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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了。
“彩云,你到底怎么想的?当初是出了意外,你才能有了公子的孩子,你怎么能做公子的姨娘呢?你是夫人的陪嫁,怎么能干这种事?你这么胆大包天,如何对得起夫人的看重?”
楚云梨本可以带着孩子离开,但却留了下来,还将林长远绑在了身边,本就是为了恶心陈卫丽的 ,听到这样一番指责,她一脸惊讶:“本来就是夫人将我送到公子身边的呀,这个孩子也是在夫人的允许下才怀上的。事实上,怀孩子之前,夫人甚至都没有问过我的意思。难道夫人不是想让我帮忙管住公子?”
她振振有词,“公子都已经答应过我,会将所有的丫鬟全部遣散。以后公子身边只有我和夫人两个女子,而我是夫人的丫鬟,等于公子除了夫人之外,再不碰其他女人,这还不好吗?”
胡婆子哑然。
这一番话乍一听挺有道理。
事实也有道理。
但是,公子对彩云太过迷恋,甚至超过了夫人,夫人绝对忍不了啊!
“彩云,你故意曲解夫人的意思……”
楚云梨烦躁,看向林长远:“公子,我很讨厌她,能不能打她一顿板子?”
林长远:“……”必须能啊!, ,887805068
可要是儿媳妇留在了公子的身边,还是有了名分的妾室……想想就知道夫人一定会暴跳如雷。
夫人生气了,他们这些出主意的人还能讨着好?
她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刷完了手里的桶,换掉了衣衫往主子住的院子去。
胡婆子想要在第一时间表明自己的忠心,她从来就没有想让儿媳妇跟主子争宠的意思!
不说清楚,很容易被迁怒。
而胡家都是夫人的陪嫁,在这府里没有根基。如果被夫人厌弃,一家子都要完蛋。说得更直白点,他们一家子即便是在府里被乱棍打死了,因为有卖身契的缘故,连个公道都讨不来。
胡婆子以为,夫人正在气头上,可能不愿意见她,但出乎意料,她刚表明自己的来意,门房跑了一趟,立刻就领了她进门。
一进门,胡婆子就看到了主子阴沉的面色,她先麻溜地跪好:“奴婢给夫人请安。”
陈卫丽怒火冲天,抬手就将手里的茶杯砸了过去。
“你让我怎么安?”
胡婆子被砸得满头满脸的茶水,额头上也痛,但她不敢出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后,再次磕头:“奴婢也没想到彩云会如此不要脸,居然胆敢勾引公子。夫人不必有顾虑,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奴婢绝无二话。”
“你当我不想罚她?”陈卫丽气笑了,“你们家公子非要护着她,还要跟她同吃同睡,同进同出。”
胡婆子听到这话,顿时大吃一惊。
“不应该呀。”
林长远对待彩云是个什么态度,这大半年来,所有人都看得清楚。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彩云肚子里的孩子。
陈卫丽也想不通其中的关键:“但这是事实,夫君已经被那个狐狸精迷得什么都不顾了。纳一个有夫之妇为妾,真的是……本夫人要是知道他这么恶心,当初绝对不会嫁。”
可问题是嫁都已经嫁了。
陈家不会允许家中的姑娘和离再嫁!
陈卫丽跑回了娘家,跟母亲告了状。当时她闹着要和离,被母亲训了一顿,一怒之下她又出了门,实在没地方去,只能回林家。
胡婆子吓得胆战心惊,不敢乱开口。
“夫人,花无百日红,彩云再美,那也有老的时候,她本来就已经是二十出头的人,又生了四个孩子,公子宠不了他多久,等到公子不在乎她了,你想怎么着,公子也不会拦着。”
这是事实。
但是陈卫丽不想受这份委屈。
她越想越生气,又把手边能够摸到的东西全部都砸了。
胡婆子身子抖了抖,知道东西砸完,确定自己没受伤,她才松了口气,试探着提议:“要不奴婢去劝一劝彩云,让她主动退?”
陈卫丽知道可能性不大,却也愿意试一试:“快去!”
*
楚云梨午睡起来,林长远在屏风外看账本。
方才睡得迷迷糊糊间,她隐约知道周围的人在搬东西,这会儿睁开眼,发现屋子大变了样。
两张床并排放着,中间只够一个人行动,在他床尾的地方,摆了一张书案,书案上此时已经堆满了账本。林长远正藏在一堆账本之后忙活。
而她床头的地方多了个衣柜,这会儿正有丫鬟在里面轻手轻脚的整理,看得出来,全部都是林长远所穿的衣物。
整间屋子挤得满满当当,最宽敞的就是林长远的书案,专门留了几条路,应该是为了方便搬运账本。
楚云梨心下好笑,林长远这是打算在屋子里长住了。
她故作一脸茫然:“公子,你这是……我何德何能?如果让夫人知道你打算一直陪着我,我还有活路吗?”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