是亲生。
如今孩子们都长大了,两个哥哥都单身,外面难免有闲话。
沈清央试探:“那我……”
徐教授一下子像老了几岁:“我年纪大了,你大哥最近太忙。过几天我让行知去看看你那小区安全怎么样,回头搬家方面有什么事都找你哥。你们兄妹关系一直好,有他在我也放心。”
沈清央乖乖说好。
事情解决得这么轻易,不知道徐行知打电话跟她爸说了什么,在拿捏人心思方面,他一向胜过她许多。
他人在外出差,事情倒是一样没少做。
约了周六的搬家公司,周五,孟希生日,下班后,沈清央陪她过生日。
地方定在裴亦的酒吧,除了沈清央之外孟希没再叫别的朋友。她每天上班要和很多人打交道,下了班就不喜欢社交。
沈清央到的时候,孟希正在尝裴亦新调的酒。
“央央!”裴亦冲她招手,“来这儿坐。”
沈清央提着蛋糕走过去,酒吧很热,她脱了外套在高脚椅上坐下:“不开个包厢吗,在这里切蛋糕?”
“还给我买蛋糕了。”孟希伸手抱沈清央,开心一笑,“在哪儿都行,中午在我爸妈家许过愿了。”
“那我们直接吃。”沈清央小心抽出来,交给裴亦让他找服务生切。
不一会儿,蛋糕装在银质托盘里端上来。
三人吃着聊了一会儿天,沈清央翻开菜单想点些喝的,手指渐次划过那些名字好听的酒。
她有些心痒。
虽然酒量不行,但酒精和尼古丁一样,碰了就上瘾。
她工作忙,好久没碰过了。
“喝吗?”孟希手指敲敲自己的杯子,怂恿,“我觉得我这个还蛮好喝的。”
“是吗……”沈清央犹豫,“可是我开车过来的。”
“停这儿呗,我送你回家。”裴亦挑眉,“我最近新请了不少驻唱,长得都不错。”
孟希被吸引:“长得多不错,有帅哥吗?”
“一米八五男模身材。”
他们俩话题开始变歪,沈清央从调酒师那儿拿到自己的酒,上下分层,浅绿与橘黄,十分漂亮。
她找角度拍了张照片,发给徐行知。
他没回,于是沈清央收起手机,专心喝酒。
八点多,裴亦说的驻唱乐队上台。
光线摇曳,也看得出长得的确都不错,孟希欣赏了一会儿,点评裴亦:“你不该开酒吧,应该去开会所。”
“老子正经酒吧!”裴亦得意一哼,“你懂什么,这叫特色。现在酒吧这么多,没营销的点儿怎么鹤立鸡群让人记住。”
孟希嘁了一声:“果然是耳濡目染,这么会做生意。”
沈清央靠着吧台,在酒精和音乐的麻痹下,思绪完全放空。
一杯酒喝完,她又点了一杯名字好听的。
眯眯眼,视线落到敲架子鼓的年轻男人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昏暗的原因,她总觉得,鼓手垂眼的眉目轮廓——
有点像。
徐行知。
清黑深邃,如琢如磨。隐隐约约的,越看越像。
沈清央支着脑袋,随手捞起叉子戳了戳裴亦:“那个鼓手叫什么?”
裴亦一惊:“你看上他了?”
“不行啊。”他劝她,“我不敢帮你骗行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