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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终于等到了齐棹的关心,他勾唇一笑,这一次的笑没有半分勉强和伪装,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如沐春风:“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某人茶艺不退,轻轻笑着说:“我不是说过我腺体有点小问题么?所以我的信息素总是不太稳定,因为这个,我经常会没有胃口。”
他拨弄着自己碗里的馄饨,其实这话不是假的,他是真的因为这个影响到不怎么吃得下东西,甚至……
“和你在一起吃得还算多了。”
祁危仿佛根本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语调随意而温和:“看着你能让我的腺体和信息素都舒服许多。”
齐棹:“……”
祁危这话是真的……
齐棹的耳廓瞬间就红了,他攥着瓷勺的手都紧了几分,有一种自己好像被调戏了的感觉,但看祁危认认真真的模样,又似乎是他的错觉……?
应该是他多想了吧,祁危说的也是实话。
想是这么想的,但齐棹也是没了声音。
祁危并不意外他的安静,他低下头,带着些说不出的滋味扯了下嘴角。
又是这样。齐棹其实感觉到了,但他又开始回避。
没关系。
还是那句话,反正他已经把人绑住了,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将他的蚌壳撬开,夺得里头璀璨夺目的珍珠。
齐棹默默地吃完了这顿早餐后,才在喝了口清水漱口时,慢声道:“那二哥,你这个问题有办法解决吗?”
正要起身收碗筷的祁危起身,有点小意外了。他微扬眉后,抬手点了点自己颈侧的腺体。
alpha的腺体都在颈侧,有些在左边,有些在右边,这个没什么不同,就是位置不同。祁危的则是在右侧。
他轻点脖子的动作随意,但真的很像什么恋爱游戏的角色动画,这个动作和造型凹得太好。
祁危点了下后就放下了手:“这里好了就行了。”
说到底,还是没有omega释放信息素纾解的原因吗?
齐棹顿了下,还没说什么,又听祁危轻笑着说:“不过也不急,不是什么大事,慢性病而已。反正以后我们每天都会见面,我就能慢慢得到调节,会好起来的。”
齐棹抬眸。
他想起祁危说的那套情绪治疗法,说相信,是有一点,可他真的不认为完全可以。因为如果可以靠情绪缓解的话,alpha也不一定要omega不是吗?但现在事实就是老祖宗摸索出来的,alpha一定需要omega,越高等级的越是如此。
只是齐棹也没有多言,毕竟祁危似乎是挺不喜欢他和他讨论omega的,所以他点点头:“好。”
祁危肯定会做年度体检的,到时候他也肯定会一起去,问问医生好了。
齐棹起身:“二哥,我先去换衣服了。”
“好。”祁危收起碗筷:“你去吧,我送你去上班。”
齐棹也没拒绝:“好。”
他上了楼,心里还惦记着祁危的事,想着要不要问问自己在国外认识的alpha医生。
然而某个收了碗筷的alpha,在因为今天这一顿齐棹终于不是看着他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开机器了,而感到愉悦。
他把自己的碗筷放进洗碗机里,留下了齐棹的。
他还很清楚地记得刚才齐棹捧着小碗喝汤时的模样。
因为汤有点烫,所以将其浅色的薄唇都烫得红了不少,微张的唇露出的牙齿和一点粉色的舌苔……
祁危的喉结微微滚动,发痒的犬齿咬了一下被齐棹含过的勺子。
上面还带着很浅淡的齐棹的气息——
对于alpha而言,心爱的人的体.液的味道都是独特的。
这使得他更加饥渴,失控的信息素不断肆意,像是无形的刀子在刮着他的骨头,也凄厉地求着他快点占有齐棹。
他太需要他了,再不快点得到他,他真的会死掉的。
祁危无声地呼出口浊气,沉重滚烫。
他慢慢将勺子和碗筷放回去,又低头看了眼不太争气,过于明显的鼓包,轻叹了声。
还好冰柜里冻着冰,祁危就这样靠坐在厨房,嘎嘣咬了半盒冰,才勉强将自己浑身的热血压下去。
他的易感期…祁危其实真的很想借用易感期,借用齐棹的心软,对人上下其手一番,可他也怕自己真的会失控。
他的自制力,真的没有那么好啊。
要是真的那么好,他又怎么会那么多次悄无声息地落在齐棹卧室的阳台上静静地描摹齐棹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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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天的忙碌,在公关那边配合着他们这边把方案全部做出来后,齐棹发到唐怀远的邮件里让他确认,也就让唐怀远忍不住出现在了项目一组。
众人打了招呼,唐怀远示意齐棹:“…你那个公关方案我看了。”
其他人的心都提了起来,齐棹却很淡然:“您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