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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危轻声:“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齐棹还在想要如何开口,听到这话的瞬间,就撩起了眼皮,有点不可思议地对上了祁危的眼眸。
Alpha的眼睛深邃,瞳色很深,像是魔鬼的深渊,一旦坠入其中便会万劫不复——
“我说认真的。”
祁危道:“金钱、地位,我都可以给你。你觉得你要多少钱或者坐到什么位置可以让齐牧改变主意?我都可以给你。”
他还是忍不住,像当年一样。
那时齐棹要是有一个腺体,便能留在国内了…于是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找上了齐棹,同他说自己愿意把腺体挖给他、移植给他,求他别走。
他当时还太弱小了,齐棹要是走了……他要好久好久,好多年才能有能力和本事见到他。
可齐棹还是走了。
这一次呢?
这一次齐棹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别人,为他所在意的家人,他还会走么?
祁危慢慢说:“或者我帮你更改纸面信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beta,而是alpha?”
齐棹瞳孔猛地一缩。
祁危见他如此,便微微勾起了唇。
他知道,齐棹心动了。
那就好。
他手里那么多牌,也总该有一张有用吧。
祁危双手交叠着,指背交错着勾住下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改S级太难,但A级应该可以。”
齐棹深吸了口气。
还好今日京都有些冷,夜风吹来,叫他脑子冷静了几分,才没有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毛躁:“二少,我确实是个beta,你要怎么改我的信息呢?”
“不需要你去做检测。”祁危随意的姿态根本不像是把这件事当做事儿,他道:“在这里,我说了算。我说改,就能改。”
因为他是超S级。
齐棹:“……”
是啊。祁危是超S级的alpha。
在这个阶级分明的社会,全世界唯一的超S级,就意味着话语权。
信息素的作用可不只是味道,而是一种等级之间的臣服信号。
齐棹彻底冷静下来:“…那二少你呢?”
他看着面前的alpha,问出了这场交易最核心的问题:“二少你想要什么?”
祁危的手指很明显地蜷缩了下。
于是他放下手,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又望着坐在对面,明明只隔了一张桌子,却似乎还是如同从前一样,与他隔了千般远的齐棹。
祁危开始犹豫。
……一个妹妹,够让齐棹点头么?
他微垂下眼帘,浓密细长的眼睫投下了大片阴影,加之他嘴角没了弧度,这副模样看上去实在是有些阴戾可怖。
齐棹不怕他,却怕他不愿意出手,甚至要踩他一脚。
要真是如此,齐棹也只能认。说到底,是他那时不该把那肚子气怼到祁危身上。
就当为他年少时的错误埋单好了……
“学弟。”
齐棹的思绪被祁危打断,就见祁危定定地看着他,嘴角再度勾起了笑。
他眉眼有几分柔和,如若齐棹是个alpha或者omega,哪怕是等级最低的,也一定会觉察到——
祁危在散发求丨偶信息素。
往日充满侵略感的烈酒味,在此刻是温柔的,像是用别的花和果酱调和过,带着点甜腻的笼罩着齐棹,争先恐后地想要往齐棹的身体里钻,却因为齐棹没有腺体,无法接收,只能发疯似的在他身侧萦绕、缠死。
祁危的声音却还是那么轻柔:“我想要你。”
像是怕齐棹没有听见,他一字一顿道:“我只想要你。”
齐棹:“……”
他无法理解地看着祁危,总觉得这一刻二十六岁的祁危,和七年前十九岁的祁危再度重合。
可是…为什么?
他们明明只见过一次。
只是因为他年少时没有得到,所以一直记着么?
他了解过一点alpha,知道等级越高的alpha,越是容易偏执。
祁危…被拒绝后一直惦记着执着到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
齐棹沉默了半晌:“……二少,可我只是个beta。”
Alpha和omega结合是必须的,也是本能。
因为只有两方拥有信息素的,才能在易感期和发热期帮助彼此度过。
祁危是世界上最顶尖的alpha,他比任何alpha都需要omega的调节。
但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祁危就知道,齐棹已经答应了一半。
他轻松地笑起来,眼底掠过的是猎物落网的愉悦和轻松,甚至有种要解脱了的舒坦:“只要你点头,无论你是alpha,还是omega,又或者是个beta,从今以后…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