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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别看她住在郊外,也还是有不少夫人递了帖子上门拜访。看到她的三个儿女后,好多人都表示想结亲。
亲事不急,关云南两年后才开始议亲,至于兄弟俩,现如今还在读书,二人都说没考出功名之前不考虑婚事,楚云梨很支持。
她住在山上,关海全一家就住在不远处的山脚,一开始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富贵马车他还搞不清楚这些人去往何处,还是朱氏起了好奇心跑去打听,才知道他们都是来找住在山上的杨夫人的。
又细问了一下,才知道他们口中的杨夫人是何许人也。
更让朱氏心情复杂的是,这些人提及杨艾草时,满脸都是敬重,一问才知,杨艾草搬到这里来之后帮了不少的人,但凡是家里遇上了难事,只要事情为真,那位杨夫人都会出钱出力,甚至有一个躺在床上几年的男人,以为自己要死了,临走之前放心不下自己女儿想将其送到山上去做丫鬟……结果,那位杨夫人听说了他的病症之后,特意去寻医问药,他喝了之后竟然好了。
也有不少人觉得这是个讹银子的好机会。结果,没能如愿不说,还被送到了衙门去。家人跑去求情,哭得格外可怜,杨夫人却不为所动。
“杨夫人最讨厌虚伪之人……”说话的妇人提及杨艾草,那是口沫横飞,滔滔不绝。看朱氏若有所思,她好奇问:“夫人您也不像是出身普通人家,您认识杨夫人吗?”
“认识。”朱氏知道这些人对杨艾草的追捧,不敢表明身份,只道:“有过几面之缘而已,等到得空,我也会上门拜访。”
楚云梨早在关海全一家人搬出来的那天就知道了这些消息,也知道他们搬到了离自己不远处的山脚下,她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也猜到他可能会找上门来。
果不其然,两日后,关海全就登了门。
那些女人和孩子平时身边围着一群人伺候,如今就得一个丫鬟,光说给他们做饭都来不及,别说洗衣打扫烧水了。如非必要,他并不想沦落到当东西度日,若传了出去,又会沦为笑话一场。
楚云梨的白瓷不知京城的人喜欢,外地的人也喜欢。她定下的规矩是订货得付三成定金,也还是有不少人捧着银子送上门。光是先给谁家送货,后发货给谁就得考量一二,因此,她收银子收到手软的同时,也忙得不可开交。
关海全来的时候,她正分得头昏脑胀,刚好告一段落,立刻起身:“我去会会。”
夫妻俩在门口相见,阔别多日,关海全今日狼狈不少。相比之下,楚云梨看着有些疲惫,但眼神晶亮。
关海全上下打量她,担忧地道:“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累。”
楚云梨满脸不以为然,一摆手道:“不要紧,我是数银子数的。光昨天就收了几万两定金,我现在闭上眼都是银子在打转转。昨夜还梦到了一大堆金子简直闪瞎了我的眼,回头放银子的库房灯火得暗一些……话说,你跑来找我有事?”
关海全:“……”
饶是他看不上这些铜臭之物,心中也忍不住起了嫉妒之心。赚那么多银子,花得完么?
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他也是件好事。杨艾草手头的银子多了,接济他的那点应该就是随手的事。再有,她这把年纪不可能再有孩子,以后就得姐弟三人。这都是他的血脉,孩子肯定要孝敬他……她赚得多,他日子就越好过。
一时间,关海全已经在盘算着拿银子给自己疏通仕途……但这只是一个粗略的想法,还得细细琢磨。
别的不说,拿银子送人,也该知道要送给谁最有用。一个没送对,可能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艾草,我确实遇上了一些难事。”关海全叹了口气:“以前你总跟我说有孕之后想法不同,偶尔会莫名其妙地哭,那时候我没放在心上。实在是对不起你……叶苗她也是有孕后觉得我不体贴,然后将我赶了出来。”
楚云梨颔首,捏了下脖颈上的穴位,道:“我知道,你们已经和离了。她还不算蠢到家!”
关海全:“……”
“艾草,我如今手头比较紧,她也只是暂时生我的气。你先借点银子给我花,等我们和好之后,我加倍还给你。”
楚云梨一脸惊奇:“你可真好笑,我哪怕家里金山银山堆着,凭什么要借给你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关海全讶然:“我……没有对不起你啊!”
这话就更好笑了。
楚云梨嗤笑一声:“我们能做夫妻,能够相安无事那么多年。全因为你出身高贵,如果我们相逢于微末之时,你早就抛开我另求贵女了。说难听点,你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借人家的话不用再说,我就算是将银子扔进水里听响,也不可能借给你这种混账。”她又强调:“你成亲当日,我可是当着郡王和诸多宾客的面与你断绝了关系的,稍后我会送上一封切结书。往后,你好自为之。”
关海全惊了,他压根就没把断绝关系的事放在心上。本来嘛,两人之间有三个孩子,这关系哪能说断就断?
他追上前两步,还想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