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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杀啊!"周韫抬头轻蔑地笑了一下,“你最好是能毁尸灭迹,否则周家,闻家,都不会放过你。"
余哲良眉头紧锁:“闻家?哪个闻家?”“还能有哪个闻家?"周韫大方承认,“当然是宿沅闻家,你只管动手。”
余哲良眯眼打量,良久无言。
周韫知道他听进去了,乘胜追击:“以闻澍的能力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在找我了,毕竟我答应他六点以后联系。"“车里当时那个新手机记得吗?我本打算和朋友去市区重新办卡,差不多弄好卡就到六点左右,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快到六点了,我没有打电话给他,他也联系不上我朋友,你觉得闻澍会怎么想?"
周韫轻笑:“我猜他不可能往好处想,也许你还没解决我,他已经找到我在哪儿,退一步说,你运气好赶在他找到我之前解决一切事情,可你别忘了,只要调出路段和看赛监控,以你当时的打扮只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以闻家在宿沅的权利,你的身份不会是永久秘密,只要查到,你觉得你能顺利登机吗?”
余哲良抿紧唇,那双眼淬了毒般死死盯着她,无声的眼眸放射出“为什么杀不掉你”的恨意。周韫能感到他的犹豫:“余哲良,我们之间其实没有什么不是吗?无非是男女间的情情爱爱,你好好想想在公司的时候我并没有对你说过重话,也没有背后恶意揣度你,更没有和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仅仅因为告白不成功就恨上我,你这么优秀难道真的打算因为我而葬送自己大好前途?”
“说真的,以你的能力,肯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难道你对自己这点自信都没有吗?"周韫细细观察他一举一动,继续灌输他很强的意思,"公司很多同事为什么只说你不说别人?只有足够优秀的人才会被说三道四,不合群不代表自已差,而是独树一帜的清流,像你这样的人已经少有了。"
余哲良缓缓低下头,鞋底不停摩擦脏污地面,“唰唰”的声响刺耳难听,仿佛在做重大考量。而在这时间段里,周韫将藏于袖口的扳手往上推了推,还不到殊死一搏的时候,也许会有不一样的转机。"我给你手机,帮你拨通闻澍的电话,你告诉他自己没事。"余哲良将一早准备好的刀亮出来,银光乍现,森冷锋利。
即便还未到动手那一步,周韫好似从那把刀看到了自己血溅当场的惨样。
"我不记得他号码。"周韫怕他反悔主动给建议,"你让我联系朋友的公司,我可以告诉她公司员工,他们老板和我在一起,这样谁都不会起疑,更不会怀疑联系不上是出了什么问题。”
"别跟我玩心眼。"余哲良一副看透的嘴脸,"我知道你鬼主意多,这把刀就架在你脖子上,电话拨通后,你要是敢通风报信,当场要你命!"
周韫扫了眼抵到面前的那把刀:“放心,谁都不会跟自己命过不去。"
这句话有足够说服力,余哲良从裤兜掏出手机,防备心犹在:“报号码,我给你摁。”
周韫熟练地报出一串手机号。
余哲良皱了下眉:“公司不都是座机?你他妈的打什么手机号?又想玩什么花样!”
寒刀瞬间逼近,尖端抵在周韫下颚,余哲良的疯远超她的认知,冷兵器离自己如此近,她不紧张才不对劲,胸口起伏愈发明显,只能微昂着头耐心和他解释:“这个点前台下班了,那串号码是她办公室电话,打过去不会没有人接。”
余哲良半信半疑睨了眼屏幕,握紧刀柄,放点压力:“我现在拨通电话,敢动小心思,不会再给你机会!”周韫亲眼看他摁下拨号键,屏幕上"拨号中"三个字勾得她浑身血液凝固,下颚尖锐冰凉的物体好似戳破了她的肌肤,疼痛蔓延,她却不能问,不能多说一个字。电话接通,男人公事公办的口吻从手机那头溢来:"喂?"
周韫僵硬着脖子,努力平复情绪:“张津铭,我和你
老板在一起,她今晚不回公司加班了。”电话那头的人眼眸微转去看沙发上的男人,接收到眼神暗示后,询问:“怎么突然不回来了?公司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
周韫:“你们老板说文件签署完了,她都放在办公桌抽屉里,拿蓝色文件夹,红色文件夹是别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