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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他为什么没去剧情点报到?
“怎么了?”蒋行越打完电话,一转身,就看到白真真在不远处看着他,长腿迈动,沉稳走来。
白真真眨着眼睛,视线从他精明厉害的脸上移开,说道:“于小姐,我是说于楚楚呢?”
“你找她?”蒋行越问,就在白真真以为他知道时,就听他说,“你打她电话。”
好主意。
她怎么没想到可以打电话呢?
好个鬼啊!于楚楚这会儿肯定被欺负,拿不到手机啊!能随便打电话求助的困境,还是困境吗?
“嗯嗯。”但蒋行越在前,她还是拿出手机,装模作样地拨打号码。
常一瑞关上门,反锁。
阴沉着脸,朝她走过来:“白真真,你的心真狠!”
白真真背着双手,倚着窗台,姿态松弛,看不出丝毫紧张或害怕。
视线扫向他的两只手,漫不经心地说:“你的手不是没断吗?”
当然不会真的打断他的手。他们又不是黑涩会。
“你哥做的,可比打断手还狠!”常一瑞神情狠厉,盯着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
他正跟妹子玩呢,刷卡时被告知,卡不能用了。
打电话回去,被狠狠训斥一通:“你干得好事!惹谁不好,你惹蒋行越的妹妹?”
家里不止他一个继承人,他就因为这事,被踢出继承人的行列,卡也被停了。
“白真真,我给你一个后悔的机会!”他走到她身前,不过一阵子没见,瘦得眼眶都凹进去,颧骨高耸,整个人面相都变了。
白真真抬眼,清纯靓丽的脸庞,并没有因为他的恶意靠近,就变得惊慌。
“我哥就在楼下,你想做什么。”
常一瑞的眼里划过忌惮,随即又镇定下来,阴沉地笑了:“白真真,你不过是一个养女。”
“所以呢?”
常一瑞的手抬起来,掐向她的脖子:“你凭什么有恃无恐?我听于安琪说了,你在蒋家根本不受重视,你连零花钱都没有!”
“你说,如果我们的事被大家知道了,蒋家会教训我,还是认下我这个女婿?”
他眼神闪烁,像在做一场疯狂的美梦。
白真真想起来,那天陪于楚楚逛街时,好像是看到于安琪的影子。
这女人可真够狠的。
“没错,我不受重视……”白真真点点头,随即抬起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举起烟灰缸,出其不意地砸过去!
“啊!”常一瑞顿时发出惨叫。
她用力太猛,常一瑞离得近,加上猝不及防,一下子被砸破了头。
他下意识捂住额头,鲜血从他指缝里流出来,他狠狠瞪过去,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白真真的断子绝孙脚已经抬起来了。
“唔!”
这下,常一瑞疼得叫都叫不出来,捂着痛处,浑身弓成了虾子。
白真真随便给他一脚,他就躺下了。
常一瑞感觉自己,好像碎了。而且,似乎不是错觉,他摸到了温热的液体。
“救命!救命!”他忍着剧痛,慌忙拿口袋里的手机,就要拨打120。
白真真一脚踢开。
手机滚到远处。
“刚才,想对我做什么?”鞋尖踩住他的胸膛,将他踩回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手机!我的手机!”常一瑞现在满脑子都是手机,是救护车,是他破掉的命根子。
白真真“啧”了一声。
又给了他一脚:“别惦记了。”
常一瑞死死瞪大眼睛,惊恐映在他的眼珠子上,随即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白真真低头,看着他刚才掐她脖子的手,抬脚,踩上去。
碾动。
“啊——”常一瑞痛得醒过来。
睁眼就看到白真真的脸,破口大骂:“贱人!你给老子等着——”
白真真弯腰,一烟灰缸将他砸晕过去。
常一瑞昏过去之前,满脑子都是,这女人怎么这么嚣张?还这么恶毒?
早知道,他就不来了……
白真真嫌弃地丢掉染血的烟灰缸,拿了张纸巾擦手,将常一瑞的手机关机,从窗口丢出去。
手机坠落在柔软的草坪上,静悄悄的。
她看向常一瑞。狠吗?
白真真并不觉得。当年她做任务时,被人生拔指甲,剖腹挖心,和恶犬关在同一个笼子里……
他这点教训实在是小意思。
“我是养女。”她若有所思,“谁都能来欺负我。”
但她是来养老的,不是来受欺负的。
再看袖子,被泼湿的部分已经干了。她穿着深色裙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确定自己没有任何不得体后,白真真打开被锁上的门,走了出去。
离开之前,看了一眼门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