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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花未眠的心绪,该是何样的欣喜。
一如此刻的周循诫和顾允真。
他们注视着彼此,喜悦如潮,一点点漫上来,将彼此冲刷。
周循诫的嗓音微哑,微沉,视线掠过她颈间细腻的肌肤,晕着一层红粉,似乎还覆着薄薄的一层香汗,令他想替她拭去。
忽然他手臂一痛,却是顾允真在他手臂上重重捏了一下。
周循诫小臂上肌肉紧实,少女捏起薄薄一层皮儿,自顾自地嘟哝:“痛不痛,痛不痛?”
周循诫:“…”
顾允真小小声。“这不会是梦吧?”
是梦是不会痛的。
男人倒被她这新奇的脑回路弄得有些好笑,唇角微扬,恨不得她再捏一把。
“不怎么痛。但这也不是梦。”
这是现实,他再晚也赶回来了。
顾允真闻言,赶紧把手松开,又摸摸蓬乱的头发。真是的,早不睡晚不睡,怎么偏偏今晚这么贪睡?
她摸完头发,低头一看,“呀”地一声惊叫出来。
这条长裙她在某宝上挑选了好久,心心念念要挑到一条“甜美中带着点小性感”的长裙,最后挑中了这条,吊带v领的款式,很适合她这种腰细背薄的女孩子穿。
长裙襟前做了褶皱设计,因为她睡着的缘故,襟前微微滑脱下来,恰好露出她用Nu Bra挤出的小小沟壑,雪白蓬松。
那一抹弧度,往下延伸到阴影中,露出隆起的白皙边缘,很是诱人。
虽说在穿上之前,她做了挺多心理建设,有心想让周循诫知道,她才不是个小朋友,她也可以很性感诱人——可到了实战,等真正穿着这条红裙出现在他面前,内心的羞涩还是占了上风。
这种心情很是微妙。
有句话怎么形容来着?喜欢一个男人,就是怕他乱来,又怕他不乱来。
她现在就是很期待小叔叔乱来,但又不可避免地害怕他乱来...
所幸,她偷偷瞄了眼,周循诫的眼神一直很规矩,将视线落在空气的某个角落里。
“小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才,刚到不久。”
对话间,她背过身去,拢了拢头发,又把胸口的褶皱装饰往上扯了扯,意图遮掩胸前的起伏曲线。
殊不知这是欲盖弥彰。
周循诫余光扫过她的小动作,她指尖捏着襟口往上提,于是那对儿蜜桃便也向上提了提,小幅度地晃动。
男人目光“倏”地一下黯了。要是按上去,握住...
她会哭的吧?
肯定很软,还很弹。
...
窗外风雪不停,狂风拍打着窗棂,好似天地之间,只剩下了这小小的一间屋子。而他们都在屋子里,这又小又暖的屋子里。
“你怎么不叫醒我呀。”她软声。
“叫醒你?睡这么香,待会醒了哭鼻子怎么办。”他淡淡地开玩笑,嗓音哑沉,像云杉木大提琴琴弦拂出的低音。
顾允真整理好衣裙,这才转身,正对着周循诫。
“才不会。我说了,要给你过生日呢。”她说着,麻利地从沙发上站起,细白的两只小脚缩进羊羔毛拖鞋里。
“现在你先回房间待一会,等我准备下。”
“...”
她说这句话时,有种真挚的虔诚感,就好像给他过生日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周循诫也被这种情绪传染了。他听她的安排,转身进了房间,顺带着用手掩了下门。
顾允真先去浴室,将头发梳了梳,补了补在枕头上蹭掉的口红,这才到楼下冰箱,将她做好的小蛋糕连带托盘一起盛出来,端上二楼茶几。
然后,到她房间将竖琴搬出,立在茶几旁。
...
整理好一切之后,她敲了敲周循诫半掩的房间门。
周循诫手推开门。
客厅里灯关着,只开了一盏小小的落地灯,映出一室的柠黄。
被她托着的小蛋糕上,燃了一支蜡烛,盈盈的烛光里,女孩一身红色长裙,肌肤被光一映,好似涂抹上一层油画般的朦胧色彩,而她玲珑的曲线,也被裹在黑夜之中。
这流动的一层夜色,实在是危险极了。
黑暗会滋生那些不该有的欲念。蓦地,周循诫觉得浑身燥热,好像被火舌舔舐过。
他伸手,手指按在灯的开关上,被她扣住。
黑暗里,她细腻柔滑的小手,按在他的掌背,指尖温热,像莹润的玉石。
“不要开灯,开灯会破坏效果。”
周循诫顿了顿,垂眸看向她:“...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坐在沙发上,等我唱歌给你听。”
她将小小的蛋糕放在茶几上,在蜡烛的光晕里,掀开盖在竖琴上的布,将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充当话筒,朗声宣布:
“当当当当~千呼万唤,我们