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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磨着这些尴尬事,又不好直接向马母问明情况,她绞尽脑汁找了些面的话头唠了唠,最后说会把这事儿通知晓楠他爸,等他给一个答复,才把马母的情绪给稳了下来。其实她们关系很不错,平日里经常一起打江川字牌,要不然也不会把侄女晓楠介绍给她儿子马林,只是没成想到头来搞得她里外不是人。
马母离开后,张国祥婆娘立马起身去了卧室,她把电话打到云溪村村委会,叫人通知她大哥张国瑞来接电话。侄女终归只是侄女,她可以劝,但不能说,不能骂,这桩难缠事到底该怎么处置,终归要张国瑞这个当爸的来决定。
张国瑞接到电话了解了事情经过后,第一个决定,就是立即往江川市里赶。
他心里已对女儿充满了怨气,次跑市里和张云峰谈过一次之后,那小子明显已经有些知难而退,他就叫女儿和张云峰再也不要来往了,好好跟马林相处,早点把婚事定下来,一个是交警,一个做教师,小两口都是公家人,一起稳稳当当的过日子,多美的生活呀!没成想!
哎,作孽呀!
张国瑞赶到江川市时,已经是晌午。
天气阴冷,北风很烈,这样的天气,他那咽喉炎就会跑出来作怪。
这是老毛病了,几十年下来没有节制地抽烟导致的,像他这样从旧社会走过来的苦命庄稼人,整日干的都是卖力气的活,确实需要卷烟来麻痹精神的空虚和身体的疲惫,只是现在年纪大了,身体大不如前,天气冷的时候,各式各样的病痛就会找门折磨他,尤其是喉咙最爱作怪,从早到晚咳个不停,根本沾不得烟,否则就像往里面灌了铅水,整个肺都要咳炸,有时他都恨不能一刀把喉咙给切开把那一堆污物掏出来!
然而,此时心情阴郁的张国瑞已经管顾不了这些,出了车站之后,他点了一根旱烟棒,提着一袋子新鲜的杀猪菜,边抽边咳嗽边赶往二弟张国祥家。
路不远,约莫十多分钟的车程。
抵达后,张国祥的婆娘没急着跟他说那桩事,忙前忙后给他泡热茶切水果,道:“大哥,我去把晓楠叫过来一起吃饭。”
张国瑞抽着旱烟棒连着咳嗽了好久,才说道:“把张云峰那小子也叫来。我要和他们两个当面锣对面鼓把事厘清楚!”
张国祥看了眼咳得脸膛发红的大哥张国瑞,把他搁在桌面的旱烟袋和自己的芙蓉王都收了起来:“这个旱烟给我抽吧,我去打电话叫张云峰,你也不要这么大的气,儿孙自有儿孙福,年纪都这么大了,管顾好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说完后,张国祥起身走进了卧室。
次他打过张云峰家的电话,电话号码特地记在了电话簿里。找到号码后,他把电话打过去,等到接通后,他说道:“我是张国祥,你是?”
“张叔好,我是张云起,有事吗?”接电话的是张云起,今天周末他在家,一般情况下,张妈和张云峰都在鱼粉店里,白天家里的电话要么他和春兰接,要么没人接。
张国祥很直接:“张云峰在吗?”
张云起回答说:“不在。”
张国祥又问:“能不能麻烦你通知他,来我这里一趟?”
张云起道:“通知不了,他很忙,估计今天也去不了。”
“忙什么?”
“忙事业。”
“晓楠爸来了,想见你哥一面,鱼粉店可不可以歇业一下午?”
“我哥不在鱼粉店,他好像在燕泉大厦的联盛公司,张叔叔,如果你们有急事,可以去哪里找他。”
电话那头的张国祥听到这话后,沉默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说:“好,谢谢你了。”
张云起道:“不客气。”
张国祥挂断了电话。
张云起没有放下手里的话筒,他按了几个数字,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马史的。
马史在电话里问:“老板,什么事?”
张云起道:“我在家,开车过来,送我去联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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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前几天又是生病又是赶工作,昨天星期六本来放假,但坐在电脑前从早九点做PPT做到晚九点,累成狗,怀疑人生,但这个没办法,我这个工作岗位就是这样,来了工作就很急,很赶,但昨天总算搞完了,接下来一段日子我努力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