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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甚至有种莫名的错觉,那就是这船在转圈圈。但,谁会这么做呢?有必要么?
徐行:“余刃。”
余刃状似老实道:“嗯……”
“……”徐行也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就算一开始重回转生木的时候心神激荡,不注意用了九重尊的某些特征,那之后不知道改么?还顶着这张脸招摇过市,究竟是想怎样?
余刃察觉到她目光,反客为主道:“如何?”
徐行:“什么如何?”
余刃:“这张脸。如何?”
真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客观来说,这张脸无论怎样来看,都是神采英拔、俊美无俦。尤其是那双眉眼,真是神气七分、野性三分。但,徐行没有回答,只无语道:“无论我说好亦或不好,只怕你都不会开心吧?”
“……”扑哧一声,余刃像被呛到似的垂目低笑起来,半真半假道:“你……果然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
“那什么。”了解不了解的,凌寒木然道:“我可是还在这里呢???”
余刃假笑道:“我可以让你不在啊。”
身为间谍情报人员,凌寒一向直觉是十分强大的,此时立马安静如狗,直到船到岸之时都闭紧了自己的嘴巴。
岸上,小将正将脑袋伸出两尺那么长,急性子地朝二人挥手。徐行定睛看去,徐青仙站在小将身旁,瞿不染站在离她最远的地方,正拿着自己的储物囊,面无表情地望来。
下船,将便道:“怎么了?你们在底下发现什么了么?”
徐行便将自己遭遇简短复述了一遍。而在此期间,终于连上驿阵的凌寒收到了穹苍的消息,霎时如遭雷击,险些缓缓跪在地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但更可怜的是,似乎没有人有要去扶他这个意识。
“九重尊他……”凌寒甚至都不敢将那个字说出来,“真的吗?已经确认了吗?”
“尚未。”徐青仙毫无波动道,“我正要回穹苍一趟确认。”
“不可能……这不可能……”凌寒茫然中不忘吐字清晰道,“不过,不愧是大师姐,竟然如此镇定。公认小辈第一人就是不一样。”
瞿不染:“?”
蛇族之事,就算颇有蹊跷,也要暂时延后了。穹苍处连发三项急召,徐行手上还有圣物更要尽快送回宗内。除了徐青仙、将、阎笑寒三人回穹苍之外,瞿不染为护绝情丝,也要跟着走一趟。玄真子定要回昆仑查清阵法出自谁手,只有卜白秋决意留在红尘,继续当她的阴阳生。
眼下,怕是要分道扬镳了。
“徐行,你真的不跟我们回去么?还有这位……你朋友?千诡宗的??”将还是觉得此人出现太过突兀,但事急从权,先不管这些了,“既定下来,那便快出发吧。”
“不急。”徐行却道,“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什么?”
“长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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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徐行忽然故地重游有何目的,但众人还是跟她去了。然而,长宁府此刻不是应有的一片死寂,也不是一片慌乱,竟然热闹得很,被一大堆人给围住了!
附近散乱着推车、铁镐此类拆屋用的工具,人群中央,几个劳作服饰的青年正一脸惨白地瘫坐在原地,原先富丽堂皇的宅邸被拆了一小部分,便不知为何突然停工了。
“怎么回事?”郑长宁才死多久,关乎到矿山这种大事,消息都没怎样传出去,长宁府就被拆了?将拨开人群,对中心那几个青年皱眉道,“出什么事了。是谁让你们拆的?”
为首那青年看见她腰间穹苍令牌,立马道:“仙长!是仙长吗?!见鬼了,真是见鬼了!!!”
将道:“先说,谁让你们拆的?”
鬼。
这几个人本就是四处接工的,本来看今天阴沉沉的,半点太阳没有,气温又凉,是个做工的好日子,怎料在街角等了半天,都没人来请。正午时分,终于有个人过来请他们帮忙拆一下旧宅,他们操起家伙就准备过去了,结果一听,要拆的是长宁府!
这不找死么?!那看那个人穿的一身长衫,看上去绝不便宜,身上还有些贵重饰品,根本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他自称是王府的管家,这次拆府也只是因为要迁址,家中长工告假回去了,才外出找人来帮忙。
工人们实在将信将疑。那可是王府!就算是拆,用得着找他们吗?但最后心一狠,牙一咬,还是干了。因为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那管家笑眯眯将他们带进了一个偏门小屋,说从这里拆起就好。他们二话不说就开始动工了,只是不知为何,干了半天,身上一点汗都没有,反倒浑身发凉。干着干着,心里还不由腹诽起来,不愧是王府的管家,刚挖完一个角落就立马在身后指示下一步该挖哪儿,盯人做工跟长在人背后一样,似乎生怕他们停下来歇那么一锄头……
然而,闷重一声,为首那人一铁锹下去,似乎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上面盖着土,青青白白,又硬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