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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雪茄坠地。
祁清淮凛眉,垂眸盯着一地狼藉。
那边说完似乎放不太开,絮絮叨叨掩饰尴尬,“但是下雪了,你又不喜欢雪,真的很难搞。算了,你中午不用给我送餐了,我继续上班,你在顶层等我回家,我们晚上见。”
就在她挂断的前一秒,祁清淮问,“今天中午要忙到几点?”
其实祁清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自然而然就问了。
“十二点十五分左右吧,别担心,饭堂那个点应该还有不少菜。”姜糖没多想,又许愿,“希望今天能有糖醋排骨,我好久没吃了。”
“好,知道了。”男人这么说。
姜糖一头雾水,不过没忘还在上着班,“那就先挂了,拜拜。”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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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淮中午点了份大份的糖醋排骨,在刘慧安欣慰的目送下去给姜糖送饭。
到达妇科病房外,黑金腕表分针将将扫过数字12.
他给姜糖发了条消息,就耐心等在外面。
几分钟后,妇科住院部的刷卡门从里打开,以为是姜糖出来,祁清淮回身,提步上前。
步伐在看清迎面而来那张脸的刹那止住。
“这位先生。”程唯辗转了整晚仍是不甘心,那个男人日日不缺席献殷勤,可比姜糖名存实亡的丈夫更令他恨,如他所料,今日又碰上了,“你放弃吧,她不会喜欢你的。”
祁清淮微顿,浑身气场强得骇人,他隔着墨镜斜瞥穿着白大褂的程唯,懒着调,“哦?你又知道?”
程唯勉力维持镇定,“她结婚了。”
见面前的男人一副才知道的震惊状,程唯生出一缕畸形的快意,仿佛此刻自己才是那个名正言顺的大房,他艰难地将那番话颠倒转述,“她很爱她老公,目前正在备孕。”
祁清淮极少在人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成年以后,脸上常年只有一种表情,那便是没表情。他向来只负责杀伐决断,从不打扫战场,也对失败者不甘、难堪、愤怒这类的无能情绪不感兴趣。
偏今天,有兴致看看,遂他配合着装一装,“她告诉你的?”
程唯底气又强了几分,“当然。”
“你好像很关心她。”祁清淮嗤出声笑,慢腾腾把左手的食盒换到右手,然后抬腕,故意把婚戒亮到程唯眼皮底下,幽幽反问,“那你猜猜,她老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