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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她同时找了几个冤大头,给姚秋山找了好几个爹……也是这个时候,李父才恍然想起,他帮姚秋山的时候特别顺畅。以前还以为老天爷看姚秋山命苦,在其余地方补偿他,现在看来,那些怕都是艾草的姘头,都是姚秋山的便宜爹。
李父喉间突然涌上一股恶心,他想要压,却根本压不住。“哇”一声吐了出来。
李母皱了皱眉,吩咐人进来打扫。
艾草掏出帕子,想要上前帮忙,被李父一把推开。她身形纤细,本身也没什么力气,被这么一推,直接坐倒在了地上。
她满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李父:“秋山真的是你的儿子,我没有骗你。”
李父已经不信了:“那他为何不像我?”
艾草迟疑道:“外甥像舅……”
李父粗暴地一挥手:“你少骗我。”他奔上前揪住她的衣领,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艾草惨叫一声,被扇飞到了角落。她浑身直哆嗦,半晌都爬不起身来,看着李父的目光中满是惧怕:“我真的是爱你的,你不能听信别人的挑拨……”
两人暗中来往那么多年,情意自然是有的。可对于李父来说,当初的情意有多深,现在的恨意就有多深。他瞪着对上的女人,一字一句地问:“姚秋山到底是谁的儿子?”
“是你的!”艾草大叫,她很是激动:“我可以对天发誓。”
李父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想信面前的女人,可根本就不敢信。他再问:“你背着我和多少男人来往过?”
艾草张口就要说话,他抢先道:“想好了再说,若你再骗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闻言,艾草沉默了下:“除了我夫君外,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见李父不信,她哭了出来:“若真的有别人,那为何你这些年从来没有撞上过?”
说实话,这也是李父奇怪的地方。
李母轻咳了一声:“我有听说姚家有道小门,比狗洞大不了多少,一般人不知道。”
艾草瞪大眼:“胡说!”
于李母来说,她对艾草毫无惧意,有的只是恨意,不客气地道:“那些门房都知道有这道门,甚至还拿这个说荤话。”
艾草:“……”
李父本来还生出了点希望,听到这话,又吐了出来。
边上李华平面色一言难尽,他也好色,偶尔也在外头找女人,但却从来没有碰上过这样的女人。
同样一言难尽的还有楚云梨和胡意安,两人对视一眼,只觉意犹未尽。看得差不多,还有正事要干,两人起身出门。
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了屋中传来女子的惨叫声,紧接着就是艾草的尖叫:“你不能打人。”
然后是李母的声音:“勾引我男人,害了我一家,打你是轻的!”
……
楚云梨回到铺子里忙了半天,两人最近拿出了许多新的方子,得挑人得买料,其实是没什么空闲的。她抽了个空,吩咐了几句。不干别的,让看守收走了李华林大牢中的所有东西,顺便盯紧点,不许外面人送东西给李华林。
本身外面人给大牢中的犯人送东西就有规矩,不能送太好的,李华林的那些早已经越距。没人计较便罢,有人计较,看守就得吃挂落。因此,他们很爽快地就答应下来了,就怕楚云梨告状。
她倒要看看,从小养尊处优一点苦都没吃过的李华林能够在脏乱的大牢中熬几天。
如此过了两天,派去盯着张莹莹的人传了消息回来,说是张莹莹的孩子被她送给了同村的人,这两天却没见着孩子,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已经被人接走。
楚云梨更倾向于后者,她立刻就登了李府的门。
结果却得知,李母人不在。
此时的李母正在胡家冲着胡母苦口婆心:“那罗梅娘是挺富贵,但她已经不能生孩子了。娶这么个儿媳,你对得起夫家的列祖列宗?”
胡母一脸无所谓:“我能将意安养大成人,就已经对得起他们。至于断子绝孙……天底下那么多姓胡的,又不是都死完了。”
李母颇为无语,又道:“我儿子对罗梅娘动手确实不对,但那是因为她性子太过跋扈,对男人动辄打骂,在外面也不给人留面子。正是因为此,她不敢嫁到别人家做儿媳,只敢招赘,你愿意让儿子受这样的苦?再有,那罗梅娘不止不能再生孩子,她还是残花败柳之身,你儿子娶她,你不觉得吃亏了吗?”
“我看他挺乐意的。”胡母挥挥手:“挨打也好,吃亏也罢。我儿喜欢就行。”
李母一口老血哽在喉间,瞪着胡母:“我看你是为了银子卖儿子!”
胡母一脸鄙视:“好像你没卖过似的。”她傲然道:“不是谁的儿子都能卖到银子的!”
李母:“……”
这特么哪里来的粗俗妇人?
劝了半天,不止没能劝得胡母厌恶未来儿媳,反而把自己气得够呛。李母走时,身形都不稳了。
胡母送她出门,对她背影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