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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绵绵,风题盛夏,两双炽热眼眸在晚风中短暂的交汇,偏偏魏折星先将眼眸转移开来。
“听过《童年》没有。”魏折星别开眼神问这群孩子,见他们疑惑的眼神,她拨动吉他弦弹了一段:“池塘边的榕树下……”
“池塘边的榕树下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
一曲唱完,魏折星取下吉他递给邹予锦,视线假装不经意的往裴云那边看过去,但那边的椅子上只有抱着研研的均均。
不知道裴云什么时候走的。
此时邹予锦坐在中央开始弹唱《夏天》。
她扫视了周遭,直觉告诉她裴云不是出去一会儿,而是直接走了,想罢,她穿过众人走过去问:“均均,小裴哥哥呢?”
“刚刚哥哥往那边走了。”均均指了指上次两人谈话的那个山坡,夜色模模糊糊,魏折星也看不见裴云到底是不是往那边去了。
她看了眼手机的电量,交代两句均均照顾好研研就追了过去。
下阶梯的时候,魏折星太过于着急不小心踩空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
她呲牙咧嘴赶紧坐起来查看了一下伤势,也不是很严重,就裙子被磨破了一个洞,膝盖破了点儿皮。
她用手随意擦了两下,站起来继续往那边赶过去。
裴云确实在,他还是躺在那片草地上盯着布满星星的夜空,入迷到魏折星走进他都还没有发现。
“裴、云。”魏折星一字一句顿着喊他的名字。
裴云这才意识到有人,坐起身来,表情有些讶异:“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离开了?”魏折星不答反问,观测到他眉眼间有丝不起眼的悲伤又说,“总感觉你有什么心事一样。”
“没。”裴云重新躺了回去。
魏折星双手抱着弯曲的双腿坐在他旁边,也抬头看起了星星。
她张了张嘴酝酿了好久好久,才安慰道:“其实长大了以后我们才知道自己爸爸妈妈为什么会那么忙,他们必须要有工作才能支撑起这个家,肯定没时间陪小时候的我们,你看现在我们也忙啊,你也忙,东奔西走的。像研研和均均,他们的父母肯定是为了让他们有一个更好的未来,所以没办法把他们带在身边。你爸爸妈妈肯定也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所以没有办法把你带在身边,对吧?但是现在咱们都长大了,自己也可以去见他们。”
“我爸是一名地震勘测员。”裴云微微侧头,眼睛里藏了一抹笑意,“他工作的地方不固定,基本都挺危险的。”
魏折星静静听着他讲述,脑海里不自觉联想起邹予锦说的,他会去很多灾区帮忙,原来父亲的职业就是跟这个有关的。
裴云顿了下:“我妈是记者,也会跑很多地方。她运营了自媒体账号,成立了挺多救助组织的,也不稳定。”
“你爸妈很了不起。”
裴云笑了笑:“是啊。”
魏折星问:“那你跟他们亲近吗?会想他们吗?”
“比大多数人要幸福,我们家就只有我一个,他们把所有的爱都给我。”裴云深深吸了一口气,“小时候会想,现在长大了。”
“长大了也可以想啊。”魏折星说。
裴云嗯了声,再没有其他话语回应。
魏折星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你的孩子缘蛮不错的,村子里的孩子都挺喜欢你的。”
“他们认识我。”裴云淡淡道,“我每年都会过来。”
“这样哦。”怪不得裴云一来,那么多小孩子就都凑过去让他跳舞。
裴云继续道:“村里都是老年人跟小孩儿,我去的是他们学校,教教跳舞还有球类,他们的小学是跟张霄他们几个出资捐助的,现在在修建足球场,如果你想去的话,改天可以带你去看看。”
魏折星说了一个好字。
裴云只看了一眼魏折星就将眼神转移:“去年八月份我没在国内,张霄他们带了一个舞蹈团参加青少年纸飞机筑梦杯,得了二等奖,有十二万八的筑梦金,就是刚刚来找我的那群男生。”
“还需要什么吗,我可以提供乐器。”魏折星弯弯眼眸,十分诚恳,“钢琴,吉他,我也可以教他们,或者我找两个志愿者,有类似的乐器比赛吗?”
“这个不清楚。”裴云抿唇,“到时候我可以去问问。”
魏折星思索了下,眼睛又一亮:“他们走出大山的道路不只有死读书,可以拍摄小短剧,或者摄影,这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肯定出片,参加比赛,现在有很多关于青少年比赛的呀,多拿奖就有筑梦金,以后对于升学这些都是有好处的。”
裴云望着她笑了又笑,他的语气淡淡的,没有魏折星说起那么激动:“我们是想过的,但挺难的,我保证不了我编的每个舞蹈都得奖,家里活多的不愿意让孩子白费那么久去练舞,在不确定能得奖的情况下。”
魏折星燃起的希望一下子被浇灭了,有些失落。
“去年那个小舞团都是张霄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